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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写一套语文卷子,还逛了一会儿贴吧,现在,和你聊天(杨埠)
我刚才在写英语卷子,完形填空还有四个空没来得及写(时祎)
我写到了文言文选择题,不过看了不到一半,现在已经不知道讲了什么(杨埠)
我也是,不记得完形填空讲了个什么故事(时祎)
我好像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杨埠)
我也听到了,要来电了(时祎)
说曹操曹操到,教室“滴滴”了几声,灯管闪了两下就都亮了起来,黑漆漆的教室一下子恍若白昼似的亮堂起来。
一些人用手遮着眼睛,避免被亮光刺着,一些同学不情愿地抱怨了两声。
过了一会儿,老郑回来了,继续坐在讲台上改着未批完的试卷,不时地往下瞄几眼,威慑着那些想要偷懒的学生。
“苏伊伊,过来。”老郑点着。
苏伊伊走上讲台,站在老郑旁边,低着头,乖乖听老师给她点拨。
高三以来,时祎很少被老郑叫过去听训了,心里十分感激沈霁给她补习语文,教她如何如何答题,如何如何写作,对她来说沈霁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要供起来膜拜的那种。
最近几次大考小考,时祎成绩都在前十名,心态也很稳定。
杨埠的语文和英语成绩提上去之后,理科班出现了罗轩和杨埠在大小考中轮流第一的现象。
一天又一天,眨眼就到了2012年元旦,学校只给高三学生放了一天半假,这已经很奢侈了。
正在寝室收拾东西回家的时祎接到杨埠的电话。
“你元旦要回家吗?”
“嗯。”
“那好吧。”
时祎听到电话男朋友情绪低落的声音,关心着:“怎么了?”
“没事,我本想陪你跨个年。”
“你不回家呀?”时祎以为他元旦肯定要回家的。
“我想陪你。”
听到杨埠说想她了,时祎的心都颤了几颤,收拾东西的手顿住了,下着决心:“那我跟我妈说一声,我不回去了。”
“真的?”
“嗯。”她也想陪着他呀。
跨年的话,其实只有个别地方会热闹一些,很多地方都还是跟往常没什么两样。
尤其是他们这种2000年后才慢慢发展起来的三、四线城市,更没什么热闹可凑。
晚上,杨埠牵着他媳妇儿的手放在羽绒服兜里,陪她在操场溜达聊天。
“媳妇儿?”杨埠低头唤着。
“嗯?”
“明天去游乐园吧。”杨埠早都计划好了。
“那是不是要早起?”
“嗯,明天人肯定多,我们去早点省得排长队了。”
“听我男朋友的。”
一阵老北风袭来,时祎被吹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索性躲到杨埠身后不出来,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任杨埠笑拉她好几次。
“我不,冷。”时祎死活不出来。
没办法,杨埠转过身子,拉开羽绒服,把他媳妇儿裹了进去,然后紧了紧外围的衣服,把她圈得更紧一些。
“怎么样?有没有暖和一些?”杨埠的侧脸摩着她的脑袋,呼出的气都能看到白雾。
时祎往他怀里钻了钻,汲取着他的温暖,从里面抱紧了他的腰身,闷着声音“嗯”了一声。
就这样,俩人互相依靠着彼此,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刻,谁也不愿意破坏。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时祎惊喜的发现他好像又长高了,下巴抬点就能蹭到她脑袋了。
“嗯,一米八二。”
“为什么我从高一到现在才长了2厘米,我算算啊,和你差了,”说着说着,时祎就卡住了。
等了两秒没等到她算出来,杨埠笑着把下巴磕在她的脑袋上,接了她的话:“18公分,”
“嗯,是18,不过女生到了这个年龄,身高基本定型了,你还有希望。”时祎从他怀里抬头看着他,缓缓说:“不过,”
“嗯?”
“男生一米八个子就很高了,你可别长到一米九啊,”时祎有些忧虑,他要是长太高,她就真的只能抱他腰了。
“不会,我家没那个基因,我爸一米七六,我超一米八已经算是个奇迹。”杨埠笑着安慰她。
时祎想起刚才牵手时,察觉到他左手腕还戴着她送的那条手链,关心着:“你天天戴着手链,学习方便吗?硌不硌?”
杨埠条件反射地把左手抬了起来,看了眼露出一小截的手链,“在左手上,不影响。”
除了洗澡他时时刻刻都戴着,早就习惯了,不戴着反而老觉得手腕上少点什么,整个人都不自在。
“别人问的话你怎么说。”
“我很想跟他们炫耀,这手链是我媳妇儿给我编的,可是,”杨埠满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