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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渡闭上眼睛,光笑不说话。
陈端成凑近了些:“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要不然昨天怎么会照顾我一整夜呢?你对我真好!”
他情意绵绵地吻她的双唇,俩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吻到情浓处,李渡抬眼看他,陈端成拿手掩住她的双眼,“放心睡吧,我知道你累了,今天不会要的!”
李渡拱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第 9 章
团里那个锁骨断裂的客人意志坚强地跟着行程走,每天直着个脖子,听到别人说话就闭着嘴从鼻子里笑,样子特别古怪滑稽,看得李渡心惊胆战,怕他锁骨又错开了。
客人的老婆安慰她:“李导,不要担心,一点小伤么!以前战场上的人,脑袋没了还走二里路呢!”
过了两天,总算把团带完了,彪悍夫妻也上了飞机,李渡松了口气,在家填报账单,其中有一笔账怎么也对不上,正在苦苦思索的时候,欧修良打电话来约她去打网球,因为是那天已经说好的,李渡回到租住的房子拿了衣服和球拍就去了球场。
陈端成下班回到家中,见李渡不在,便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里,李渡在电话里回答在体育场打网球,陈端成放下电话,抽了一支烟,驾车向体育场驶去。
傍晚的体育场很喧闹,有跑步的,打篮球的,踢足球的,但陈端成还是很快就看见了李渡。
李渡穿着一条橙色的网球裙,裙子很短,两条修长的腿露了出来,被夕阳染成了金色,和她打球的人穿着白色的T恤,白色的短裤,浓眉薄唇,鼻如悬胆,这个人他在高球场碰到过几次,是吴庆声的外甥,外事办的秘书——欧修良。
陈端成没有走近,眯着眼,叉着腰,远远地看他们打网球,他虽然不会打网球,但每年的温网和澳网也都看,李渡和欧修良的水平显然都不是玩票。
这时的李渡,和平日判若两人,浑身充满了霸气,一身漂亮的肌肉紧绷,动作大开大合,无论是上旋,下旋,削球,截击,正手反手,都变换自如,跑动如闪电,瞬间就能到位,打出去的球速度很快,破空而至,线路诡谲。
再看欧修良,占着身材高大的优势,力量十足,每个球都打在甜区,打得很深,常常压线——这种球最难判断。两个人很少说话,心无旁骛地打着球。
打完了一局,李渡走到场边用毛巾擦汗,又恢复了往日沉默寡言的模样。欧修良站在她的身后,凝目注视着她,那种表情,陈端成看了很刺眼。
陈端成这才慢慢走过去,李渡看见他,笑了笑,问他怎么来了。陈端成没回答,转头和欧修良打招呼:“欧秘书,怎么不打高尔夫,改打网球了?”
因为职业的原因,欧修良对见过的人几乎是过目不忘,立刻就认出他来——隆鑫的陈端成。
虽然有些诧异在这里碰到陈端成,也不知道李渡怎么会认识他,但欧修良面色如常,热情地回答:“是陈总啊,难得在这里碰见你,你找李渡有事么!”
“我来接她去吃饭。”随意的语气,没有任何解释,却恰恰引人猜测,说完,陈端成观察着李渡的反应,
李渡的反应是没反应,低头叠着毛巾,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
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欧修良心中燃烧,他极力压住,半开着玩笑,“你把我的对手叫走了,我还怎么打球呢?”
陈端成话说得谦逊,“那有什么关系,改天我陪你打一场高球,算做赔罪!”但表情并不谦逊,一侧嘴角上扬,稍带冷意。
欧修良“呵呵”笑道:“打高球我怎么打得过陈总,去了不是被杀得片甲不留么?”
陈端成笑眯眯地说:“你不要谦虚,高尔夫球可没有这个难打,我不懂打网球,可就是我这个外行看起来,都知道你俩水平都不一般啊!”
“李渡是真打得好,我是真一般。”欧修良说得很慢,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站在一起颇有气势,都挂着虚伪的笑容,一来一回地说话,
李渡站在一旁,心道还真是棋逢对手,不遑多让啊,她微微叹气,收拾起球包来。
陈端成眼尾扫到李渡的动作,转头对她说:“现在走了吗?”
然后又对欧修良说:“欧秘书,要不一起去,人多热闹!”
陈端成的脸上挂着可恶的笑容,欧修良用力捏紧球拍,臂上肌肉紧绷,说道:“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回去还要搞个材料,改日一起打球!”
陈端成笑着说:“一定,一定!”他扫了一眼欧修良的手臂,转身朝停车场走去,李渡背着球包走在后面,陈端成等了等,和她并排走在一起。
停车场里,欧修良坐在车里,隔着玻璃深深地看了李渡一眼,随后离去。
陈端成站在车旁,无声地冷笑。
上车后,陈端成没有立即说话,沉默地向前开车,
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他才问李渡:“你怎么认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