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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做到底,认准的人应该也差不多,王爷要是哪天伤了他的心,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些,本王都明白的。”李凤吉微微点头,他很清楚巫广月虽然平时表现得大大咧咧的,但她跟巫句容之间的姐弟感情不是假的,又因为是双胞胎,比一般的姐弟还亲近几分,很显然,巫广月是看出巫句容在他身上投入的感情越来越深,怕他以后会伤害到巫句容,所以才会主动对他说这番话。
对此,李凤吉并没有反感,而是很认真地说道:“本王不敢说对阿容他一定掏心掏肺,但本王会好好对他的。”
巫广月看着李凤吉的眼睛,似乎感受到了其中的真诚,她微微颔首,道:“阿容脾气不好,还请王爷让着他一些,有事就多沟通沟通,别有什么误会,伤了情分。”
李凤吉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丝真实的笑意:“放心,他既然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会让着他的。”
这时节深秋萧瑟,虽然气候转凉,但午后的日光倒还好,李凤吉回到王府,脱了朝服,换了一身轻便舒适的家常衣裳,就去后宅看美人。
西素心昨夜被折腾了一场,今日怕是要补眠,李凤吉也不去啰唣他,径自去了司徒蔷那里,这会儿司徒蔷正看着侍儿丫鬟们拿着小喷壶浇花,用竹剪子修剪枝叶,廊下摆放着许多盆各式各样的菊花,开得十分烂漫,他身穿一袭玉色线掐窄袖束腰长衣,露出精致纤细的颈子,下面一条云缎裤,穿白绫绣袜,踏着青潞绸翘头履,体态修长轻盈,一头乌发简单挽起,戴着珍珠头箍,并无多余头饰,白皙的脸庞上一双明眸黑如点漆,风姿动人又不失淡雅,宛若一支静静盛开的海棠花,虽然满院脂香粉浓,美貌侍儿丫鬟众多,司徒蔷却犹如鹤立鸡群一般,不与群芳等同。
这时李凤吉信步走了进来,看见司徒蔷站在廊下,地上许多的秋菊,就笑道:“好俊的花,哪里弄了这许多,倒也好看。”
司徒蔷见李凤吉来了,遂上前行礼,才道:“侯府派人刚送来的,我看这花还好,正要挑几盆好的,叫人给侧君他们送去赏玩。”
李凤吉眉眼一挑,调笑道:“哦,原来是你家里送来的,只是蔷儿为何只想着心儿他们,怎的就不想着给本王也送几盆?嗯?偏偏把本王一个人撇下了,真是偏心呐。”
司徒蔷微微低头,轻声道:“王爷要什么好的没有,几盆花又算什么稀罕物?自然不好给王爷送去的。”
李凤吉见他穿戴淡雅,仪容清丽,姿性文秀,露在外面的肌肤晶莹剔透,委实一身玉骨冰肌,不觉淫心辄起,于是携住司徒蔷雪白的柔荑,道:“那就叫人把花送过去,再上几碟细果子和点心,泡了茶,咱们在这里一边赏花一边闲聊,岂不自在?”
司徒蔷低声应了,就吩咐人去办,不一时,葡萄架下就摆了两个绣墩和一张长条小桌,香茶点心和果子等物都放在桌上,李凤吉又叫人:“抬一张春榻来,上面放着枕头被衾,本王待会儿说不定就要略躺会儿,睡个午觉。”
等春榻抬过来,李凤吉就把人都打发下去,司徒蔷替他倒茶剥果子,李凤吉舒臂将司徒蔷一捞,就扯到腿上抱住,搂着亲嘴摸屁股,羞得司徒蔷无法,推又推不开,只得央求道:“王爷别戏弄我了,光天化日之下,怎能如此?”
李凤吉笑道:“怕什么,又没有旁人,咱们乐咱们的。”又噙了一口香茶,嘴对嘴地哺在司徒蔷口里,司徒蔷被迫咽下,心中满是无奈,只能听凭摆布,他一个清心寡欲的干干净净哥儿,偏偏落在了李凤吉这风流贪花之人的手里,不能不说是天意弄人,世事莫测了。
话分两头,却说白芷得了司徒蔷叫人送来的两盆艳丽菊花,看着喜欢,就带了两个贴身侍儿,打算去找司徒蔷一起闲聊做针线,刚走到墙外,隔着墙上的镂眼儿就看见不远处的葡萄架下,一张春榻铺设着,一具雪白的身子仰卧于其上,被脱得一丝不挂,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春榻前,衣冠整齐,举其双足架在自己两边肩膀上,胯部迎凑耸顶不已,风中传来隐约的呻吟声,显然正干在酣畅处。
白芷一眼看见这香艳一幕,顿时玉面绯红,下意识地“啊”了一声,连忙扭过头,悄悄蹑足,招呼两个看得同样面红耳赤的贴身侍儿赶紧离开,却不防惊动了正肏弄司徒蔷的李凤吉,循声看去,隔着墙上的镂眼儿看不真切,只依稀觉得身影熟悉,于是扬声喝道:“是谁在那里?给本王过来!”
司徒蔷正昏昏沉沉间,忽然听见李凤吉的呼喝,这才惊觉有人撞见了自己与李凤吉的羞耻之事,顿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鼓起力气抓起旁边的薄被,胡乱掩在赤裸的身上,这时就见一个身穿淡青色遍地金鹤袖罗衣的修长身影从外面羞答答进来,风肌秀骨,灿若春华,一张脸泛晕薄红,不是白芷是谁?
李凤吉见状,暂且歇了淫乐,笑道:“原来是阿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白芷含羞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