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紧紧搂着顾衡的脖子，随着他的节奏一刻不停歇，到最后嗓子都喊哑了。
    床咯吱咯吱作响，又是一直到了天降白的时候才消停下来。
    这一次，顾缘没忘记。
    “顾衡，你舒服吗？”
    顾衡看着小姑娘，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却依旧执着的样子，轻轻应了一声。
    舒服吗？怎么可能不舒服？
    回家
    顾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顾缘还在睡觉，窝在他怀里，安静极了。
    小姑娘嘟着嘴，睡着的时候也格外可爱。
    顾衡轻柔地拨开她微乱的刘海，心软得一塌糊涂。
    没忍住，吻了少女柔软的唇瓣，他故意伸出舌头和少女的柔软纠缠搅动。
    顾缘无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哪怕是还沉浸在睡梦中。
    短短一个星期，两人做爱的次数多得早已数不清。
    一开始的惊慌和愧疚早被抛到了脑后，他好像已经完全习惯并且心安理得地接受和顾缘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
    明明是不应该的事，只要顾缘勾勾手指，他就会轻易上钩，甚至每一次都沉溺其中，简直难以自拔。鸡巴还在晨勃，他恶劣地挺腰在她的两腿间磨蹭，舒服极了。
    顾衡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做生意的难免在灰色地带游走，做过的亏心事并不少。
    他自认为只有面对顾缘的时候，才会把所有耐心和温柔给她。
    她是他的妹妹，他发过誓要一辈子把她捧在手心里，爱她呵护她，现实却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
    他已经上瘾了。
    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一旦越界，下限只会越拉越低。
    也许，真正需要心理医生的是他。
    顾衡自嘲得冷笑，身下的动作并没有迟缓，大龟头挤进了少女还红肿的逼口，惹得顾缘忍不住呜咽。“疼……啊……”
    她依旧闭着眼睛，声音带着些许嘶哑。
    昨晚，最后一次高潮后，顾衡抱她去洗了澡。
    小姑娘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帮她擦身体的时候才发现粉嫩的小逼肿得不行，连腿根处都是红的。
    顾衡到底舍不得，默默又把鸡巴抽了回来。
    日出已经来了，几缕阳光透过窗帘布的间隙扫了进来。
    顾衡起身去捡被摔在阳台的手机。一晚上了，七八个未接来电，全都是小姑打来的。
    他看着却也一点也不想回。
    只先给秘书发了消息，让他去联系市里最好的心理医生，越快越好。
    发完消息，他坐在阳台上发呆，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小姑回了消息，说自己的手机不小心摔坏了，昨晚就没再接了。
    假期只有两天，按着原定的计划，今天下午两人就要回家了。
    顾缘醒的时候，行李已经全都整理好了。
    顾衡抱她去浴室洗漱。
    两人又在里面黏了一会，差点误了航班。
    所幸，酒店的班车可以接送，总算准时到达机场。
    距离起飞还有十几分钟，顾衡把靠窗的位置给了顾缘，又拆了颗牛奶糖塞进她嘴里。
    “这趟也没带你出去玩，会不会不高兴？”
    来之前，顾衡还做了攻略，是真的想好好带她逛逛街看看风景，结果，什么用场都没派上。
    顾缘吃着奶糖靠在他肩上。
    反正，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他做爱，简直赚翻了好吗？
    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了一个孩子的声音。
    “叔叔，我也想吃牛奶糖。”
    顾缘循声望去，原来是坐在隔壁位置的小女孩，看年纪也就五六岁的模样。
    坐在她身旁的还有个女人，应该是她的妈妈。
    “抱歉，小孩子不懂事，不用给她的。”
    小女孩因为妈妈的拒绝面露委屈，撅着嘴巴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顾衡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看着那个小女孩突然想起了顾缘小时候。
    记忆中似乎她也扎过这样的小辫子，也是差不多的年纪吧，非缠着自己给她买糖吃。
    不买就哭，还喜欢在地上打滚，活脱脱一个小赖皮。
    “呐，这个给你。”
    顾衡拿了两颗牛奶糖过去。
    小女孩开心极了，道谢的时候把顾缘也带了一嘴。
    “叔叔，你女朋友真漂亮。”
    顾缘却没有因为这句赞美高兴什么。
    她突然意识到顾衡喜欢孩子的，而她不喜欢，也永远不可能和他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