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扬扬眉，一副有些惊讶的模样。
    “原来是你，身体舒服一些了吗？”
    秦晚吟抬脸看向他那副虚伪的关切模样，也回他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
    “没事了，谢谢老师。”
    沈赫沉静的目光扫过她的脸，片刻垂眸，翻了翻点名册，似乎是打算放过她，要叫下一位同学。
    秦晚吟却不知道哪里上来一股气。他想要她出丑，她偏偏要他看着她没有出丑，不仅不出丑，她还要表现得出乎他的意料。
    她开口制止了他翻点名册的动作。
    “但书，是指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不认为是犯罪。”
    她尽力支起腰背，压抑下身体的不适和抖动，隔着半个教室坚毅地和他相望，目光里是极力忍耐的光在闪动。
    沈赫的手指一顿，漫不经心问道，“你在发抖，真的没事吗？”
    她自若摇头。
    绷不住的反而成了沈赫。
    他似乎刚想说些什么，下课铃恰好响起，他将书一合。
    “课间十分钟，我陪你去趟医务室。”
    他带她去的却是他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秦晚吟就被他抵在门上，她的鼻息传来熟悉的雪松香气，她却实在无力去抵抗，缓缓顺着木制的大门滑坐在地上。
    四肢百骸如电流般穿过，她终于能毫无顾忌地展露出自己身体上的感觉，小穴里不停地有水流出，顺着她坐在地上的姿势滑到她的大腿根，又滴在地上。
    她小穴里的跳蛋震动从来就没有停过，即使是他在假装十分关心她的时候，也不曾把真正让她难受难捱的跳蛋关掉。
    她不想去抱怨什么了，对一个发疯一样的狮子，永远没有道理可言，越反驳，越被吃抹干净。
    忍耐了一整节课的呻吟终于能在这个时候肆无忌惮地发出声来，她像个眼里只有渴望的女人，岔开腿坐在地板上，双手用力抓紧着衣摆，微仰着头阖眸张口发出细碎的呻吟，偶尔浑身抖动两下。
    像失去了意识的娃娃。
    沈赫就站在她的面前，默默看她，一言不发，半晌垂眸关掉了跳蛋。
    秦晚吟下身的感觉终于消失，她仍坐在原处没有动弹，过了好久才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抬脸看他。
    他背着光，整个人浸在阴影中，一双眸子沉沉的，看不出在想什么。
    与他在无言中对视几秒，她笑了。
    “沈老师，玩够了？”
    沈赫却不接话，只抬抬下巴，“地上凉，别坐着。”
    说这，他伸手去拽她的胳膊，却被她轻轻抽出。
    她整个人倒在门上，像一点精气神都没有，闭着眼睛深吸口气。
    “我只是忽然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莫名其妙。如果说那天晚上还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后面的一系列，包括现在，都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她整个人看起来沉静极了，仿佛只是靠在门上小憩，失去血色的嘴唇一开一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想不通。”她心里发慌，生怕沈赫这个疯子因为她说的话生气，又补充道，“只是想问问而已，起码让我有个继续的理由。”
    沈赫面色似有一瞬的动容，却立马恢复了清冷孤傲的模样。
    “我说过了，你可以看作是我对你有些好感。”
    “不可能。”这是秦晚吟第一次打断他。
    说着，她当着他的面，一狠心坐在地上褪下底裤，靠在门上大开着腿，手摸到湿漉漉的花穴，她说，“沈老师如果对我有好感，怎么舍得看我变成这样？”
    她手指伸了进去，微仰头叹吟一声，抿唇抽出了那个深埋她体内的跳蛋，随后扬手拎在他面前。
    她觉得自己像他一样疯了。
    跳蛋晃动两下，仍挂着她的淫水，直直挂在他的眼下，他皱眉，伸手要去拿，却被秦晚吟一把躲开。
    她不等他开口，又问，“我就当沈老师说的是真的，那沈老师为什么要我这样？难道是，沈老师就喜欢这样淫荡的，骚的，敢在100多人的教室里拿跳蛋自慰的女人么？”
    他扬扬眉，倒并不否认，甚至顺着她的话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