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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封贵妃,为何是身为太上皇的乾隆帝下的旨?嘉庆帝身为皇帝,?册封自己的后宫竟然还需要听他老爹的意思?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隐秘吧。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清音继续往下翻。
空白、空白、空白,统统都是空白。
一整本书,除了第一页印了语焉不详的两行字,其他的书页全是空白!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系统你怕不是在耍我?清音怒。
看了这本书,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系统的声音有些飘忽:“宿主,很多时候,知道得太多不是一件好事,无知反倒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你准备好了吗?这就出发吧!”
话音刚落,一阵熟悉的晕眩感袭来,清音渐渐失去了意识。奇怪了,她怎么会觉得这种晕眩感很是熟悉,好像曾经经历过好几次似的。可是她明明才来到这个诡异的白色空间,这才是她第一次出任务啊。
不知过了多久,清音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发现窗外天色已经渐亮,自己躺在一张华贵雅致的黄花梨木拔步床上,高床软枕,舒服得她直想打滚。
她没能再多赖会儿床,就被这具身子的额娘叶赫那拉氏充满母爱的声音唤醒了:“音儿,快起来了,赶紧收拾洗漱用完早膳,可别误了跟苏嬷嬷学习宫中规矩的时辰!”
是了,清音从原主钮祜禄清音的记忆中得知,再过一个半月,她就要参加皇宫三年一度的大选了呢。大概就是这次大选过后,她就会被赐婚给如今的嘉亲王、未来的嘉庆帝为侧福晋吧?
唉,这具身子可是才十五岁,刚刚及笄啊。
与钮祜禄清音的记忆融合后,清音完美地展现了影后的专业素养,言行举止毫无纰漏。也是巧了,钮祜禄清音的性格与清音的本性颇是相似,倒是省了她许多工夫。
选秀前的日子过得飞快,一日复一日,很快,就只剩最后三天了。
而越是临近进宫参选的日子,阿玛恭阿拉和额娘叶赫那拉氏的神情就越是凝重。当然在清音面前,他们都是在竭力掩饰的,但以他们的拙劣演技,怎么可能瞒得过后世影后的一双锐眼呢?
“阿玛,额娘,你们到底在担心什么?”这一日晚膳过后,清音开门见山地问道。
恭阿拉和叶赫那拉氏两相对视之后,勉强笑了笑:“哪有?音儿你别多想。”
都这个时候了,他们还想瞒着她。清音自是不愿一头雾水一无所知地进宫去,好不容易开了个头,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地就被他们敷衍过去,故而把心中猜测一一道出。
“阿玛、额娘是担心我会落选吗?不会的啦,以阿玛的官位,以额娘的出身,以女儿的资质,怎么都会过了复选。”
“还是阿玛、额娘担心我会被上记名?这你们就更不用担心了,前些日子我过问苏嬷嬷,皇上都已经十几年没给自个儿留秀女了。”如今是乾隆五十四年,算算年纪,乾隆都快八十岁了,再往后宫添新人那就真是太糟蹋小姑娘了。
“还是阿玛、额娘担心选秀期间我会被同行秀女使绊子暗算,误了前程?你们放心,我又不是草扎纸糊的,傻傻地站在那儿被她们算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
清音说到第三个猜测时,叶赫那拉氏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得十分凝重和犹豫:“俊哥,你说那个女人她会不会……”
“俊哥”,是叶赫那拉氏对恭阿拉的爱称,每次她这么喊时,清音的小心脏都要抖三抖。俊哥?这个“俊”字,她是实在没办法把它跟胖脸上颤着肥肉、挺着硕大的啤酒肚的阿玛恭阿拉联系起来啊。
恭阿拉捊了捊胡子,拧着眉道:“都过去十几年了,她应该不会还记恨着吧……”
叶赫那拉氏脸上浮起一抹薄怒:“怎么就不记着了?我每次赴宫宴的时候,她都会……都怪你!”
清音连忙问道:“额娘,您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她是宫里人吗?身份地位还很高吗?”
叶赫那拉氏望向恭阿拉,恭阿拉沉默半晌,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点头道:“罢了,还是都告诉音儿吧。多提防着些,以防万一。”
原来恭阿拉和叶赫那拉氏所说的“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当今的十五阿哥、嘉亲王的嫡福晋——喜塔腊氏!
他们不知,清音却是知晓,嘉亲王将来是要做皇帝的,那十五福晋岂不就是未来的皇后?是压在她这个钮贵妃头上的那座大山?
而听阿玛和额娘的意思,十五福晋当年与他们有隙?这可糟了,她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啊。
清音心中敲响了警钟,认真地听叶赫那拉氏讲述十五年前的那些往事。
乾隆三十九年的那场选秀,叶赫那拉氏和喜塔腊氏都在参选秀女之列。两人同属上三旗的满洲正白旗,但叶赫那拉氏是传承了百余年的著姓大族,而喜塔腊氏是二十多年前沾了隔房堂叔祖的光,才从正白旗包衣抬的旗,很是被老牌满洲大姓的人排挤。
清音表示理解。就如同真正的豪门世家看不起突然发迹的暴发户,一样一样嘛。
参选的时候,巧之又巧,叶赫那拉氏和喜塔腊氏被分到了同一间房,做了为期一月有余的室友。当年的叶赫那拉氏是真傻白甜,与喜塔腊氏这朵散发着淡淡绿茶味的白莲花很快就成了自以为掏心掏肺的好闺蜜。
某些所谓的“闺蜜”,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插刀的。
于是,叶赫那拉氏身为那届秀女中的热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