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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水果刀,不禁笑了。
“沈老师怕我死吗?”
那道背着光的身影浸在黑暗里,一顿,轻笑了声,却没有回应。
她放低了声音:“沈老师,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去计较我们之间这段龌龊的,见不得人的关系了,”毕竟她的小姨还需要钱去治病,她多少该服软的。她继续说,“可是好歹我们可以相处地和平一些,不要这么...剑拔弩张,我不知道你每次见到我那些莫名其妙的敌意来自哪里,我只知道,就算是金主和金丝雀之间,也总不可能一见面就硝烟四起吧。”
她刚才那股子杀意已经四散,声音又软又细,整个人像野猫被顺了毛,坐在他的余光里,由一束阳光照着。
他也靠在斜影里,半明半暗地望着不知道哪里,手指间仍夹着那根没法点燃的烟,慵懒放在身侧,半晌“嗯”了一声,算做答复。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秦晚吟轻点了点头,或许现在他的话里,起码有一句她可以相信——他现在确实对她有些好感。
她要把这张底牌收好。
出院后,沈赫仗着身份好办事,帮她办了一切手续,她自然而然住进了他那座庄园一般的别墅里,一间四五十平的单人间,卫生间,飘窗,应有尽有。
她的话沈赫大概是真的听进去了,连房间什么地方该放什么东西,都是事先问过她才做了决定。
更重要的是,她住进来的这几天里,他没有再碰她。
那天“谈判”的傍晚,他竟有几分可怜地半蹲在她的身侧,说想看看她身下的伤,她不情愿,可唯一的勇气都在那把水果刀上用尽了,她拗不过他,也仍是怕他,只好答应。
她被他抱回床上,双腿被他手章分开,她有些羞怯地仰头闭眼,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在自己红肿的花穴上轻触两下。
随后收了回去。
他收回手,似是良心发现,从此的好几天,都不再碰她。
她的计划算是奏效,虽然最终还是住进狼窝,可能够和平相处,已经是不容易。
窗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她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沈赫回来了,而且不出五分钟,就会敲她房间的门。
这几日天天如此,他倒奇怪,也不提什么性奴,也不动手动脚,只是每天来她的房间里走两圈,确认她没放什么危险的东西。
她刚想嗤笑,门果然被敲响。
沈赫带了支药膏走了进来,冷峻的脸上挂着慵懒,反手带上了门。
说好了和平相处,秦晚吟扯唇笑笑,“你来啦。”
他“嗯”了声,瞥了眼床,“去床上躺着,裤子脱了。”
她脑中警铃大作,“做什么?”
他停下脚步,手将药膏往上一扔随后接住,调笑看她,拖长了尾音道,“前几天不是被操肿了吗?给你上药。”
0026 帮帮我 微h
他有好几天没看过秦晚吟的花穴了,他没看过别人的,但秦晚吟的总让他觉得一定和别人的不同。
她的花穴粉嫩含水,暴露在眼前时因为紧张和羞怯偶尔开阖收缩,两片唇瓣有些肥厚,细缝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周边有些红肿的小孔,因突然暴露于空气中,而急促地缩了两下。
沈赫看得有些燥,却仍耐着性子把药涂到手指上,又把药从外向内涂,手指起初在她的花唇处打转,随后转到了小孔外,在被他操肿的那一圈上揉了揉。
“嗯...”她咬唇不禁泄出一声呻吟,瞪他一眼,“你故意的吧!”
他手上动作不停,抬眸看她,嘴角噙笑,“如果是故意的,我完全可以把手指伸进去,”说着,他的指尖戳到了她的入口,还朝里挤了挤,吓得秦晚吟立马缩了一下,他嘴角的笑意蔓延,“里面也要涂,你来还是我来?”
秦晚吟嘶地吸了口气,想说自己来,他的手指却已经不等她的回答就灵活熟练地蘸着药膏伸进了她的花穴里,仿佛要坐实刚才自己的回答——他就是故意的。
他的手指本来就对她里面的构造清楚,药膏又凉,他的手指到了哪里都引来她身体的一阵战栗,像划分领地一样在她的甬道里向前开拓,留下冰凉的痕迹,刺激地秦晚吟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本来是岔开腿坐在床上的,被他的手指弄得没了力气,上半身瘫软下去,只有小臂撑在床上勉强维持着动作姿势,小口微张,轻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