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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懑,?咬着牙对她客客气气的。
    私下里,?八福晋朝八阿哥不止发过一次火:“您把她当成仙女,依妾身看,?她明明就是个妖女!”
    八阿哥淡淡地道:“仙女也罢,?妖女也罢,?只要爷用得着,?爷就好好儿地供着她。”
    八福晋嗤道:“八爷小心有朝一日被她的妖法反噬。窥探天机,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八阿哥皱了皱眉头,?不满道:“福晋,?你就不能往好处想吗?也许爷就是得了这份机缘,?有钮祜禄氏这样的奇兵相助?”
    八福晋哈哈大笑:“就她?奇兵?机缘?呵,八爷您得机缘,?妾身是信的;可是这份机缘应在她身上,?妾身是万万不信!老天是瞎了眼,才会派钮祜禄氏这么个愚蠢自大、狂妄嚣张、自私毒辣的货色给给您做奇兵!”
    “您晓不晓得,?就这两三个月的工夫,钮祜禄氏朝张氏的院子伸了不止六次手,用了各种下任阴狠的腌臜手段想要落了张氏的胎!要不是妾身,张氏肚子里的孩子早没了!?”
    “八爷啊八爷,?您以前百般防着妾身对后院的那几个侍妾下手,可妾身就算再讨厌她们,也是知道轻重的,?责罚归责罚,什么时候赐过她们避子汤?妾身无福,这辈子怕是难以生养,她们要有了孩子,妾身虽然难过,但还是为您感到高兴。哪像钮祜禄氏,她要是心里真的有您,她怎么忍心伤害您的孩子?”
    说到后头,八福晋明艳的脸上已不复往日的张扬傲气,而是眉头紧蹙,眼眶微红,泪珠点点,樱唇轻咬。
    八阿哥一脸动容地拥她入怀:“福晋,爷知道这世上只有你对爷最好。你放心,爷心里有数,不论是钮祜禄氏或是张氏,任是谁也越不过你去。爷是贝勒,你就是福晋;爷做太子,你就是太子妃;等爷大业得成,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爷跟你保证,这辈子定不负你!”
    八福晋哽咽道:“八爷,其实妾身根本不在乎那些,妾身所在意的,至始至终只有您这个人。只是您想要争,妾身就让娘家和外祖家帮您争。但就算您没能成功,就算您什么都没有了,妾身也绝不后悔跟着您。”
    八阿哥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直觉八福晋的话有些晦气,他怎么会输呢?
    他放开了八福晋,温和地说道:“福晋对爷情义深重,爷铭记在心,深为触动。爷知道钮祜禄氏心性不良,但念在她身怀有孕,还请福晋不要过多计较。有什么事,等她生产之后再说吧。”
    八福晋撇了撇嘴,闷闷地道:“不止是身孕,更是因为她的妖法吧。八爷,您就这么相信她的话?您就不怕哪次她的所谓‘预言’出了错?”
    八阿哥扬眉笑道:“之前那么多次都对了,难道还不够证明她的能力?福晋莫要多虑。”
    只是,八阿哥想得太美了。
    接下来的几桩事关储位的大事,婉音无一例外地全错了。
    比如:
    康熙四十八年秋的木兰秋狩,婉音的“梦境”预言二阿哥会在这期间彻底触怒康熙爷,回京之后他的太子之位就会被第一次废黜。
    而二阿哥触怒龙颜的原因,则是“帐殿夜警”,二阿哥窥视帝踪,心怀不轨!
    婉音自信满满地说道:“把太子殿下的所作所为捅给皇上的,正是十三阿哥。您瞧着吧,等事后皇上气头过了,又念及与太子殿下的亲情了,十三阿哥就要遭殃了呢。”
    八阿哥摩挲了下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问道:“十三弟会如何?”
    婉音笑道:“会被关至养蜂夹道,好多好多年哦。”
    八阿哥顿时笑容满面。四哥失了十三弟,如同失了一臂。到时候,他的胜算就更大了。
    只是,秋狩归来,二阿哥的太子之位确实被废了,但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康熙四十八年过去了,康熙四十九年过了一小半了,十三阿哥仍然好端端的。
    康熙爷对十三阿哥这个儿子说不上多喜欢吧,但是也没有厌恶,与其他阿哥们无差。关禁闭,还是那夏炎冬寒的养蜂夹道,根本就是没影的事。
    十三阿哥仍然兢兢业业地帮四阿哥做事,不遗余力地给八阿哥添堵,抽了空还能改头换面成江湖人去路见不平行侠仗义,小日子滋润得很。
    婉音的预言,怎么就出了错呢?
    再比如:
    婉音自信满满地说道:“二阿哥虽然被废了太子之位,但皇上和二阿哥这么多年的父子亲情不是假的。皇上很快就会后悔了,不出一年,就会复立二阿哥为太子。”
    “所以,八爷,您千万不能像某些愚人一样对二阿哥落井下石,也不能像某些自以为聪明的人那样急不可待地去皇上面前争取、表现。在这个重要的关口,越是争,就越是落了下乘,越是引得皇上的戒心。”
    “您应该做两件事。一是为二阿哥求情,展现你们的兄弟情深,就算皇上责骂您再狠您也不能动摇;二是暂时婉拒朝臣们的投靠和推举,而是淡泊以明志,醉心田园农事,好让皇上放下对您的疑心。”
    婉音觉得自己棒棒哒,归居田园,不争为争,是后世那些爆火清宫剧里头四爷夺得最终胜利的法宝呢。换了八爷,肯定也能成的!
    八阿哥觉得婉音说的很有道理,一一照做。
    于是,他顶住了一次又一次皇阿玛的黑脸和责罚,极其诚挚地为二阿哥求情。他安慰自己,这些都只是暂时的。爱之深,责之切嘛。等皇阿玛对二哥的气消了,等二哥被复立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