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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一下子就被认出来了。
    “豆包就是在这里出生的。”屈哲给她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
    前台姐姐叫孙倩,从孙倩口中,阮笛得知这其实是一家半公益性质的宠物医院。
    毕竟这偏远的地方,周围有人烟的地方也是农村,鲜少有人把狗当作宠物养的,看门狗这种工作犬相对多一些,再就是流浪狗成灾。
    因为离中心不远,偶尔有去中心帮忙的志愿者会走访周边的村子,将流浪狗或者看门狗带过来做绝育,这种情况医院只象征性地收个一百块维持营业,而医院的院长已经在这里坚守了十年,领养中心的建立她也付出了很大的心血,是创始人之一。
    这让阮笛大受震撼。她当即询问孙倩能否用摄像头记录一下今日的来访,孙倩笑着说:“这个我都可以替院长答应啦,我们巴不得有更多人关注到流浪动物呢。”
    她赶紧掏出藏着的小镜子:“你等等,我看看我需不需要补个妆。”
    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医生听到外面的动静,从里间走了出来,问孙倩:“预约绝育的已经到了?”
    “对的,是之前在我们这出生的小柯基。”男医生刚来这家医院没多久,孙倩给他指,“喏,在那儿趴着呢,叫豆包。”
    “豆包啊,过来这边。”大夫低头叫它,但豆包很警惕,并没有过去。
    他笑了笑,看向阮笛和屈哲:“你们是豆包的爸爸妈妈吧?”
    阮笛愣了,急忙摆手:“不是不是……”
    她指了指屈哲:“他是爸爸,豆包目前还是个没妈的宝……吧?”阮笛说着说着有些不确定了,虽然屈哲的日常作息看起来像是条单身狗,也没见过有女性出入他家,但毕竟当事人没有谈及过,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扭头看屈哲。
    屈哲微笑看她:“目前是的。”
    阮笛慌忙转头,怎么觉得他这个笑容看起来毛骨悚然的。
    大夫先给豆包做了一系列的术前检查,豆包平时其实还是挺淘气的,今天十分乖巧,抽血的时候也没有叫。但一送进手术室豆包的画风就变了,嗷嗷叫得十分凄惨,大夫问阮笛:“你要陪同吗?”
    阮笛咬了咬牙,还是摇头,豆包在这受罪,她真是看不了这个。
    她和屈哲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阮笛是真紧张,去饮水机接了好几杯水喝。
    “我发现你一紧张就喜欢喝东西。”屈哲看她接到第三杯,终于吐槽。
    “有吗?”她对自己这一习惯一无所知。
    没想到,紧张的情绪只维持了十几分钟,手术室的门就打开了。
    “啊,好像完事儿了,太快了吧!”阮笛站起来,在镜头里给大夫竖起大拇指。
    “公狗的话比较快,”大夫将豆包抱出来,给她解释,“母狗的话会久一些。”
    大夫给阮笛讲了一些术后的注意事项,还让她去门口扫码添加医院的微信,到时候可以拍照发过来,看伤口正不正常,没问题的话一周后过来拆线。
    太认真负责了,阮笛一个劲儿点头。
    “记得一定要让它戴着伊丽莎白圈,不能让它舔伤口。”大夫继续嘱咐她,随即想到什么,“哦,差点把这个忘了。”
    他回到手术室,取出一件纱布裹着的东西,在她面前展开来。
    阮笛探过头查看,只看到纱布上肉嘟嘟的两个球,颜色偏暗,还有一丝丝血。
    许是太久没见到有女生这么认真地观察这东西,大夫忍不住咳嗽一声:“需要带走留念吗?”
    阮笛傻不愣登的:“这是啥?”
    但刚一说完她就猛然反应了过来,“唰”地挪开视线,忙摆手:“不了不了不了……”
    屈哲举着相机,笑得肩膀颤抖。
    第30章 她内衣呢?!
    从中心回来以后, 阮笛和屈哲之间那丝不自然的氛围悄然消失,两人像是回到了先前的遛狗时光。只不过这些天豆包需要在家休养生息,阮笛一天便两趟上门看望。
    豆包蔫得很, 见她过来也毫无反应,阮笛蹲下来摸它的脑袋, 它只哼哼了两声。
    “我怎么觉得豆包变傻了, 是不是麻药的问题?”阮笛忧心忡忡。
    “麻药劲儿早就过了。”屈哲拿着碘酒和棉签走过来。
    “那你觉得它疼吗?”阮笛又问。
    屈哲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阮笛咳嗽一声:“都是男的, 你不应该会比我懂一些?”
    屈哲愣一下,反应过来她居然在跟自己开黄腔挑衅,他蹲下来, 往阮笛的方向靠了许多,笑道:“我还懂好多别的,你想知道吗?”
    阮笛鼓住一口气,想让自己看起来气势不减,但那口气一下子呛住,她猛地一阵咳嗽。
    屈哲扶住她,失笑:“就这?”
    因咳嗽呼吸不畅,阮笛憋得脸色通红,只能靠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