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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下的腰好像挺有力量的,”时祎好奇的捏了两把,心道:“还挺有弹性的。”
“哎,怎么还捏上腰了呢?那可是我未来媳妇儿的特权,既然她已经提前行使了权利,那以后就是他媳妇儿了,没跑儿了。”杨埠美滋滋的想着,心情也蹭蹭蹭的往上扬着。
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右边突然窜出来一辆电动车,杨埠捏闸有些猛,不出意外,时祎的小脑袋果然撞到了他后背上,还听见她嘟囔了一句,被来往车辆的鸣笛声和机动车噪音淹没了。
到了噪音稍小的路上,杨埠才问:“你刚才说什么呢,我没听清。”
时祎没想到他听见了,装糊涂道:“啊,没什么呀,你听错了。”
“别睡觉,路上不安全。”这路上可都是车,万一栽下去可不是小事。
“好,我不睡。”时祎在后面信誓旦旦的说,可刚说完,就又打了一个呵欠,不知为何,有他在,她就非常心安。
杨埠听到她打呵欠的声音了,故意往簸的路上骑,这样后面那位既要打起精神,还会因颠簸而搂紧他的腰。
有那么一刻,杨埠觉得他拥有了全世界。
时祎没问要去哪,杨埠也没说,但她知道不管去哪,他都会保护好她的,因为,她相信他。
杨埠骑着车穿过一排排低矮的旧楼房,七扭八拐到一条土路上,颠的也更厉害,回头叮嘱她:“抓紧了。”
“好。”说完,时祎将扶腰的双手往前伸了伸,拴住他的腰,抱紧了。
前面那位主儿嘴角的笑意根本就没停下来过。
最后,杨埠把自行车停在岸边,与时祎十指紧扣往河边走去。
遇到一个陡坡,杨埠一下跳了下去,转过身,张开双臂,“你别跳,我抱你下来。”
看他担心的眼神,时祎就让他将她抱了下去。
在这深秋季节,河两岸的草已没了生机,只有些枯枝败叶随风飘零,萧瑟寂寥,俩个人找个块大石头,挨着坐了下来。
时祎知道杨埠有心事,不知道怎么开口,就静静的陪着他。
“阿嚏。”
听到打了个喷嚏,杨埠急忙把书包里的外套翻出来,给她披上,还顺手把帽子扣到她头上,在她脑袋瓜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我脑子本就不灵光,这下更不灵光了。”时祎摸着他弹的地方,委屈的告着他的状。
杨埠偏过头笑着,蹲在她面前,将她的双手收进掌心,和她平视着,半认真半玩笑道:“赖我赖我,对你负责还不行吗?”
心里想:赖上我才好呢,这样就跑不掉了。
时祎的视线游移着,撇着嘴,口是心非道:“谁让你对我负责了?”
“除了我,谁都不能对你负责,知道吗?”杨埠宣示着他的所有权,也不知道他的女孩能不能听得懂。
“哦。”时祎低着头,小声答应着。
蹲在她面前的杨埠就静静的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儿,眼里无尽的温柔也只装得下她一个。
“你好多天都没来学校了。”时祎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去学校,要不然她心里不净。
杨埠不太想提及这个话题,低头沉默了半晌,艰难地开口:“爷爷去世了,在家料理后事。”
知道此时说对不起、抱歉都无济于事,时祎便没有接话,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反裹着他微凉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希望借此能减轻他的痛苦,
杨埠轻轻的将脑袋埋在时祎的腿上,哭了起来,还抽噎着。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时祎不知道该安慰他,只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无声的告诉他:她会一直陪着他的。
过了好一会,杨埠才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垂着眼敛,情绪看起来十分低落。
时祎伸手替他拭了拭眼泪,她的男孩哭了,她心疼呀。
“我出生的时候,父亲还在军队,母亲随军,一个人照顾不来我,就把我交给爷爷奶奶抚养,直到我10岁那年,父亲转了业,我才搬去与父母同住,可能是从小到大与父母接触不多,感情不深厚,周末老往爷爷奶奶那儿跑,前阵子,爷爷突发脑梗,送到医院抢救,没救过来,奶奶也因此病倒了,我就在医院照顾奶奶,手机落在哪儿了,也不知道,直到今天回家,在屋里听到电话声,才把手机找出来。”
后面的事杨埠没有再说,时祎也差不多都明白。
之后,杨埠沉默了好久,偏头搁在时祎的膝盖上,感受着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温暖。
时祎就这么陪着杨埠,看到他头发上的草屑,伸手将那东西轻轻拂掉。
天渐渐黑了下来,温度也降了下来,杨埠扶着时祎的膝盖站了起来,抖着右腿。
时祎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想让他的心情好一些,就玩笑着:“脚麻了吧。”
其实杨埠脚已经麻了很长时间了,只是他不愿意起来,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起来,只有他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