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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北陆眨巴眨巴自己无辜的双眼,沉默的松开席渊的手指,见他已经不复刚才的伤心,拍拍手立刻走人。
    “困了,我要睡觉。”说完,他就转身去了卧室。
    吃饱喝足,安抚好了席渊的情绪,是时候该睡觉了。
    目送着徐北陆离开的身影,席渊举起他的大拇指到眼前,认认真真的瞅着上面淡淡的牙印,片刻后他倏地的无奈的笑了。
    席渊打开微博,目光浏览着底下的评论,许久过后,房间里传来他的一声轻叹。
    回到卧室,困得不得了的徐北陆早都已经睡着了,席渊坐在床边,端详着徐北陆恬静的睡颜,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果果,对不起。”
    睡梦中的徐北陆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一句话,来不及细想就彻底的被周公拉去下棋了。
    席渊望着他的,困意也渐渐上来了,脱了鞋上床后,他靠近徐北陆伸手抱住他,让他睡在自己的怀里,珍重般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希望以后等你想起来之后不会责怪我。
    午睡过后,徐北陆其实还不饿,但是一想到分配给他们的花椒树上的花椒还没有摘完,再低头看着自己早已不复以前白皙的手,心里不禁骂骂咧咧,骂完之后,他才是真正感受到了农民的不容易。
    席渊洗了一把脸从浴室出来,问坐在床上的徐北陆:“果果,你午饭想吃什么?”
    “啊?午饭?”徐北陆摸着自己的肚子,“可是我还不饿。”
    上午吃饭吃的太晚了,现在才两点半,他是真的不饿。
    席渊其实也不饿,但是考虑到他们吃完饭后还要去摘花椒,不得不现在就开始做饭,不管饿不饿,吃一点垫垫也是好的。
    很显然,徐北陆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他叹了一口气,每天想吃什么饭是最难的。
    突然间,他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跳广场舞时杨阿姨告诉村子里有一家是专门压饸饹的,对于饸饹,徐北陆谈不上有多喜欢,但是许久不吃,再加上天气热,吃一碗饸饹是最舒适的,于是他对着席渊问道:“席渊,我们去压饸饹吃,好不好?”
    “饸饹?”席渊听到这个名词愣了几秒,饸饹他是知道的,之前去徐北陆家里的时候他的妈妈陆冉是忠实的饸饹爱好者,几乎每隔两天就要吃一次,他在徐北陆的家里住了一周,已经吃了三次了,更别提徐北陆和他的爸爸徐晋了。
    徐北陆认真的点头。
    席渊想起来被饸饹支配的恐惧,当他对上徐北陆期盼的目光时,还是艰难的点头同意了他的这个要求,他已经预料到了未来一周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
    在徐北陆的家里时席渊是学过怎么揉饸饹面的,所以揉面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果果,你知道村里那家是压饸饹的?咱们家没有机器。”西苑乡既然徐北陆能提到饸饹,啃食是知道哪里有机器。
    果不其然,在听到他的问题后,徐北陆说:“离杨阿姨家只隔了两家,大门外面有牌子,很显眼的,去了就能看见。”
    一听杨阿姨,席渊便猜到是谁告诉他的,他就说嘛以徐北陆的性格是不可能在他还不熟悉秦乌村时就到处乱跑的。
    “那行,你待会要去吗?”
    徐北陆拍着床,直言道:“去,怎么不去,我可是想吃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可好吃了。”
    从席渊开始揉面起,徐北陆就借着洗黄瓜和西红柿的机会吃了一根黄瓜和一个西红柿,他害怕席渊说他,还专门分给了席渊一半。
    你看,你都吃了,不能说我,你也是犯罪嫌疑人,不光是我一个人。
    对于此,席渊能怎么办?只好纵容着他,他们现在手里的钱还充足,再加上花椒还没摘完,席渊觉得他们是不可能饿肚子的。
    嗯,肯定不可能!
    揉完面,徐北陆高高兴兴的跟在席渊的身后,他的裤子口袋里装着钱,在这个家里,管钱的是他,徐北陆很是骄傲。
    瞧瞧,他失忆了,席渊也愿意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给他。
    一路上,顶着炎热的太阳,就算是走在树荫底下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徐北陆是恨不得拉着席渊跑起来。
    “天怎么这么热啊?”徐北路忍不住对着席渊发牢骚,再这么热下去,还要不要人活了。
    席渊掏出卫生纸给他示意他擦擦汗,“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会儿。”
    又走了大概五分钟,梁然终于到了压饸饹的那家,只不过天气太热,大家下午又都忙着摘花椒,所以饸饹就成了最佳之选。
    他们到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很多了,压饸饹的房里热气腾腾的,再加上锅底下还烧着煤,里面还有压饸饹的人,里面就更热了,大家除了正在压的那家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的,毕竟外面相比起里面凉快多了。
    徐北陆视线一转,看见大家都把自己揉的面放在前面排队,便立刻拿着自己家的面放了过去,反正他们人在这里,也丢不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传出来一句:“春霞,晚上还压牛筋面吗?”
    牛筋面?是什么好吃的?
    耳朵敏感的抓住三个字,徐北陆双眼发光的抓住席渊的胳膊晃了晃,用口型说:“牛筋面诶。”
    对于他总爱吃这件事,席渊已经习以为常了,早就习惯了,他好笑的曲起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徐北陆的额头,小声说:“看人家压不压,压的话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