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上线，是谁拍戏拍到一半借口尿急上厕所，去抢我的杂志？还一口气买了500本，在微博晒单。”
    “哎我说你们女孩子晒单为什么都要打码？”顾念滑动着页面，纳闷道：“满屏的‘初心最最爱顾念，哥哥就是我的命！’”
    许愿脸通红，红的跟只煮熟了的大闸蟹似的，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我那是看你可怜，怕你的杂志卖不出去，输给蒋星河你丢脸。好歹……咱们还比较熟。我见义勇为，我举手之劳，我能帮就帮…”
    “是吗？”顾念倾身逼近她，“还嘴硬啊？！那又是谁对着我的杂志封面啊啊啊啊啊喊老公？”
    许愿捂住滚烫的脸：“我！我没有，不是我，有人偷了我的号。”
    “怎么没人偷我的号？”顾念笑，“背地里喊我老公，面上说要跟我保持距离，许愿，你这是玩的欲擒故纵？”
    许愿装傻：“顾老师，您是趁机宣传你的电影吗？”
    “你放心，我已经为你贡献过电影票了。真的。”
    “别贫嘴。也别岔开话题。”顾念招手：“来，说说，为什么当面就不喊老公了。”
    “我未成年。”
    “那剧组可是雇佣童工，犯法的。”顾念道，“为了避免将来被扒出来，剧组遭受损失，我还是得去提前通知导演，让她把你的戏份都删掉，重新换人拍吧，唉，现在赶还来得及。”
    啊啊啊啊啊！
    许愿的头快要爆炸了，一把拉住他胳膊：“顾老师，顾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别冲动，你听我说。”
    “嗯。”顾念双手插袋，靠在沙发背上。
    “是这样的。”许愿又开始胡扯：“我们饭圈少女吧，都喊自己的爱豆老公。”她尽量控制表情，使自己看上去一本正经：“真的，喊老公是对爱豆的尊重，是尊称。哪一天不喊你老公了，就是爬墙别人了呗。”
    顾念‘唔’了一下：“这说辞……勉强可以糊弄过去。”
    “但是……那么说来，我是你爱豆？”
    现在不承认好像也来不及了，许愿垂头：“唔。”
    “哦。那我记得就在前不久有人说过她也有过青春期骚动，而且是对着她的偶像骚动，是不是等于说我是你骚动的对象？”
    没待许愿回答立即又道：“那你骚动的时间还挺长啊，你骚动到现在。”
    许愿张大嘴：“顾老师，你是一个老实人啊，你什么时候这么阴险狡诈，学会推理了？我……那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的话能有多真。”
    “我不管你真的假的，就说骚动没骚动吧？”
    “没有。”许愿铁齿，坚决不承认：“我都说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你看看，我和你——距离那么遥远，你是顶流，我是……？我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对吧，反正我肯定得不到你，我才骚动，我要是得到你了我还…？显然不能。距离产生美。不信你去看你的粉丝，都叫你老公。”
    许愿打开超话向他展示：“看到没有？都说了你是国民财产，大家的老公。所以，真的，我向天发誓我对你绝对没有半分半毫的私心，只敢远观，不敢亵渎。”
    “嗯，看到了，我的后援会会长带头叫，还跟你私信聊的很嗨，我好奇，你的老公被别人分享你OK的吗？”
    “话不是这样说！”许愿晃动着手指：“在我们粉丝的世界里，老公这个词就像马冬梅家楼下那个大爷一样亲切。我三次元的老公那肯定不能跟别人share，打死都不能share，他要是走在路上敢看别的女人一眼，我都弄死他！但是二次元的嘛，又不是认真的，share就share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老公，而且同时有很多老公。比如你要让我在汤姆库鲁斯和迪卡普里奥中选择，我怎么可能为了其中一个放弃一整片森林！”
    顾念明白了，要逼这丫头就范没那么容易，贼的很，他假意失落神伤：“哦，我晓得了，我get到了你话里的重点，你对我不是认真的，是随便玩玩的。还是玩完可以扔的那一种。好的，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啊？这……”许愿有点无措，“你怎么啦？”
    顾念发现李欣怡这招对许愿还挺管用的：“好了，你走吧，你走吧。没人问你话了，蒂芙尼也没有了，我要留给以后对我认真的女孩子。”
    许愿像脑门上挨了一棍：“说好给我的……”
    “还好没有给，及时止损。”顾念道：“唉，太难过了，本来以为有人对我一片真心呢，结果只是虚拟偶像，我连个人都不是……”
    “嗳，我没有说我虚情假意好吧，你不要曲解我的话。”
    “都不知道后宫里还养了多少人。”顾念吐槽，“你个海王。”
    “到底谁海王啊！”许愿反击：“你害的人家金枝……嗳，对了，你们刚才发生了什么？”
    顾念的神色严肃下来，不开玩笑了，吕金枝是许愿的同学和朋友，不管现在关系怎么样，为了不必要的误会，必须讲清楚。
    “她来找我，说有点事要和我谈谈，我便让她进门了……”顾念开始讲述。
    他感到金枝有点不大对劲，今天特地穿了紧身的连衣裙，还喷了香水。但他没有想到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