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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臀,腰胯发力,一耸一磨再一顶,既而又在穴里乱抽个不住,刺激得巫句容“啊呀”大叫,屁股疯狂颤抖,骚水儿喷得到处都是,内道死死绞紧肉棒,几乎叫肉棒在阴道里抽动艰难,夹得李凤吉情不自禁低吼出声,抓住手里红肿滑腻的臀瓣,一根大鸡巴重重刺入滚烫的宫穴,狂捣数十下,猛地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浆剧烈喷射而出,打在宫壁上!
“啊啊啊啊!!!”巫句容哭红的美眸大睁,颤动的声儿只能呐喊出来,却说不出一个字,屄穴急速痉挛,浑身都紧绷了起来,李凤吉大量的精液灌进了他那只小小的宫囊里,被丈夫凶悍授精的极致快感几乎令他昏死过去,整条被肏干得滚烫的生殖腔里一阵剧烈翻腾,红艳艳的嫩屄一边死死夹紧了李凤吉青筋直跳的肉茎,一边抽搐着也随之淅淅沥沥潮吹出来,清亮的水流从红肿的穴口洒落,更令人瞩目的是那隐藏在花穴间的粉嫩尿眼儿也几乎同时张开,少量微黄带骚的尿水如同一股涓涓细流,浇在了身下的褥子上,竟是巫句容在极度的快感中一下子失禁了,当场尿了出来,自己却昏昏沉沉地根本浑然不觉!
李凤吉射精的量大,时间较长,一连射了好几股热精,才算是完事,此时巫句容已经半晕厥过去,李凤吉拔出阴茎,也不嫌弃巫句容浑身黏腻,唤人送水进来,亲自拧了热毛巾,给巫句容擦拭了身子,又取阴塞将红肿的屄口堵住,不让精液流出,以增加受孕的可能。
巫句容这会儿渐渐缓过来,见李凤吉温存体贴,又想起之前那番折腾,一时间又是羞恼又是甜蜜,忽又隐隐感觉到原本有些发涨的膀胱一阵轻松,不由得愣了愣,随即想到一种可能,顿时脸上红了又白,浑身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偏偏李凤吉不识趣,故意探手去轻抚巫句容那肿起的嫩穴,低低笑道:“刚才阿容爽得厉害,都尿出来了呢……”
巫句容闻言,再无侥幸,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李凤吉见他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不由得哈哈一笑,搂着巫句容酸软乏力的身子,嘴对嘴地亲了一口,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人体本能罢了,有什么害臊的?阿容被肏尿,说明阿容被本王肏得舒服了,这是好事。”
巫句容想起之前自己被吊起来掌掴花穴肉臀,被李凤吉抱持在怀里肏得汁水喷溅,一时间简直不知如何面对这等臊人的局面,只得闭目不理,装那缩头乌龟,倒是惹得李凤吉暗笑不已,唤人来把床褥锦被都换了新的,又焚了香,驱散室内的交媾污浊之气,这才搂了巫句容躺在床上,一手捉了一只肥美的奶子揉在掌心里,另一只手去轻揉那红胀的阴阜,温柔抚慰,巫句容无力拒他,何况心中也是暗暗依恋着丈夫的温存,便任凭他爱抚狎玩。
与李凤吉的一番云雨令巫句容身心俱疲,在李凤吉怀中受其抚慰,精神渐渐放松,不知不觉就慢慢睡去,李凤吉也借此小憩了一阵,醒来时,巫句容鼻息沉沉,兀自熟睡着,李凤吉端详着他恬静的睡颜,在那唇上轻轻一吻,这才轻手轻脚下了床,又吩咐外头的下人不许进去打扰,让巫句容睡到自然醒,便离开了。
李凤吉回去换了一身衣裳,重新束发戴冠,便乘车往承恩公府去了,今日西素心回娘家看望亲人,李凤吉早已答应傍晚会亲自登门,接他回王府。
李凤吉既是承恩公府的女婿,也是外孙,乃是自家人,自然无须太多礼数,登门之后先与承恩公与承恩公夫人叙话,又见了诸位舅舅等长辈,晚间承恩公设宴招待,宴罢,李凤吉才带了西素心辞别众人,返回王府。
路上李凤吉与西素心坐在马车里,西素心偎依在李凤吉怀中,脸上泛起淡淡的嫣红酒晕,嘴角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跟李凤吉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话,后来不知怎的,就说起亲哥哥西锦白,有些叹气道:“哥哥现在似乎过得不太好呢,自从娶了嫂嫂之后,哥哥脸上都少见笑容了,总觉得有心事,近来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凤吉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故,西锦白心中所爱乃是巫广月,但又不得不娶了平康长公主之女齐福雪,致使巫广月愤而与其决裂,本就心中郁郁,后来巫广月却又与冠军侯李飞岫定了亲,如今已经开始准备婚事,西锦白若是能够云淡风轻才是怪事,然而事已至此,西锦白毕竟已是做了人家的丈夫,甚至再过几个月就要做了父亲,只能徒唤奈何!
“等你哥哥有了孩子就好了,夫妻么,时间长了,朝夕相处,慢慢磨合好了,再加上孩子,自然就改了想法,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就算娶了不合心意的妻室,大不了以后再纳一两个自己喜欢的,反正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李凤吉神情淡然说道,似是不以为意,西素心闻言,就仰头看着他,片刻,又微微垂下睫毛,嘟囔道:“所以说,还是做男人好,就算是娶的正室不喜欢,还可以纳侧室,纳妾,而哥儿和女子若是嫁错了人,却要怎么办呢?只能忍着熬着……”
李凤吉挑了挑眉,伸手捏了一下西素心的鼻子,笑道:“小东西,居然说起这种话来,难道本王对你不好么?”
“也不是不好,凤吉哥哥对心儿很好的。”
西素心看着李凤吉,雪白的小手抚上对方英俊的面容,认真说道:“但是凤吉哥哥就算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