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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吉隔天登门的时候,汝阳侯满面带笑的亲自迎了出来,李凤吉略坐了坐,就提出要见司徒蔷,按理说,这样其实不大合规矩,但汝阳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立刻就命人带李凤吉去司徒蔷住的院子。
李凤吉进到屋里时,司徒蔷正静静地站在桌边,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美人耸肩瓶,瓶子里插着几支新折的花,空气里隐约浮动着一丝丝幽香,司徒蔷穿了一身杏色顾绣洒线百蝶穿花的衣裳,头上小小的珠冠垂着细长的珠串下来,衬得一张粉白玉嫩的脸蛋儿越发白净,淡妆丽雅,光彩照人,他微垂着眼皮,听见李凤吉走进来的脚步声,便敛衽为礼,神情无悲无喜,轻轻道:“司徒蔷见过王爷。”
李凤吉见他容色端雅,虽然神色淡淡的,却不掩风姿,就上前一扶,笑道:“跟本王还要这么客气做什么?眼看着就要成一家人了,不必这样生分。”
李凤吉这一扶之下,顺势就抓住了他一双嫩滑的手,司徒蔷顿时一惊,想要挣脱却又神色一变,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他已经被指给了李凤吉,又如何能抗拒未来夫君的亲近?
司徒蔷的手十分细嫩柔软,李凤吉握在掌中摩挲着,轻笑道:“大户人家闺中的哥儿多数都是深居简出,蔷儿平时不能经常出门,想必心里很想到外头逛一逛,是不是?本王一会儿与汝阳侯说一声,明日本王带蔷儿出门玩一天,如何?”
司徒蔷微微一怔,讶然抬头望着李凤吉,似乎没有想到李凤吉会这样说,毕竟百姓人家的哥儿和女孩因为小门小户的缘故,难免抛头露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高门大户就不同了,许多人家的侍子和小姐往往养在深闺,难得出门,虽然在成亲之后会多了不少自由,可以常常乘车出门,走亲串友,偶尔逛逛街之类的,但在未出阁时,一般只有在长辈的带领下,才能到外面去,并不能随心所欲,司徒蔷年纪轻轻,又怎么可能不渴望多去外头看看?因此在默然片刻后,他最终还是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果不其然,汝阳侯听到李凤吉说明天要带司徒蔷出门玩耍,毫不犹豫地就一口答应下来,李凤吉没在汝阳侯府多做停留,就回到了晋王府,因为今天晚上,是李凤吉正式纳了白芷的好日子。
白芷的名分是选侍,不可能大操大办,也不会请宾客,只稍稍布置了一处距离李凤吉的住所最近的院子,作为以后他的住处,方便他继续服侍李凤吉的起居,不过李凤吉也不想太委屈了他,这里倒也张灯结彩,布置得富丽堂皇,待到了晚间,李凤吉换了一身喜庆的衣袍进入满眼都是红彤彤的新房,白芷低着头坐在床上,穿着一袭银红大袖衣,下穿银红纱裤,金镶红宝石的小冠束了头发,见李凤吉进来,房里一群丫鬟侍儿都过来给李凤吉们两人磕头贺喜。
李凤吉伸手勾起白芷的下巴,灯下只见他神态娇柔,脉脉含羞,别有一番温柔风情,让李凤吉不禁有些心动,把人都打发出去,就挨在他身边坐了,笑道:“到如今你才真正是本王的人了,日后便可长长久久在一处。”
白芷面色泛红,只不说话,李凤吉将他搂在怀里,调笑道:“今晚你可没法再推脱了,来,衣裳都脱了,让本王给你开了苞,你就知道什么是销魂滋味儿了。”
说着,李凤吉便动手剥他衣裳,白芷连忙挣扎着躲避,红着脸说道:“王爷先等一等……”
李凤吉挑了挑眉,暂时罢手,就见白芷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幅白绢,展开了也不过只有两三条帕子合起来的大小,被他仔细铺在床正中,李凤吉顿时了然,这是验身用的喜帕,用来承接处子初夜破身流出来的落红。
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将白芷拽进怀里,一番肆意亲嘴摸奶,弄得白芷气喘吁吁,身子都发软了,任凭李凤吉给他卸了头饰,扯了衣裳,剥去裤子,露出雪白的胴体,仰躺在大红色的鸳鸯戏水锦褥上,红白相映,十分动人,李凤吉一把托起他胯间的粉嫩玉茎,见这根精致的小东西已经硬了起来,茎口湿润,就不怀好意地笑道:“啧,芷儿原来这么迫不及待啊,瞧瞧,都往外冒水儿了呢。”
灯光下,李凤吉手上的玉茎随着李凤吉这番话说出来,顿时又硬了几分,直撅撅地在李凤吉手心里轻颤不已,哥儿的小鸡巴跟男子有些不同,不但两只睾丸很小,而且茎体也细小粉嫩许多,白芷都已经十九岁了,身体完全成熟,但下体乍看上去却像是刚发育的男孩,李凤吉手里的这根处子玉茎就是看上去十分小巧玲珑,可爱无比的样子。
白芷羞得不可自抑,咬住嘴唇将脸偏到一旁,雪白的小腹紧张地绷了起来,李凤吉忍不住哈哈一笑,拇指轻轻磨蹭着玉茎粉嫩的表皮,问道:“穴里用药了没有?”
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孩子,初夜破身都免不了遭罪,疼痛是必然的,所以一些大户人家的哥儿和小姐在初夜时往往会提前用上好的药物涂抹私处,可以缓解疼痛,以便不至于因为破瓜的痛苦而让夫君扫兴,白芷是选侍,位份不算高,服侍李凤吉是他的本分,若是为了怕李凤吉肏得不尽兴,在穴里抹药也很正常,所以李凤吉才有这么一问。
“是……我、我用了两丸逍遥丹,放进下面两个穴里了……”白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