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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又是什么人说谭悦坏话了?】
【没有,这回就是一个中年油腻男扶了谭悦一下。】
【啧啧啧,这女的有暴力倾向吧?还是争宠用力过猛?非要cos什么占有欲超强的霸道总裁?】
【我现在就觉得这姓楚的软饭硬吃,天天就会打架,性转一下就是地痞流氓吧,谭悦都三十多了居然喜欢这样的?】
谭悦向被打的商人赔罪,难免在利益的羹汤里给对方多送了一只勺子,处理好后续的琐碎回到家里,踩着高跟鞋站在玄关,就见屋里只亮着一盏夜灯,安静得有点可怕。
“楚禾?”谭悦喊。
没人回答。
谭悦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打开大灯,见到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地板上的人,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涌起深深地后怕。
“在家怎么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
谭悦从来没有用这样严厉的声音对她说过话,楚禾抬头看着她,红着眼眶,抿着唇,颤着声音说话:
“我是不是又给你惹事了?”
谭悦把包扔到地上,高跟鞋脱掉也扔在玄关,走到她跟前蹲下来。
“是。”谭悦说:“你不听话,我很生气。”
楚禾抓她的衬衫袖子:“我一定改,你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谭悦叹口气,摸摸她的头发,搂住她的脖子,说:“我累了,抱我去洗澡。”
之后就是脱衣服,洗澡,护肤,然后滚床单,楚禾可真是出息了,一边做一边委委屈屈地吸鼻子,手上的力道可没有半点松懈,快慢之间自成章法,持久得可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不知疲倦。
真正“三十如狼”的人被折磨到大起大落,却难得地打起精神缠着她要个不停,最后被压在落地窗上,呼出的水汽将玻璃打湿,哭喊着再也受不住,跌入甜美的黑暗里回不来神。
翌日早起,睡得面颊红润的女人在睡梦里也记得女朋友的生物钟,翻个身钻进她怀里,吃不饱一样地伸出舌头啃噬舔咬,不一会儿就被压进柔软的被褥里,掀起又一轮晨间运动。
一直到暮色西沉,楚禾眯缝着眼睛看看自己有些使用过度的手臂,又看看睡在自己怀里,被□□惨了却爽哭过好几场的可爱女人,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消散无形,只想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好好地睡个舒服。
事与愿违,怀里的人却不干了。
谭悦睁开眼就倒吸一口气,腰好酸,某个部位好像有些肿了,涨得发木,整个人像是被揉松了的发面馒头,又软又熟,透着隐隐的极度欢愉之后仍未消散的舒爽感。
更难受的是,她饿了。
“楚小狗。”嗓子都喊哑了。
“哎。”楚小狗差点汪给她听。
“我饿了。”
楚禾下巴蹭她,不舍得离开,小心地问:“那我叫外卖好不好?”
谭悦没说话,默认了,被她抱在怀里又玩了会儿。
外卖到了。楚禾爬下床穿衣服拿外卖,谭悦也终于走出门,楚禾点了火锅,方便又好吃。
因为体力消耗实在是大,两个人没有空跟彼此客套,大口吃起肉来,把一桌子菜吃得七七八八,谭悦才瘫在椅子上,让楚禾打扫剩下的菜,顺便清理战场。自己还得倔强地站起来,忍着不适感溜溜达达地消食。
楚禾收拾完出来,没忍住:“你这看上去太像怀孕了。”
谭悦站住,回头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楚小狗立刻闭嘴不讲话,上前去扶着她走。
谭悦:“……”这更像怀孕了好吧。
解决了饱暖和那啥欲,楚禾想起来前一天的事,问:“网上关于我的新闻会不会对你不好?需要我做什么?”
“小事而已,不用管。”
楚禾平心静气,诚恳道歉:“对不起。我昨天冲动了。”
谭悦摇摇头转移了话题:“去法国之前,我们找几个朋友,一起聚一下吧。半年多都见不到了。”
楚禾自然没有意见。
人多这个房子就住不下了,两个人搬去谭悦在京郊的一栋别墅里住,几天后的晚上,肖申克抱着一直红酒和一大兜子山珍海味,敲响了谭悦别墅的门。
开门的是谭悦。
“呦。”谭悦看到他,皮笑肉不笑:“欢迎光临。”
肖申克也没给什么好脸色,申时婉在旁边掐他一下,他才勉勉强强露出营业的笑容算是打过招呼,拎着东西进了门。
过不一会儿,陈落和他男朋友也到了。陈落的男朋友叫宁安,是个身高一米九拥有倒三角身材的英俊男人,部队转业,现在开一家酒吧,不缺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主要的业余爱好是喂养陈落。
三对性向完全不同的情侣终于聚到一起,因为是小聚,也没有叫更多的人。
申时婉挽起衬衫袖扣:“我来帮忙做饭吧。”
谭悦和申时婉在厨房忙活,客厅里楚禾新买了游戏机,宁安和陈落玩得起劲,肖申克捅咕捅咕楚禾:“前几天的新闻我看了,不是你性格啊,你有没有怎么样?”
“等你关心我,黄花菜都凉了。”
肖申克看她的样子,估计是问题解决了,松一口气说:“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上点心。”
楚禾:“知道我那天为什么要揍那个人吗?”
“有件事你说错了,那天你看到的就是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