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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吧,转移一下我注意力。”要不就只被疼痛折磨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杨埠没有想到她能记住他的名字,让他有一点意料之外的惊喜。
时祎睁开眼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说:“前天晚上刘老师点名的时候,你是最后一个,在下不才,刚好是倒数第二个,想不记住你都难。”
“你那个‘祎’字不常见。”
“看过《三国》吗?”
“看过。”
“诸葛逝后,继任者是蒋琬,蒋琬之后是费祎,就是那个祎字。”
杨埠努力回想着《三国》,里面确实有这一人物,点了下头说:“有印象。”
虽然她那个“祎”字很多人不认识,经常读错,但是他的“埠”字好像没比她的“祎”字好多少吧,跟他说:“你那个埠字,也不常见。”
杨埠笑着摇摇头:“不是不常见,是你没有留意,影视剧里经常出现这个字的。”
好吧,时祎承认她不经常看影视剧,虚心请教着:“那怎么写?”虽然在看分班表的时候见过一次,但由于对她来说是生字,没那么容易记着。
“左边一个土字旁,右边是……”杨埠一时语塞,脑子乱成一团麻线,胡乱绕着,不知该如何形容。
瞧他抓耳挠腮的模样,时祎一时看晃了眼,缓过神后,把手从毯子里伸了出来,掌心朝上伸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给他解着围:“要不,你写我手上吧。”
杨埠怔怔地盯着她的手,犹豫了一下,才道:“好。”
然后微微低着头,一笔一划在她掌心写着,完了抽回手,很不自在的放在腿上,脸上泛起了薄薄一层红晕,有些不敢看时祎的眼睛,“就是这个埠。”
“哦,知道了。”温暖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划过她的掌心,一股微不可察的暖流直击她心房,当这种触觉突然消失,时祎竟有些不舍,但避免尴尬,还是把手收回毯子里。
“你手怎么凉凉的?”杨埠犹豫了好一会,还是问出了口,刚才在她掌心写字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可不好意思直接问她。
没想到这种细枝末节都能被他发现,时祎有些惊讶,解释着:“我天生体质偏寒,夏天手凉,冬天冻手,受不了热又受不了冷,是不是特别娇气?”
说到后面,竟有些自嘲。
有的时候,缘分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虽然没见过几次,甚至在这之前两人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但是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杨埠的脸凝着,听她说的轻松,心疼她一个人难受,还能拿她自己开玩笑,这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啊,“不,很心疼。”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时祎怎么也控制不了她的心脏,没有向主人打报告,就擅自加速了跳动的节奏,整个人都愣住了,定定的看着他的眸子。
杨埠看到她在发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好一会,时祎才回过神来,察觉到她的失态,急忙把脸别到一边,掩饰着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打着哈哈,“没看分班表之前,我特别担心自己是班里最后一名。”
“没事,我给你兜着底呢。”言外之意就是:你无须给自己增添负担。
“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
看她因为不是倒一而庆幸的小表情,杨埠有些于心不忍告诉她实情,只将面上的事实告诉她:
“我只考了550,实至名归的最后一名。”
“我不信。”时祎眼睛里透露出满满的不信,刘老师说因为她是县城里来的学生,所以会特意给她安排在实验班,杨埠比她还低10多分,绝对不正常。
杨埠收住笑:“我确实最后一名,不过,”他顿了一下,吊着时祎的胃口,看她期望的眼神,才将实情告知于她:“我跳级了,没上初三,上完初二就上高中了。”
“还有这操作?”时祎很惊讶。
“我初二参加中考,考了550分,数学差一分满分,刘主任,就和我父母商量,让我跳级。”
时祎知道今年中考数学题很难,他们一个年级都没出一个满分。
杨埠数学成绩那么高,肯定有天赋,所以被特招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好羡慕:“没上初三就直接上高一,好气啊。”
“那你还问,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杨埠笑着回击了一句。
时祎佯嗔着:“没法聊天了,你回去军训吧,你在这我是又气又疼,你走了,我就只剩下疼了,用上你那丁点的同情心,发个慈悲,可怜可怜我吧。”
杨埠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眼里的光如清晨初升的太阳,温暖了万物,嘴角勾起了一抹柔和的弧度。
这该死的笑容,看一眼就会陷进去,就像磁场的两极,要不是时祎定力好,魂都能让他勾没了。
不对不对,按他跳级来说,他很有可能比她小,那还不得乖乖的唤她一声姐姐,想想就开心,有了这个想法,时祎的底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理直气壮的问他:“那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