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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他俩还挺配的!都好看。”
    “配?他也配啊?他成绩稀烂,追了祁神一年,祁神都没搭理他。”
    “对啊,你们别看他长得这么纯,蹦迪泡吧一个不少,打架还超凶。而且你们知道么,兔子omega的发情期特别频繁,据说浪得很呢。”
    “但omega学习不好也没什么的吧?结了婚就在家相夫教子,好看就够了。”
    叶雪乔听到了这帮小朋友叽叽喳喳的声音,心想花瓶结了婚也会被摆在屋子里当个装饰品的,即使看着精雕玉琢十分体面,实际上也就是个摆件。
    他大二就跟祁暮云扯了证,毕业之后又听了祁暮云的话在家里做全职太太。
    家里的家务有保姆干,他做饭也只是偶尔,每天就打打游戏看看剧,可游戏再好玩,剧再好看,也有玩够看够的时候。
    全职太太的世界只围绕着自己的家庭展开,叶雪乔的眼里全是祁暮云,祁暮云一点点变化都会惊动他。他就像是一颗绕着祁暮云旋转的卫星,祁暮云决定了他的速度、他的运行周期。他只能日复一日的转而转,从来就没停下来。
    但他的小行星只会给他一张又一张的银行卡,并没有走进他荒芜的内心。
    “哟,这不是乔乔么。”
    叶雪乔回头,看到后妈陈芬兰领着二弟叶鸿达走了过来。
    陈芬兰穿了一件翡翠绿小旗袍,戴了一串个头很大的珍珠项链,化了精致的妆容,走起路来狐狸尾巴轻轻摇着,倒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是条骚狐狸。
    他二弟叶鸿达和他同岁,说起来他和二弟同岁的事情,叶雪乔就想到他爸这老玩意儿在他妈妈没走的时候就跟陈芬兰搞一起了,可真不当人啊。
    二弟今年也上高二,一米八五的一只黑兔alpha,看着人高马大,实际上却是个妈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叶雪乔都打不过。
    今天,陈芬兰就是来送她十七岁的大宝宝上学的。
    “鸿达,你怎么见了你哥也不叫。”陈芬兰装模作样地对叶鸿达说,“虽然你哥哥不在咱们家里住了,但该有的礼节不能扔,毕竟他是你哥。”
    “哥。”叶鸿达鼻子朝天地喊了一声。
    “乔乔,你别和弟弟计较,你弟弟因为成绩好,这学期从普通班转到实验班了,这不今天实验班在礼堂有个小型开学典礼,我得赶紧送他过去了,呵呵呵~”
    叶雪乔微笑:“那可真是恭喜弟弟了。”
    叶鸿达眼睛看着地上的草,哼着没有调的歌,明显很不耐烦。
    陈芬兰的面部表情堪称眉飞色舞,她的软肋和骄傲都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她笑说:“那我们先走了,乔乔,你有空来我们家里玩,别客气,学习也用点功,别老让你爸操心啊。”
    我们家?真有脸说啊。
    叶雪乔知道她在刺激自己,但并没什么生气的感觉。
    从小到大,陈芬兰没少为难他,这人的话他都当屁听了。
    而且,他弟弟叶鸿达欢天喜地地进了实验班,在此之后却因为跟不上班里其他同学的学习节奏,从高二之后成绩连连退后。最后,扬言要考状元的叶鸿达,重本都没考的上,在家抱着自己妈哭得昏天黑地。
    当年的高考理科状元则是来自普通班的祁暮云。
    祁暮云成绩一直很稳,但他高中时代一直在普通班,是他自己婉拒了实验部的邀请,说是单纯不喜欢实验班的氛围。
    “草,她还会说人话么,她一口一个我们家,那也是你家啊。”熊路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她来送你弟啊?用得着送进学校吗?你弟不是走读嘛,晚上也能回家啊,她非要在你面前晃悠么,这死狐狸。”
    听到熊路的声音,叶雪乔转身一把抱住了挚友。
    熊路蓬松的浣熊尾巴摇来摇去,十分享受美人在怀的快乐,甚至还把双手搭在了叶雪乔腰上。
    “你咋了兔乔,我跟你讲你这样我很害怕,她又说什么了啊?你不是说你百毒不侵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嘛,啊你真的好香啊哈哈哈哈,颈环都无法抑制你这该死的甜美,可惜oo恋是没有结果的。”
    “我就是……就是想你了。”
    说起来,叶雪乔和熊路简直是难兄难弟,都吃了狗男人的亏。
    叶雪乔大学毕业那年,熊路原本都要结婚了,他男朋友看着挺老实体贴,背地里一年**五十多次,还是个双插头,脏的要命。
    分手之后,熊路抑郁了,又患上了厌食症。
    他走之前那天晚上还笑呵呵地和叶雪乔说自己没事,第二天人突然就没了。接到电话那天早上,叶雪乔人都懵了。
    但即使他伤心难过,也无法挽回朋友的生命,为此消沉了很久。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不管是爷爷的命运,还是熊路的命运,亦或是他自己的命运,在这最好的年华,他都有办法改变。
    “说什么胡话呢,我昨天陪你染的头发,你今天就想我了啊?”熊路拍了拍叶雪乔肩膀,“刚刚祁暮云走过去了,你最近跟他还联系么?”
    “这个吧……”叶雪乔松开抱着熊路的手,笑呵呵地说,“这人没啥意思,我不追了。”
    熊路还以为叶雪乔在开玩笑,他笑说:“真假,你不是说他是滨海市第一帅a?”
    “真的,长得再帅有个屁用,处对象那是处一张脸么?这人性格不行,跟我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