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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一是王二姐没有正经职业(小吃店、个体户,不管你赚多少钱那都叫没工作);二是王二姐比王俊友大四岁;三是王二姐带着个孩子。
可经过过礼当天出逃的事件之后,王俊友本来就很臭的名声又臭了好些,王父这些日子仔细想想,依照王俊友的已经败坏了的名声,找个离婚带孩子的女人……好像也不算差?
最主要的是他怕王俊友真带这个女人把工作扔下跑了!工作啊!那可是工作!尽管林场不像之前那么吃香了,也是工作!
因此过年的时候老人家服了软,通过中间人让王俊友带着王二姐回家过年了,老人还给孩子包了二块钱的压岁钱,跟王家别的孩子一样待遇。
单给了王二姐十块钱的见面礼,这也是没进门的儿媳妇第一次在婆家过年的平均价格。
王俊友想去南方闯荡的心思,暂时熄了,毕竟他在当地有人脉有事业,确实也没少赚钱。
物离乡贵人离乡贱这一点他还是懂的,他一个人一无所有出去闯行,带着女人和孩子跟他一起遭罪,他也觉得有点没把握。
男人有了家庭,需要考虑的事就多了。
朱逸群进这家小吃店的时候,他正在柜台后面算帐,一边算帐,他一边算着自己个儿,到底要不要走?原来是留下的理由少,走的理由多,现在是留下的理由多,走的理由少,可是走这个念头却始终在。
“王二癞子。”
王俊友怒气冲冲地抬起头,现在他已经在县城混出来了,谁见了他不叫一声王二哥……“四哥啊。”
把朱逸群迎到了包厢里,把小服务员叫了过来,“小凤儿,告诉你嫂子四哥来了,让你嫂子炒几个拿手菜,再拎两瓶二锅头过来。”
“知道了。”小凤跟朱逸群也见过几次,对着他笑了笑之后离开了包厢。
王俊友拿着茶壶亲自给朱逸群倒了一杯茶,“不是啥好茶,凑合喝点儿。”
“正好我渴了。”朱逸群一口把一杯茶给干了,“这一道越骑越热。”
“这两天确实天确实怪,穿棉衣裳热,穿单衣裳冷。”
朱逸群站了起来,“走,先去看看货。”
“不用看,你报个数就行,我信不着别人还信不着四哥你吗?”
“亲兄弟明算帐,你还是看看。”
“那行。”王俊友跟着朱逸群到了外边,两人把倒骑驴上的四麻袋山货和一丝袋子鲜草药拿进了屋。
先看山货,两人一同看了之后,又按样泡秤,山货朱逸群在家都称过,也挑捡过,王俊友秤出来的数目比他秤出来的多了不到一两,这都是在正常范围内。
按照说好的价格王俊友把货收了,拿现金给朱逸群。
朱逸群又拿草药给他看,“这是我跟你嫂子在山上挖得一点儿东西,婆婆丁根,刺五加根,黄精,我想给你看看估估价。”这个季节正是挖根的最好季节,根茎在冬天休眠了一整个冬天,还未开始萌发就被挖出来,正是营养最好的时候。
“这些我不太熟,不过我认识收这个的,具体价格我得打听打听。”
“行,东西我放你这儿了,到时候你打听清楚价格再说。”
“行,小凤儿!拿后院找向阳的地方晒着。”这些东西想要长久保存一样得晒干。
兜里揣着钱,朱逸群在县城里逛了一圈儿,他想好了,不管怎么样养猪是根本,家里的猪羔子他一只都不想卖。
这样的话就得扩大猪圈……
砖和水泥这些找马宏生就行,他在这方面认识的人多,铁栅栏和篦子得找人焊。
跟相熟的铁匠定好了时间上门,他在市场上溜达着遇见一个收破烂的。
收破烂的人正跟一个年轻女人讨价还价,“你这个不是纯铜的!不值钱!”
“咋不是铜的?就是铜的!”年轻女人手里拿着一个座钟,座钟不高,也就是一尺,样式一看就很老,上面被油泥和脏灰胡住了,时钟已经不走了。
“你说多少钱?”
“咋地也得一块钱?”
“不行!一块钱太贵!全铜也不值这些钱。”
“一块钱我买了。”朱逸群走了过去,把铜钟拿到手里,这钟他认得,大爷家里也有一个差不多的,还不如这钟呢,大娘天天擦,大爷宝贝得很。
据说是传家的东西,长子才有,当年他父亲对这东西眼馋得很,可惜生得晚,怎么样也轮不上他。
收破烂的愣了一下,年轻女人不知道这钟的价值,收破烂的怎么可能不知道,本想捡个漏,却被朱逸群给截胡了。
“你啥意思啊?我们俩个搁这儿做买卖呢,人横插一杠子算啥啊?”
“你俩的买卖不是没成吗?这钟我要了!我家里正好缺个钟。”
“缺钟你买去啊!供销社里有得是!这钟都不走字儿了!你买去干啥?”
“你管我干啥?”朱逸群怼了回去,“这位大姐,你卖给我吧。”
“一块钱你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