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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世界,只有悟噢。”——所以也是世界第一喜欢。
    她又怎么可能,逃离这个世界呢。
    四十
    即便听了那日那句话,五条悟仍嫌不够,硬要着鹤若折羽也把那句“喜欢”说出口才肯罢休,还抱着她就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亏得房间面积够得他造。
    于是他粘人也粘得愈发光明正大,除了回到按部就班地各自进行属于各自年级任务的日常,基本上只要在咒高里看到鹤若折羽身边必然有一个五条悟。
    以前哪有这么形影不离,他这架势就是恨不得昭告天下——这鹤若折羽一点也不意外,大概只要知道五条悟是谁的人就会有他如果谈恋爱了绝对会宣扬得人尽皆知的印象。
    是的,吃瓜咒术师们常常私下闲话:
    五条悟这么大肆宣扬,就不怕妹子甩了他吗?
    他怕什么,只要不是他甩别人,他肯定会杀到人家家门口逼得妹子和他复合吧。
    那要是五条悟甩了别人呢?
    甩了就甩了呗估计,那张脸就很能说明问题嘛。
    诸如此类。
    这些闲话当然是被他们听见过的,五条悟还为后面的话很是郁闷了一会,转头问鹤若折羽他难道真的看起来像个渣男?
    当时捧着茶杯喝茶的鹤若折羽险些没被烫了舌头,然而她的脸上一点没表现出来,思考了一下,回答:“因为他们都承认悟长得太好看了。”
    五条大猫猫瞬间就被顺毛了。
    他转而开始骚扰被作为谈资之一的少女,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收回时的时候动作极其自然地往她的红茶里又丢了一块方糖:“那他们说的另一种可能呢?”
    另一种可能?指“五条悟被甩”吗?
    别的不知道,假如真的发生了光这件事传出去整个咒术界都会沸腾起来吧——争相要来看五条悟笑话那种。
    鹤若折羽拿起摆在碟子里的小钢勺搅拌着杯中面不改色地又抿了一口,果然就听五条悟问她:“小折羽真会如他们说的那样走掉吗?”
    “这个嘛……”放下杯子,红茶已经喝了大半而露出杯底还没融化的一大一小两块方糖,鹤若折羽转而双手交叉托着下巴,“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不要随随便便去笃定地作下保证比较好。”
    五条悟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开了,他扶了扶脸上架着的墨镜,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哦?小折羽的意思是还是有可能的吗?”
    哎呀呀,有的人手上的勺子明明都已经被捏折了。
    不过世事无绝对,这也是至理名言来的。
    “比如‘我不再是我’的情况?咒术界的未解之谜那么多,我觉得发生什么事情其实都不用太过意外呢。”她语气随意地打着奇奇怪怪的比方,“我虽然大多时候不受咒力所影响,但是毕竟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她眨眨眼,似乎有些满意于自己随口说出的“我本人即是一个未解之谜”这一说法。
    “再比如……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就连咒术师也不是长生不死的,我又不是天元大人。”
    是,人都是会死的,那么会对小折羽造成威胁的是什么呢?
    五条悟双手揣在口袋里,仰头看着头顶倾斜着垂下的树叶上凝结的霜,脑中漫无边际地思索着。
    感知到身后有人靠近,他垂下头,目光在触到自己熟悉的颜色时融化几分,问她:“冷吗?”
    不过是落霜的早晨,哪里会到叫冷的地步。
    鹤若折羽摇了摇头,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手与手贴合,彼此都是熟悉的温度。
    她不似寻常女生体质偏寒,即便在寒冷的冬日,也没有那样容易冻得手脚冰凉。
    走在人行街道上,脚下的落叶枯枝因为两个人各自的重量而发出啪咔啪咔的声音,她听得有趣,松开相牵的手,一跳一跳地去刻意寻找能够发出清脆声响的枯叶。
    她一边踩,一边突然想起来而问出声:“对了,悟。之前歌姬小姐送过来的那个文件呢?”
    感觉这么些时日过去了,并没有听到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啊……那个吗?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五条悟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什么,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