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还用得到，我不过是因为习惯而随身携带罢了。”
    女人温婉地笑了笑，让季若去拿柜子里长得跟充电线差不多的线将她和手机连上。
    连上后大屏幕就黑了，几人紧盯着手机屏幕，看到它亮起时松了口气。
    沈时闻率先冲出去，发现裴皎她们没跟上时转身招了招手，“走啊，傻站着干嘛呢？”
    谢白嘉看他这么激动，突然觉得交易亏了，好在也算有所收获。一行人谨慎地来到另一间实验室，推开门一看就傻眼了。
    季若张大嘴巴，指着里面说不出话来。
    实验室的四面墙上和透明地板下全是密密麻麻的缸，缸是透明的，里面是一具具完整或残缺的尸体，有的缸里甚至只有心脏之类的器官。
    萧路柯握紧拳头，整颗心止不住地颤抖，“这么多缸，他们为了做实验到底杀了多少人和动物啊！”
    女人低叹了声，直视萧路柯看过来的眼睛，没有对其的凶狠有一丝畏惧，毕竟造成这一切的又不是她，没什么好怕的。
    “粗略一看是不是觉得里面关于人的器官挺少的？但其实缸里面有关‘人’的部分远比你看到的多，你看到那节棕色的手臂了吗？”
    萧路柯点了点头，他开门后第一眼就注意到它了，估摸着可能有两米长，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手臂，居然这么巨大。
    女人看他神情没有一丝异常就明白他不知道，“或许你们很难想象，但它是人类的手臂，至少变异之前是人类。”
    不同于裴皎等人的惊讶，谢白嘉指甲都几乎掐到肉里。
    这手臂他很熟悉，曾是“老师”专门教了几天的内容。
    可惜他对研究这种东西没兴趣，等要自己上手研究时直接拒绝了，但还是记住了“老师”给的成品图片。
    疼痛没有分散谢白嘉的思绪，而是使他的思路越发顺畅，一时间他想通了很多以前不解的事。
    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个讽刺的笑，眼里闪过阴霾。待众人按照标签寻找起女人说的身体，谢白嘉松开手，也跟着找起来。
    即使她们去过谢白嘉那边的实验室，但寻找过程中几人还是被吓到了很多次。
    这个实验室与谢白嘉那边的实验室有很大的区别，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诡异程度。
    这个实验室的缸里浸泡的东西大多是畸形，有小得跟手掌一般大的生物，也有一看就属于大型生物的一部□□体，更多的是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各种人类尸体。
    比如裴皎面前这个，据女人介绍它生前是一个小女孩，个子矮矮的，笑起来时眼睛像月牙。
    而现在的它还是矮个子，整个身体犹如蜘蛛一般趴在缸上，眼睛跟乒乓球差不多大，里面全是眼白。
    它嘴里的牙齿往外翻，舌头像蛇信子。
    不同于这里的诡异，也做实验的谢白嘉那的实验室顶多就各种缝合好的人体恐怖点，视觉冲击远没有这里大。
    裴皎忍不住想：这么一对比，男配倒还像个正常人，虽然有错，但好歹没研究出这种畸形的人。不对，丧尸应该也算畸形的人。
    她忍不住吐槽：“说真的，丧尸都比它们好看。”
    女人听她这么说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毕竟丧尸形态可是人类进化的最优方案。”
    沈时闻眼巴巴地看着她：“为什么是最优方案？”
    女人沉默了很久，吊足众人胃口后说：“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没完成，先完成再讲。”
    众人只能继续寻找，不过在这么多尸体里找一具女性尸体就犹如大海捞针。即使有标签这个线索，但她们找了几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
    女人只好放宽要求，让她们除了普通实验体，也找下变异实验体，最终还是她自己发现的尸体。
    看着面目全非的尸体，女人苦笑了声，“取出来后烧了吧。”
    烧之前裴皎想起了女人告诉她们的特征：缸上标签写的是慕谢。
    她想问女人她的标签为什么会叫这个，但看着尸体渐渐化为灰烬的样子，她选择遗忘这个问题。
    充能的问题很好解决，裴皎在空间内找到了不少充电宝，虽然忘了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但电量还很足。
    女人充上电后说：“你们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吧，只要我知道就会回答。”
    沈时闻率先举手，“为什么丧尸是人类进化的最优方案？”
    女人没有直接回答它，而是反问道：“你自己就是已经进化成功的丧尸，感觉怎么样？”
    沈时闻挠了挠头，不以为然地说：“没什么感觉，好像就力气变大了，能走很久，磕磕碰碰也不痛……”
    说着说着它的声音渐渐小了，显然，它也意识到自己的改变还是很大的。
    女人见他说不下去了，笑着说：“你的改变还有很多，只是连你自己都没发现而已，或许发现却又忽略了。”
    “但你想，除了知情的，有谁会知道你不是人类？”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