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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铁了心报复,自己真的能置身事外吗?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巫瑾心底一颤,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走出房间,迎面就看见父亲惠安侯铁青着脸,身后跟着两名心腹管事,正大步向自己走来,巫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
翌日一早,巫句容被李凤吉亲自送回惠安侯府,惠安侯将李凤吉请到书房,里面是被鞭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巫瑾。
小半个时辰后,李凤吉来到巫句容房中,将巫瑾交代出来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巫句容,原来李青仪之所以能够胁迫巫瑾做出这种骇人听闻之事,乃是因为李青仪手中掌握了巫瑾与其父惠安侯的爱妾私通的把柄,那女子如今甚至已经珠胎暗结,巫瑾身为儿子,与老子的妾侍私通,甚至还有了孽种,此事一旦被揭露,下场可想而知,当真是身败名裂,前途尽毁,因此巫瑾才不敢违逆李青仪,只得听其吩咐,变成了李青仪的傀儡!
昨夜当惠安侯审出真相后,几乎当场气死过去,若不是巫瑾是他唯一的儿子,说不定就要将其活活打死,但无论如何,惠安侯只有这一个能够继承爵位的儿子,总得保住巫瑾的性命,只能苦苦哀求李凤吉不追究此事,并下定决心日后不会将爵位传给巫瑾,那妾侍已经怀孕,若生下来的是个男孩,惠安侯就捏着鼻子将这孙儿认作儿子,传承爵位,若不是,那就一直让巫瑾播种,直到生出儿子为止,巫瑾从此也就只能作为一个播种工具存在,这是他唯一的价值!
听到李凤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巫句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要说巫句容对巫瑾没有恨意,那肯定是假的,他不是圣人,还做不到对出卖自己的庶弟轻飘飘就能原谅,但看到巫瑾到这样的下场,巫句容终究还是有些心情复杂。
李凤吉也知道他心情不好,就道:“此事揭过,不必再提,阿容,你即将入府,用不着再理会这些事,好好准备婚事就好。”
巫句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李凤吉又宽慰了他一阵,这才离开。
且不说平郡王府传出消息,说是李青仪坠马伤了肋骨,需要休养一段时日,好好养伤,紧接着又有惠安侯府忙着准备嫁妆,晋王府纳侧君的前一日,惠安侯府送嫁妆的队伍浩浩荡荡,在原有的规格上又添了三成,众多不知情者见了,都议论惠安侯疼爱唯一的嫡哥儿,嫁妆竟如此丰厚。
进府那日,一概赘礼不再更多popoV文加群6*354)8o(94o多絮,当晚,晋王府。
红烛高烧,李凤吉一身酒气进入房中时,坐在床上的巫句容顿时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嘴唇,心跳加快,他这会儿已经沐浴过,卸了珠冠,长发垂散,身上只穿着银红色石榴衫子,寓意多子多福,李凤吉走近床前,灯下看美人,只觉得巫句容好似芙蓉艳丽,若朝阳之瑰灿,风姿独具,光彩照人,比平日里更出挑几分,不禁心旌动摇,一手勾起巫句容的下巴,笑吟吟说道:“到今日,阿容终于是要叫本王‘夫君’了。”
李凤吉这个做派原本是颇为轻佻的,但不知怎的由他做来,却丝毫不惹人反感,反而有一种莫名的赏心悦目之意,巫句容面上有些赧然之色,却又不太肯露出扭捏羞色来,他自幼习武,性子也刚强些,不似大多数哥儿那般秀弱,推开李凤吉的手,道:“一身酒气,怎的喝了这许多酒?”
李凤吉摆了摆手,示意房中众多侍儿丫鬟退下,才笑道:“哪里喝了许多,本王这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略饮几杯、有二三分酒意罢了。”
说着,李凤吉便一屁股歪在床边,顺势搂了巫句容的身子,挨近过去,凑在那白腻的修长玉颈间用力一嗅,只觉得馨香幽幽,叫人迷醉,巫句容见他轻薄,心中又是紧张又是羞恼,但如今已是名正言顺进了王府,是李凤吉的人了,这身子都是任凭李凤吉取用的,又岂能拒绝夫君的亲近?只得暗暗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紧张的心情。
两人同入绣帐,李凤吉搂着巫句容,灯下仔细端量,越看越觉得动人,巫句容被他看得心脏怦怦乱跳,手心渐渐出汗,强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双星目瞧向李凤吉,似是不耐道:“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不认识。”说着,咬牙自顾自地去解衣裳,修长的手指微微轻颤,道:“你……你待怎样,就直接做就是了,天底下的哥儿都要过这一关的,不算什么,我巫句容自然更不在意。”
李凤吉闻言,不由得哈哈一笑,越发觉得面前的佳人可爱动人,见巫句容解了衣裳,里头是鸳鸯肚兜,就故意道:“怎么不继续了?总得脱光了才行。”
巫句容见他故意揶揄,顿时羞恼得双颊发热,但他毕竟还是处子,哪里豁得出来在一个男子面前脱得赤条条的?哪怕是心上人也不行!但又见李凤吉似笑非笑的样子,仿佛在故意看自己的笑话似的,一时间耳朵都忍不住红了,把牙一咬,忽然扯过锦被,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被子底下的身子蠕动着,很快就有肚兜和裤子被丢了出来,巫句容面色通红,干脆背对着李凤吉,用锦被将自己整个人裹得紧紧的。
李凤吉见状,只是笑,将衣物解去,脱靴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