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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你这话说得没良心,我有什么是不能让你知道的!”
谢腾飞说:“也许你趁我不在,在家里偷人呢?”
李小婉当即又是气又是笑地打他,“你这个没良心的……”却被捉住了一双手,只得同他四目相对。
片刻后,眼前的阴影放大,他亲了上来,将她一抱,叫她盘住他,就这么搂抱着要上楼回卧房。
到楼梯边儿上时,李小婉抓住谢腾飞的手臂,往昔清脆柔美的嗓音变得沙哑,“就在这里……”
谢腾飞便调笑道:“你倒是玩儿得野。”
“刺啦——”原本极修身的高开叉旗袍瞬时被撕裂。
李小婉美目斜盼,“你不喜欢么?你明明喜欢得紧。”
“还真叫你拿住了。”谢腾飞低笑一声,果然就强势地命令李小婉扶住楼梯的扶手,令她往上站两格,高度便将将好了。
情到浓时,李小婉的白色披肩委地,像是鸡蛋掉了壳。
她一双藕臂攀在他肩上,下巴搁在他肩窝,在柔媚婉转而幸福的声气里,那双漂亮而剔透的眸子里本该漾着情动的迷人光泽,却是瞳孔渐渐放大,仿佛就要散开了。
而谢腾飞。
他本该情迷的一双眼里,却满是冷静。
仿佛他正在做的,并非是令他快乐的事,而是机械设定的程序,叫他渐次发狠。
他是快乐的,却不沉迷。
他令她背对着他,于是,这原本的柔情蜜意,都仿佛成了凶兽的发泄。
似衔住了可有可无的猎物,一切都变成可有可无的敷衍。
佣人们似是早习惯了,学会了避嫌。
偶尔会偷偷瞧一瞧。
他们是知道的,有保密协议在,这里的男女主人甚至是从不在意他们看见了什么的,有时候甚至不避开他们。
他们私底下偷偷议论过,说他们就喜欢叫人看着,有钱人玩儿得真开。
面上,大家都是遵守风纪的新时代人类。
皎洁的月轮渐被乌云遮蔽,浓情渐至意兴阑珊。
谢腾飞只稍稍整理,便是衣冠楚楚的中年精英模样了,他接了通电话,就一边走向书房一边同电话那头的人聊起行业形势和政策,谈起生意来。
李小婉靠着栏杆缓了缓,尔后,直到谢腾飞的身影消失在书房内,她才扶着栏杆,脱力地坐在楼梯上。
旗袍的衣襟、裙摆都被扯破,口红在唇边晕开了,脚边,是小小的几块碎布,和适才之事后的痕迹。
她哆嗦着手,将一支香烟往嘴里塞,打火机的滚轮滑动数次,才喷出明亮的火焰将其点燃。
人家夫妻办事,阮糖本意是要避开不看的。
然而。
想到将来这里的人都会死,而且都会被算在谢如琢头上,她便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恨不能不放过半点蛛丝马迹。
幸好,他们虽在客厅的旋转楼梯办事,行动却显得毛糙急躁,不曾露/点,尺度也就和一般美剧差不多,倒不至于辣了她的眼睛。
而她,也确实发现了些许端倪——
谢腾飞和李小婉是一对很怪的中年夫妇。
按照俩人的背景来说,李小婉是小三,是谢如琢的生母还在世时,就同谢腾飞搅和在一起的,他们在人前,看上去也确实十分恩爱。
当他们面对面时,李小婉总是用发光的、崇拜的目光看着谢腾飞,时不时耍点小性子,俨然是一个有自己的心机、排挤继子但沐浴在爱河中的人,谢腾飞对李小婉亦格外宠溺、好说话,明知她对前妻生的孩子不好也视而不见,甚至偏帮她。
然而,当他们背对背,或者说目光看不见彼此时,却又各有各的情绪,目光中各有各的内容。
好像,在彼此面前,都在演一出戏。
人后,方能显出几分真实。
后来发生的事,果如阮糖通过观察所推知那样。
从第二天技术工人前来将头一天晚上送到的包裹拆封,在别墅内外、甚至各个卧室中装上不仔细看便不易察觉的摄像头后,阮糖再没有见过李小婉露出坐在楼梯间抖着手抽烟的神情。
她在人前人后都变得一样了——
爱慕、尊敬谢腾飞,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美容购物带孩子,偶尔接受访谈看看曾经演过的片子剪成的VCR,秀一秀豪门阔太生活。
她最大的烦恼就是生活中一些微不足道的琐事。
她也依然爱搞精神虐待那一套,只是没虐到谢如琢,总被他云淡风轻的态度气得大发脾气又去找谢腾飞倒苦水。
谢如玉依然不待见谢如琢,常常不是故意炫耀点什么,就是故意装作不小心把汤汤水水什么的泼他身上。
谢腾飞是一个努力维系家庭和谐但又不失威严的大家长。
谢如琢的初中同学偶尔会打来电话约他去网吧决战艾欧尼亚,但他拒绝去网吧。他大多数时间在家——看很多早已超出高中生学习范围的书籍时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