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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你喊啊,到时有损名声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谁能奈我何?”
    “冯远佑,你这个疯子!”
    “继续骂,继续喊,我喜欢!”
    应南枝顾不得这么多了,相府前院热闹非凡,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后庭院这里,她只得自救。
    应南枝抬起脚,狠狠踩了冯远佑一脚,待冯远佑喊疼一松手,她便跑。
    可冯远佑哪肯轻易放过到嘴边的肉,发了狠,蓦地揪住应南枝的头发,借力将她一甩,应南枝被狠狠摔在地。
    冯远佑发了疯似的冲上前,给了应南枝狠狠两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看上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本就不是完璧之身了,一个辜言桥吃过吐出来的贱丫头!还跟我装!”
    应南枝被两巴掌扇得发晕,喉咙里涌出来一股子血腥味,冯远佑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面目狰狞,扬起手,誓要给她一个狠教训,让她知道,他冯远佑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善茬!
    应南枝害怕地闭上眼,可拳头并没有砸下来。
    冯远佑被喝止了动作,辜言桥与阿瑞赶了过来,一瞧见这番景象,阿瑞忙过来死死钳住冯远佑:“冯公子,您先冷静。”
    冯远佑可是冯氏的亲侄子,没有公子的命令,他可不敢对他怎么样。
    阿瑞瞧了一眼栽倒在地的应南枝,他阿瑞最不齿男人打女人了,偏偏打的还是公子院里头的人。
    应南枝眼前犯晕,连四方天空都似在旋转,先前伤病本就未痊愈,如今又被他扯出了新伤,心悸得越发难受。
    辜言桥居高临下地瞧着应南枝,她苍白的脸上遮掩不住清晰的巴掌印。
    冯远佑还在狂:“辜言桥,你瞧瞧你院里头伺候的丫鬟,真是不懂规矩!阿瑞,你给我松手!不松手,有你苦头吃!”
    没有公子命令,阿瑞才不放手,暗暗使了力,疼得冯远佑嗷嗷叫唤两声。
    “辜言桥,这丫头我要了,不识好歹的丫头我要好好管教她!”
    辜言桥眼尾猛跳,眸里忽染上狠戾之色,顺手折了一枝梅花枝条,劈开的梅花枝条削尖锋利:“表哥,她是我屋里的婢女。”
    脸上虽挂着笑,却让人瞧着手脚一寒,瞧着辜言桥手握削尖树枝步步紧逼,冯远佑立马堆着笑示弱:“言……言桥。”
    辜言桥与他四目相对:“表哥,方才你打她的手定打疼了,我给你叫个大夫好好治治。”
    冯远佑  了,吞了吞口水:“不用不用,我休养休养就好了。”
    “哦?”语调上扬。
    辜言桥舔舐了腮帮子,蓦地擒住冯远佑的右手,冯远佑抵死挣扎,奈何敌不过辜言桥的气力,一个病弱之人何来这么大力气?可冯远佑被他逼迫得全身都冒冷汗,也没时间细想。
    他的手被辜言桥顺势压在假山上,当辜言桥举起那削尖的梅花枝条时,他突然明白了,  得连连求饶:“言……言桥,你这是做什么啊,我是你表哥,为了个婢女不至于吧。”
    辜言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没个医治的由头,我怎么替表哥叫大夫?”目光落在冯远佑的手上,“反正这手是得好好治治了。”
    冯远佑忽地发了狠劲挣扎,如变了个脸:“辜言桥,你要是伤了我,我定不会饶过你!”
    “那我等着。”辜言桥抬眸,神色一变,将削尖的梅花枝条狠狠扎进冯远佑的手掌心,他用了十分的力气,削尖枝条刺穿了冯远佑的皮肉,鲜血直涌,疼得冯远佑嗷嗷直叫。
    “阿瑞,松开他。”
    瞧着冯远佑狰狞着脸,脸上无血色,辜言桥才觉得替她出了一口气。
    冯远佑就算再蛮横,此时手猛打战,也不敢对辜言桥怎么样。他今日才算知道,辜言桥身子病弱也是个祸害,还是个心狠手辣的祸害!
    冯远佑紧握着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撂下几句狠话,便仓皇而逃。
    辜言桥攥了攥拳头,转身便瞧见应南枝强撑着身子要站起来,心里虽急,可仍吩咐阿瑞去扶她起来。
    她脸上红肿得厉害,步子有些虚浮,看来冯远佑真是下了狠手。
    “回府。”
    阿瑞惊讶了一声:“公子?”他们来相府,给相国公祝寿是其次,接常嬷嬷回去才是正事,现在快开宴了,公子是辜府嫡子,哪有先离开的道理?
    公子既然发话了,那他便听,应南枝这样子,要被旁人瞧见了,丢的可是辜府的脸面。
    阿瑞先行退下,去偏门准备马车。
    风起,梅花香袭入鼻间,应南枝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眼前忽地一暗,一袭外衫盖在她的脑袋上,将她遮了个严严实实,论谁也瞧不见她脸上的巴掌印。
    应南枝缓缓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下意识去拽衣衫欲还给公子,天寒地冻,要是公子受了凉可怎么好。
    辜言桥早瞧出了她的心思,蓦地扼住她的手腕:“你披着吧,辜府的婢女伤成了这样,要让别人瞧见,定不知传出怎样的流言。”
    话落,辜言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