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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变得略微温和了些,说道:“至于洞房花烛之夜,你不必担心,本王自然会帮你蒙混过关,等到大婚那一日,晚间新郎招呼宾客时,本王会将李康汶灌醉,让他神志不清,至少也得半醉,本王还会提前派一名熟知床帏秘事的嬷嬷教你如何伪装成处女,事后,李康汶绝对不会发现你早已失身,此事也就瞒天过海,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了。”
晋王府。
李凤吉让薛怀光在书房休息了好一阵,才让薛怀光回去,自己径直往阮冬冬的住处走,他虽与薛怀光欢爱了一番,但仅仅一次又岂能尽兴,便想起自己这个妩媚入骨的侍人,阮冬冬一向放得开,且床上极会迎奉伺候,李凤吉想起他床笫间的娇艳媚态,一时间心中也不由得微微一热。
阮冬冬此时正百无聊赖地弹着琴,听说李凤吉来了,连忙走到门口去迎,见李凤吉宽袍大袖,说不出的倜傥风流,便上前见了礼,偎在李凤吉身旁嗔道:“四郎要来,怎么也不叫人提前来说一声,也好让冬冬准备一下,如今这蓬头垢面的,不曾好好装扮,四郎见了可不许嫌弃冬冬呢。”
李凤吉闻言,下意识地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就见阮冬冬身穿柳黄遍地锦罗裳,头发简单挽起,只插了一根五福捧寿的赤金镶宝簪子,又戴了翠玉抹额,越发衬得肌肤如雪,眉目如画,说不尽的光彩照人,再加上声音柔媚温软,蜜糖也似,一双美眸秋波盈盈,似嗔似怨,媚眼勾魂一般,但凡男子见了,只怕就要浑身酥软,心摇目荡,整个身子都要化了,李凤吉顺手在阮冬冬圆翘的屁股上一捏,不由得调笑道:“这要是还叫蓬头垢面的话,世上也就没有几个美人了。”
两人进了内室说话,但见朱窗绣幕,玉屏锦帐,幽幽暖香袭人,阮冬冬替李凤吉把外面的大衣裳脱了,这时阮冬冬的贴身侍儿墨菊送上茶来,阮冬冬罗袖中微露雪白的纤手,亲自斟茶递与李凤吉,软声如酥:“四郎来的正巧,厨房刚做了新式样的点心,四郎不如尝一尝?”
李凤吉自无不可,须臾,丫鬟进来送上几碟精细点心与时令鲜果,阮冬冬一扭身坐进李凤吉怀里,亲手拈了点心喂进李凤吉嘴里,又细细剥了葡萄皮,把甜滋滋的水晶葡萄含进口中,俏皮地嘴对嘴喂与李凤吉吃,两人狎昵调笑,好不黏糊。
玩闹了一会儿,李凤吉淫心渐盛,阮冬冬也感觉到臀下有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起来,不由得玉面微红,娇笑着趴在了李凤吉的肩头上,软软嗔道:“四郎不是好人,才说了几句话,那坏东西就硬起来了,委实好色得紧。”
李凤吉捏了一把阮冬冬的臀儿,调笑道:“既然它硬起来了,那么冬冬就让它再软下去就是了。”
阮冬冬双手搂住李凤吉的脖子,轻轻吐舌做了个俏皮鬼脸儿,道:“那四郎可要轻些。”
说着,阮冬冬从李凤吉腿上起身,解开了李凤吉的腰带,从裤子里掏出一根紫赤赤硬邦邦的好大一条粗壮肉茎,阮冬冬用雪白的柔荑将其笼攥住,张口以红唇香舌含吮起来,做了个玉人品箫,吃得一条鸡巴湿漉漉的,龟头胀胀昂大,引逗得李凤吉欲兴勃发,就抱了阮冬冬解衣交欢,阮冬冬天生媚骨,一派软玉温香,两条白生生的嫩腿儿被扛在李凤吉的肩膀上,两手攀住枕头,丰隆柔润的香乳被李凤吉抓在手里不住地揉搓,李凤吉胯下一根阴茎硬昂如同长枪一般,对准了阮冬冬腿间那鲜红柔嫩的花穴就刺了进去。
“呜啊……”阮冬冬顿时闷哼一声,李凤吉龟头硕大,一时不能尽数肏入,倒是将两片花瓣嫩唇兀自挤开,将其中湿润的肉眼儿塞了个严严实实,阮冬冬轻喘道:“四郎慢些……冬冬穴儿小,一下子吃不进四郎的大鸡巴……”
“待本王把你这骚穴肏松了,就吃得下了。”李凤吉说着,挺腰慢顶,往穴里耸入,又进了寸许,阮冬冬胀得难受,又有些被填满的舒爽,遂软软嘤咛道:“嗯……四郎的大鸡巴好大……小骚货里面都插满了……”
两人一个性欲勃发,一个极力侍奉,一时间满室春色,阮冬冬使出了浑身解数,奈何李凤越战越勇,直干得阮冬冬气喘咻咻,浑身战栗,到后来硬生生被肏成了一滩春泥,晚间李凤吉便在他房里歇下,两人又是一番情浓缱绻,临睡前,李凤吉搂着阮冬冬雪白嫩滑的胴体,抚弄着一对丰圆饱团的玉乳,慵懒道:“此次荡灭齐越,本王欲随军大破齐越,军中都是些粗手粗脚的军汉,本王不惯这等人服侍,你可愿随本王同去?”
“四郎要随军打仗?”原本昏昏欲睡的阮冬冬顿时一激灵,清醒了过来,李凤吉笑道:“这有什么奇怪,齐越这等撮尔小国,不服天威,此战持续到如今已是一年有余,齐越节节溃退,眼下已有大败之象,本王十二岁时便已随军打过仗,虽因父皇严令,年幼未曾亲自上阵杀敌,却也算是略知兵事,如今再入军伍,父皇可不能再那般约束本王了,虽不可能统帅三军,也该以亲王之尊有监军之权,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当前!”
阮冬冬听着,心念一转,立时搂紧了李凤吉的腰,柔柔说道:“冬冬自然是要服侍四郎的,四郎去哪里,冬冬就去哪里。”他心知李凤吉的后宅诸侍要么是高门贵子,比如西素心和司徒蔷,哪里会服侍人?要么是白芷这样打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