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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的尤物立刻吞下肚,他一手抓住梅秀卿饱满肥嫩的雪乳,肆意揉捏起来,那乳晕被刚才的一番蹂躏弄得微微胀开,奶头肿大,说不出的香艳淫靡,带茧的手指故意刮在敏感的奶头上,拨弄得湿润红嫩的奶头歪头晃脑,也让梅秀卿饮泣轻颤,李凤吉一边玩弄那犹如白玉雕成一般精致的美好乳球,一边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问道:“本王记得当初你虽然胸部看着鼓囊囊的,可也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奶子,到底是因为生了崽子把奶子催大了,还是因为被男人玩大了,嗯?这么大的奶子,得有多少野男人才揉得出来?是不是姜家的男人都肏过你,嗯?”
    听到这带着极度羞辱性的粗俗下流言语,梅秀卿羞耻得浑身颤抖,几乎晕了过去,他是官宦人家的哥儿,知书识礼,从小到大哪里听到过如此下流的言语,即便是早逝的丈夫,床笫之间待他也是尊重体贴的,夫妻感情一向和睦,丈夫在床事上总是中规中矩,从未如此玩弄过他,现在却被当年那个人如此羞辱践踏,哪怕他已经认命了,这会儿也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再次扑簌扑簌滚落出来。
    少年却不肯放过他,拧住他娇嫩的酥乳用力一捏,冷冷道:“别装死,回答本王的问话!”
    “啊!”被粗暴对待的娇乳上传来尖锐的钝痛,疼得梅秀卿痛呼一声,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李凤吉的衣襟,哭泣道:“疼,疼……不要捏了……呜呜……我没有的,没有野男人……求求你……”
    梅秀卿嘤嘤哭得可怜,香软的酥乳上已经出现了淡红色的指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显眼,李凤吉却还不罢休,逼问道:“果真没有?你这身子没有叫野男人碰过?给本王老老实实地交代,除了姜泽那个短命鬼,还有多少人碰过你?”
    “没有,真的没有……呜呜……”梅秀卿哽咽不已,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滚下,顺着优美的下巴滴落在赤裸的硕大美乳上,“只有、只有夫君碰过我……没有别的男人……从来没有别人……呜呜……只有夫君……真的没有……”
    李凤吉闻言,心里的郁气稍稍散去一些,他知道以梅秀卿软弱胆小的性子,到了这个地步势必不敢骗他,而且以梅秀卿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敏感生涩,明显是很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了,何况梅秀卿当年屡屡将他拒绝,不肯有半点对不起姜泽,也证明了梅秀卿是个贞洁之人,让李凤吉倒是轻易信了梅秀卿眼下的话,没有怀疑什么。
    他稍稍缓和了板起的面孔,松开梅秀卿,起身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玉人,淡淡道:“这奶子不错,奶水也还算得上美味,以后你就是本王专门的乳侍,用奶水供应本王享用,你老老实实住在这里,什么时候本王要你伺候了,你就尽心服侍,这偌大的王府,不缺你一碗饭吃。”
    说完,李凤吉掸了掸袖子,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梅秀卿一个人,他瑟瑟发抖,抱住了膝盖,抽泣不止,虽然有些疑惑李凤吉为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羞辱了自己一番,并没有奸淫自己的身子,但梅秀卿此时已经顾不得想太多,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寄人篱下,后来又早早死了丈夫,年纪轻轻就守寡,原本以为已经够命苦的了,谁知这些居然还不是全部,如今又落入更悲惨的境地,成为一个玩物,一想到自己以后与儿子分离,需要用尊严和肉体来换取父子二人卑微地活下去,梅秀卿一时间就忍不住哭得越来越伤心,细弱的哭声中满是委屈与凄恻,最终演变成嚎啕大哭,根本无法自制,不知不觉间,他哭得浑身无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梅秀卿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有人把他叫醒,他才发现天已经快要黑了,床前站着一个穿戴打扮像是王府里管事嬷嬷的中年侍人,脸上神情板正,说道:“王爷点了名要公子过几日侍寝,公子现在就得准备了。”
    说着,外面进来两个侍人,把梅秀卿带到旁边一间小屋,屋子里另有几个侍人,除了沐浴用的木桶热水之类的物品,还有一些梅秀卿不认识的东西。
    侍人们脱了梅秀卿的衣裳,露出雪白如羊脂似的身子,梅秀卿正掩着胸乳羞惧难耐之际,其中两个侍人却忽然用洁白的绢布缚了他的双手,将他放在一张长条凳上躺着,又有两个侍人左右拉开他的双腿,让他张着大腿露出牝户,一个高个子的侍人用一块热毛巾敷在梅秀卿的雌穴上,梅秀卿只觉得毛巾热得微微发烫,而且雌穴竟有些麻痹的感觉,显然毛巾是浸了什么药物的,他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却哪里抗拒得了这许多人?被一个侍人在嘴里塞了一块锦帕,让他连出声都不能了。
    这时之前那嬷嬷手里已经多了一根仿佛像是毛刷一样的东西,刷柄很长,却只有毛笔粗细,顶端的细毛看上去十分柔软,被扎成了绒球形状,不似一般的毛刷,梅秀卿惊恐万状,眼圈儿含起了泪水,却因为嘴里塞着帕子叫不出来,只能在众人手中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的胴体,那嬷嬷有条不紊地将毛茸茸的毛刷在一只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罐子里蘸了蘸,一板一眼地说道:“王爷吩咐过了,公子是嫁了人生育过的,并非完璧之身,穴腔污浊,侍奉不得贵人,必须要将公子的身子里里外外洗得干净了,不留半点从前的男人的味道痕迹,才能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