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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冲喜,在他返回京城的路上,梅秀卿就已经成了姜泽那个病秧子的侍人,他找机会又见了一次梅秀卿,问对方是否愿意跟他走,梅秀卿仍是不肯,他恼怒之下,也不屑于做威逼强抢人妻之举,自此就再没有理会,但前时姜家获罪抄家,他想起当年之事,就有了温泉别苑向李建元讨人的举动。
眼见梅秀卿瑟瑟发抖,李凤吉冷笑着走上前,伸手勾起梅秀卿尖俏的下巴,淡淡道:“一别数年,这模样倒是越发我见犹怜了……梅秀卿,你当初百般拒绝本王,如今不也依旧落在本王手里?以后你便是晋王府的侍奴,要用心伺候本王,你可听明白了?”
梅秀卿听李凤吉自称‘本王’,又听到‘晋王府’三个字,顿时浑身一震,满脸不可置信之色,他虽然刚刚猜测对方必然身份不凡,但也万万没有想到这少年竟然是亲王之尊,陛下的皇四子,他一时间惊惧无已,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李凤吉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粗鲁地去扯他的腰带,梅秀卿才如梦初醒,顿时拼命挣扎起来,两手推着李凤吉的肩膀,带着哭腔叫道:“不、不要……”
他一个自幼锦衣玉食的娇滴滴哥儿,挣扎的力气对于李凤吉而言,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李凤吉嗤笑一声,道:“不要?你现在不过是个侍奴罢了,有什么资格拒绝本王?况且又不是什么清白处子了,一个残花败柳,孩子都生过了,被男人肏过的二手货,在本王面前做什么三贞九烈的样子,嗯?”
李凤吉言语粗俗,梅秀卿听得羞愤欲死,但李凤吉的话也提醒了他,梅秀卿柔颈昂起,美眸含着晶莹的泪珠,满脸哀求之色,急急问道:“玉儿,我的玉儿在哪里?我的孩子……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梅秀卿今年不过十九岁,正是如花一般的年龄,自幼锦衣玉食的优越生活使得他尽管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却依旧像是一朵韶华盛放的鲜花,香肌玉肤,眉目如画,甚至秀雅清艳更过当年十六岁遇到李凤吉的时候,眼下虽然带着哭腔,声音却似黄莺出谷,明净的玉脸上即便满是哀戚之色,也难掩水乡佳人的温婉秀丽,那凄楚的神情,反而别有一番动人美态。
李凤吉看着,心中一动,面上却显出几分冷漠,松开了怀里的梅秀卿,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淡淡道:“一个哥儿,既然是犯官家眷,自然是要送到教坊司入籍了,等养大了开苞接客,便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
“不!不要!”梅秀卿身躯剧震,陡然发出一声绝望之极的凄婉哀叫,他脑中一片空白,惊骇已极,一张俏脸血色全无,带着哭腔叫了声:“不要……”
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顿时扑上前死死抓住李凤吉的衣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惊慌失措地摇着头,急切哀求着:“王、王爷,求你救救我的玉儿,我求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李凤吉看着面前哀告连连的佳人,忽然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样子,道:“本王会怎么做,就要看你是怎么打算的了。”
他说着,伸手捏住梅秀卿的下巴,迫使佳人仰起脸,梅秀卿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还显得有些青涩的英俊少年面孔,黑色幽幽的眸子,挺直的鼻梁,一切仿佛与当年一样,只是自己的处境却已如此不同,他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缓缓闭上眼睛,泪水夺眶而出,恰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过脸颊,此时此刻,他终于彻底屈服了,他只是一个软弱的侍人而已,身如浮萍,随波逐流,身为一个孩子的侍父,为了自己的骨肉,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梅秀卿芳心欲碎,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犹如一枝在寒风中瑟瑟摇曳的海棠,雪白的面庞淌满泪痕,颤声道:“是……我愿意……愿意服侍王爷……我是王爷的侍奴……是王爷的、王爷的奴才……”
他身子一软,慢慢跪了下去,哽咽得说不出连续的话来,只一下一下地磕头:“求王爷救救玉儿……不要让玉儿去……去教坊司……”
眼见自己当初没有到手的美人以驯服的姿态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苦苦哀求,李凤吉终于笑了起来,他轻嗤道:“那你还磨蹭什么,还不脱了衣裳,让本王先验验货?”
梅秀卿身子一颤,抬起头,怔怔看着李凤吉,忽然又涌出泪来,他摇晃着慢慢站起身,难以承受的屈辱和羞耻让他泪如雨下,他哭得梨花带雨,却还是不得不颤抖着双手解开衣裳,随着罗衫滑落,梅秀卿眼圈儿泛红,等到脱得只剩肚兜亵裤时,梅秀卿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倒在地上,以手掩面,轻声饮泣。
李凤吉见状,冷厉的目光微敛,淡淡哼了一声,突然俯身抱起梅秀卿柔若无骨的身子,走到床前坐下,梅秀卿被他抱坐在腿上,柔软纤细的腰身被霸道地圈住,从未与丈夫之外的男子如此亲密的娇躯顿时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李凤吉只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诱人香气从怀里佳人身上传来,其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丝丝异样的味道,有些像他经常喝的热腾腾牛乳,但却更浓郁香甜,也没有那种腥气,李凤吉不免疑惑,但突然就想起梅秀卿的孩子好像才一岁多,他猛地想到一种可能,顿时心头一荡,低头就埋在梅秀卿的胸前深深一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