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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也不知道看的什么书?陈端成心里想。
他把烟往烟灰缸里一丢,回到了牌桌上,漫不经心地说:“听说城北新搞了家红酒会所,老板是拉图酒庄的当地人。”
说起这个,众人立刻来了精神,有钱人么,除了生意,高尔夫,雪茄,红酒也是顶顶重要的。
于是结账出门,相约去酒庄,走到门口,陈端成站住,掏出电话说:“我先打个电话问一下酒庄的具体位置!”
也不知给谁打了电话,反正结果很遗憾,酒还没有全部运过来,要等一段时间。
不过既然已经出门了,懒得再回去,大家又重新约好了明天打高尔夫,就各自散了。
陈端成在停车场虚晃了一圈,又走了回来,走得有点急,身上有了汗意,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着什么急!
快到的时候,陈端成放缓了脚步,闲闲地走过去,一身黑西服,手插在裤兜里,白色衬衣,没打领带,衣领微敞,坐到李渡的对面,含笑看着她。
李渡头都没抬,继续津津有味地看书。
陈端成放眼望去,一本外文书,但看样子不像是英文!
他笑道:“李导,这么用功?”
李渡抬起头,合上手中的书,
“陈总,这么有空?”
陈端成面带微笑,内心恼怒,他恼她一别几月,音讯全无,如今见面,又是如此的疏离冷漠,枉他对她时时挂念,牵牵绊绊。
“这几个月你去哪里了?打电话也是空号?”陈端成亲昵地问道。
“回老家去了,电话丢了,就换了一个。”李渡淡淡地说,明显是在敷衍。
“电话丢了,电话号码也丢了?”陈端成才不信她的说辞,但急不得啊,这个人看起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嗯,顺便一起换了!”李渡还是那种语气,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陈端成眼尖,看见李渡的新电话摆在桌子上,便拿到手里,李渡站起来夺了好几次也没夺过来,他拨打了自己的电话,把李渡的号码存在手机里,再把自己的号码存在李渡的手机里,输上“陈端成”三个字,
抬头看见李渡瞪着他,陈端成假模假式地说:“我也有客户有时候要买东西,你可以帮忙带他们去!”
李渡劈手夺回手机,低头看书,当陈端成是空气。
两个人谁也没有提起那天早餐的事情。
陈端成干巴巴地坐了一会儿,站起来说道:“要不你忙着,我先走了?”他盼着李渡能挽留一下,好就势又坐下。
别说挽留,李渡连个眼神都没有,坐着纹丝不动。陈端成自讨没趣,扯了扯嘴角,“这次别把电话号码再搞丢了啊!”
“陈总,你不是有事么,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李渡真诚地说,
陈端成没有计较李渡的态度,笑眯眯地说:“那我先走了啊!”
这次陈端成真走了,尽管心里很不情愿,好在电话号码已经到手了,来日方长么!
李渡回到租住的房子,因为下午吃过东西,不觉得饿,没有再吃晚饭,戴上耳机开始听法语广播。
天渐渐黑下来,李渡伸了个懒腰,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九点了,晚上十点半还要接飞机。不是所有的团都需要接机,但这个团是来自一个单位的,所以李渡要去机场。
李渡打算给司机去个电话确认一下时间,打开通讯录,便看见陈端成的名字在前面,李渡把这三个字删掉,微微有点犹豫,要不要再换一次号码?
可是本来就刚换了新号码,,如果再换号码,就要重新打电话通知公司,还有所有的餐厅景点酒店,会非常麻烦,李渡决定不去理会,管他干什么?
陈端成是个沉得住气的人,过了几天才给李渡打电话,保持一两天打一次的频率,李渡有时候根本不接,有时候接了只听见电话里一片嘈杂,有导游在大声吆喝游客赶紧上车,也有小贩声嘶力竭地喊叫:“大哥,出个价,到底多少才要?”李渡的声音在这样纷纷扰扰的的背景中忽远忽近,大都是“嗯,嗯”,敷衍两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这天,李渡在回家的路上又接到陈端成的电话,本不想接听,可电话铃声一直响,的士司机八卦的目光不断巡睃,她只好接通电话,听见陈端成在那头低笑:“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还忙么?”
李渡睁眼说瞎话:“嗯,挺忙的,带团呢!”
“哦……这样啊!”陈端成失望地说,
李渡继续装模作样:“是啊,还得安排客人吃饭呢,我先挂了!”
刚挂完电话,便听见司机嘴里咕哝:“怎么开车的,有病么?”李渡才注意到有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和的士并驾齐驱,这辆车仿佛有点熟悉,随着车窗缓缓降下,证实了她不详的预感———陈端成正坐在驾驶座上,得意地笑!
陈端成带李渡来到一家私房菜馆,餐厅很小,藏身在一幢临海高楼内,只有几张桌子,装饰颇有格调,墙上挂有不少西洋油画,看得出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