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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知道的。”
“原来如此。”时祎托着下巴看着粥,随口问道:“今天晚上有什么活动没?”
“说是露天放电影,也不知道是哪部影片。”程露将垃圾都归置到一个塑料袋里,等着一会儿捎出去。
“要是能放一部鬼片就好了,这么多人看鬼片,肯定能看成喜剧。”付杰在一旁瞎凑着热闹。
程露白了他一眼,当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想的美,校领导肯定会选一部具有教育意义,或励志的影片。”
“我听见吹哨了,是不是要集合了?”时祎提醒着两位。
“嗯嗯。”程露慌里慌张的站了起来,催促着付杰:“走,赶紧走,晚了就惨了。”
医务室里还有几个没看病的的人,听见哨声,瞬间“病”愈了,跑的比兔子还快,动作比猎豹还敏捷。
这哪是生病的人呢,刚才还有模有样的装病,一瞬间就痊愈了,真是amazing。
原来能治病的不仅有医生,年级主任的魔鬼哨声也是治病的灵丹妙药呀。
一下子,医务室空了,又只剩下医生和时祎了,医生抬起左手伸到右耳后,把口罩摘了下来,顺手扔到垃圾桶内,从后面的小柜子上抽了一本书,打开,边看边做着笔记。
认真的模样,让人舍不得打扰他半毫。
确实,今天到校医务室的时候,时祎确实发现这个医生并非想象中的一脸沧桑。
他会沉下心来看书,会照顾人,超暖的一个年轻人,关键是长得好,带着与杨埠那样少年没有的成熟与稳重,只是话不多而已。
时祎的直觉告诉她,他眉宇间透露出的桀骜,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不会一直停留在这个装不下他梦想的小高中。
时祎还是疼得不想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不动弹了,闭上眼睛,时而听见沙沙的翻书声,时而听到笔落到纸上书写的声音,时而能听到窗外风拂过树叶的簌簌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感觉床塌了下去一点,睁开眼瞧,床边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时祎顿时清醒了不少,作势想要起来,杨埠按着她的肩,又给她按了回去,“好好休息。”
时祎往右边看了一眼,发现医生已经不在医务室了,桌子上还放着他翻开的书。
“你们不是在看电影吗?”时祎很意外他怎么偷跑出来了,不怕被发现吗?
“电影没意思,就趁人不注意溜了出来,怎么样?好点没?”杨埠打量着她的气色,确实比下午那一阵好了很多,脸上又有了些血色,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还疼,不想动。”时祎懒懒的说。
杨埠把毯子拉到她下巴处,说:“那就在这躺着,等一会儿解散,我过来抱你回寝室。”
“别,可千万别。”吓得时祎双手直接撑着枕头坐了起来,坚决的拒绝着。
又想了一下,还是得给他解释清楚:“不好,额?反正就是不好,被人看见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呢,况且,况且我现在好多了,还是能下地走的。”
杨埠看到义正言辞的拒绝表情,心里的确不好受,垂着眼睑,本打算吃晚饭时就过来看看她的,谁知他妈过来了,这才给耽搁了。
不过一想到一些女生喜欢背后嚼舌根,他若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恐怕真会给她造成麻烦,他倒无所谓,但是得顾及时祎的感受。
见他没在坚持,时祎继续劝道:“放心吧,我室友解散后,会过来的。”
看着他眼神里的担忧,又说道:“就算她们真不过来,我也能慢慢走回去,放心吧,真没事,又不是第一次这样。”
杨埠愣住了,什么叫不是第一次?初中生物学过,女生十二岁左右来月经,那她这近三年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吗?不敢往深处想,越想越心疼。
从在车上见到她的第一面,就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她一点,再近一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那我在这待一会儿,过会再去操场。”
“好。”时祎又钻进毯子,只露个头在外面,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你看咱发的校服没?”
“看了,一个字来形容,”杨埠故意顿了下,看着女孩好奇的看着他,才笑盈盈道:“丑。”
时祎也觉得他们的校服真的难以恭维,随口问着:“那你初中有没有穿校服?”
“有,红白相间的那种,胸前画着学校的logo。”杨埠眼神里都流露着浓浓的嫌弃,还在他胸前比划了一下logo位置,“下面配着X市xx中学的标志,可丑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听到相似的经历后,时祎也坦然的跟要不分享着:“我们也差不多,不过,校服是蓝白相间,不仅胸前有学校的logo,背后还印着学校全称的大写首字母,要多丑有多丑。”
“我老觉得我们初中的校服有点,”杨埠细细斟酌着用词,“嗯,中性。”
刚说完,时祎就笑得不行,杨埠一下子就猜明白她在想什么,不怒反笑:“有那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