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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咱能边跑毒边聊吗?”
屈哲自动无视了吴悠,继续说:“但你想知道这样反复击倒多少次才能击倒瞬间死吗?”
“是哦。”阮笛点头,“次数太多是不是就直死了?”
屈哲弯起嘴角:“应该是,我也不知道。”
“要不你试试?”
“要不我试试?”
两道声音重叠,屈哲笑了下:“这不有个现成的。”
“嗯。”阮笛深以为意地点头,开始提枪。
吴悠舍不得用急救包,还在给自己一圈一圈地缠绷带,听见这话整个人愣了,直到再次被击倒又被拉起来才反应过来——
“卧槽?!你俩有毒吧!!!!”
最终直播以吴悠的哀嚎结束,阮笛也得到了不错的实验结果:击倒二十次两秒死。
三人没再继续,屈哲说要去遛狗,阮笛的室友也回来了。
“陈老师好,今天怎么这么晚?”她乖乖把直播关了,像个中规中矩的中学生,低眉顺眼道。
陈絮看她一眼,然后瞟了眼桌上的泡面盒子。“又吃的泡面?”
“哈哈……”阮笛干笑着把耳机摘下来。
“还有,又是咖啡,少喝,少喝,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喝也尽量上午喝,喝多了对心脏不好,你前几天不还说半夜突然心跳加速么?你不要觉得这是小事……”
陈老师此人,人如其名,“絮絮叨叨”得很,再加上是个小学老师,阮笛从小就怕老师。
她匆匆打断了陈絮的长篇大论:“你别气,我这就收拾。”
阮笛心里也苦,好不容易自己出来住了,却还是被管着,不过她很清楚陈絮是为自己好。
“我怪的是你不收东西吗?”陈絮瞥她。
“是是是!”阮笛下意识附和,然后又狂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陈絮叹了口气:“你专心做直播也挺好的,但你起码有个交际圈子好吗?就你们搞直播的应该也有圈子吧,你掺和掺和啊,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阮笛忙着收东西,没太听清,不过她已经听太多遍了,本能地回:“陈老师说得对!”
陈絮又叹了口气:“我先去洗个澡,今天有个学生课上犯癫痫了,在医院折腾了一天。”
“Yes sir!”
阮笛等陈絮进去了,人瘫倚在座上。
唉。小孩子上课犯癫痫,想起来就头疼,陈老师真辛苦。
正在脑内为陈老师分忧解难着,阮笛突然心慌了下。这些天沉迷吃鸡,她又十分具有钻研精神,所以玩的时间就长了些,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的情况了。不过现代人嘛,网友们拎出来十个里得有八个跟她有过一样反应的。
她稍稍克制了一下自己,战场转为看手机。
陈絮洗完澡出来,又拿了趟要洗的衣服重新进洗手间。阮笛低头看着手机,突然听见一声狗叫。
说是狗叫,但更像轻哼似的撒娇。
瘫坐着的阮笛突然恢复行动能力,几个箭步冲到门口,像个痴汉一样趴在猫眼。
门外是个年轻男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装,长相像往常一样看不太清,但那不重要。
这下脖子也不疼了,心也不慌了。阮笛满眼放光地盯着那只短毛柯基。
柯基正眼巴巴地盯着男人等他开门,看样子是想求抱抱奈何腿太短。
男人按密码的空当柯基开始围在他脚边转,他看了一会儿,最后没办法,蹲下身子把狗抱起来,再腾出一只手转动门把,转身关门。
啊啊啊啊啊啊看不见了!
阮笛瞪大眼睛,心里痒得不行,理所当然把锅扣到了狗主人头上,每次开门那么快做什么?让狗狗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多好!
陈絮再次出来拿衣服,就看见阮笛扒在门上。
她丝毫不意外地问:“对门小哥哥回来了?”
“嗯!”阮笛点头,“对门柯基回来了。”
陈絮:“……”
阮笛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可怜兮兮地问:“陈老师啊,你对狗毛过敏真的很严重吗?我保证特别勤快地让它只在我的房间活动!”
“这个真没办法,”陈絮没办法地抿了抿嘴,“特别严重,会不停打喷嚏。”
“啊啊啊啊,”阮笛就快要捶门了,“太惨了……”
她之前幻想好久了,等自己一个人住就养狗,可万万没想到合租的陈絮对狗毛过敏。快两年了,她好不容易把这份蠢蠢欲动压下来了,结果上个月对门换了个养狗的新邻居,养的还是她最爱的柯基……
简直惨绝人寰……
“有个办法能让你非常快就有狗。”陈絮推了推眼镜。
“什么?!”阮笛不抠门了,迅速转身。
“简单啊,把对门小哥哥勾搭了,人狗不都是你的了。”
“……”阮笛无语,“陈老师你清醒一点!”
“我观察过了,小哥哥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