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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董，你终于从实验室出来了。”李江海这语气显得颇为急切的样子。
    张蒙蒙客气地喊道：“李董怎么来了？”
    李江海连忙说道：“实不相瞒，我也是急，想要和张董好好谈一谈，所以知道张董忙，也没走流程和张董预约了，还请张董见谅。”
    话都这么说了，张蒙蒙就没有理由怪罪了，李江海好歹是国威的董事长，这是金乌的重要的合作伙伴，这点小事无伤大雅。
    “无事，李董慢慢说。”
    李江海见张蒙蒙没有任何不悦之色，也松了一口气，在金乌集团未出现前，他何曾想过他这国威集团的董事长会这么小心翼翼地对一个小年轻。这位张董真是独一份了，她发明出来的金乌电池也好，这逆天的金乌助手也罢，都是国威渴求的东西，如今他又知道这位能够帮助国威将国产系统带起来，李江海觉得，若是这张董能答应下来，别说这等小心翼翼了，让他替张董打杂几日他都愿意。
    “张董，我在学校外面的金花酒店订了席面，可愿过去详谈？”
    张蒙蒙答应下来，这实验室外头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她点了点头对李江海身后跟来的老师说道：“樊老师，我的实验暂时告一个段落，出来已经将实验室收拾好了，这次多谢你们帮忙。”
    樊晟是这块实验室的行政老师，他一听张蒙蒙的客气话，立即摇了摇头说道：“哪里哪里，张董也是为科研努力，我们学校做学术的，自然应该多多支持。”
    这位张董不仅科研能力厉害，而且还有一家世界型的大集团公司，这对于学校来说，是非常值得拉拢的存在，不管是日后她的投资，而是给面子来学校做几回讲座，也都能大加提升学校的影响力。
    只是可惜了，这次张董来租借实验室，也没用学校的人力资源，他们没法更近一步拉好关系。
    张蒙蒙再次道了谢，随后就不再和樊晟寒暄了，她与李江海离开了学校。
    ***
    李江海和张蒙蒙在酒店贵宾间落了座，李江海想了想后，也不打算绕圈子了。
    “张董，这次我来，是听说张董研制出可以让任何系统搭载和卓与柠檬系统的APP？”
    张蒙蒙一听，再看李江海这毫不掩饰的紧张期待的表情，她就立刻明白李江海打出来的主意。
    “李董的意思是不想再用和卓系统了？”
    李江海慎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系统可以用和卓系统上的软件，那么就能让世界用户更容易接受一个新系统，我们在很多年前，就想制造独属于我们华夏的系统和芯片了。可惜……不管是系统还是芯片，研制出来后总是没有办法进入市场，这早就成了我们这群老头子一直遗憾的一件事了，我是真想看到我们能用上自己国家研制的系统和芯片啊！”
    张蒙蒙听到这里，就知道李江海这时候说的是真心话，同样也清楚，这也是李江海一种谈判技巧。
    “芯片虽然出来了，可大家心里都有数，因为没有受限于生态体系，又没有最核心的技术，导致国家的芯片和那些成熟的半导体企业生产出来的芯片有着相当大的差距。”说到这里，李江海忍不住去关注张蒙蒙的表情，可惜张蒙蒙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芯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系统不一样。”
    “我们每年都会在系统上投资几十亿去开发独属我们国家的系统，功夫不负有心人，系统终于被我们研制了出来了，可惜最后和亚基诺一样，受限于市场，让我们的系统成了废品，我们国威明明开发出来了国威系统，可为了让手机产业得以继续营业，还是只能用和卓系统。三年过去，国威系统依然只能束之高阁，同样的，也让我看不到任何希望，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难以看到国威系统出现的机会了，可是没想到今日给了我一个惊喜，张董，我们国威出系统，你出软件，这是我们拥有自己系统打破国外垄断的机缘……”
    张蒙蒙微微垂眼，她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并没有说话。
    李江海顿了顿，心中一叹，知道自己的这一招用的效果并不好。金乌的张董并没有因此被打动……他只能说道：“只要张董愿意，我将将国威系统从国威集团独立出来，组成一家新的公司，并转让给张董三成的股份。”
    这可谓是相当大的诚意了。
    金乌到底只是出了一个软件，真正的系统核心还是国威出的。
    张蒙蒙放下茶杯，她没有答应，反而说道：“李董，你可知你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