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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江澜真的有思考一下,看了眼对战资料的页面,“百里守约?”
    郁江澜不清楚这是个什么英雄,只是总是未见其人就先被打掉一大半血,让他很不爽。
    他话音未落,砰地又是一枪,当即变成残血。
    远远的,百里正在塔下瞄着,旁边是关羽在来回走位,等待下一波线。
    眼见着百里守约的红外线在残血的瑶身前疯狂晃动,凌季北微微正色,“澜哥,上来。”
    他说话间已经开了一技能,疾如闪电的位移,载着残血的瑶躲过了百里的致命一狙。
    没迟疑,直冲百里守约所在的防御塔下。
    此时塔下有兵线,装备冷却也到了40%,一套娴熟的二技能无限连直接将他锤成丝血,百里开大想要逃跑。
    凌季北:“澜哥,一技能!”
    他话没说完,郁江澜的技能就已经放出去了,完美收割。
    “漂亮!太秀了!”凌季北无脑吹捧,然后算着时机迎面接了关羽一个技能,为的就是在瑶扛塔伤落地后,能被关羽的控制技能打出被动保命。
    紧接着凌季北开大直接将关羽从防御塔下拉出来,又是一套连招,轻松带走。
    一把简单的排位,被他生生磨了半个小时,终于结束了。
    郁江澜117的战绩,也就这样成了定格,也成了短期内凌季北不可替代的笑点。
    傍晚时分,朱子健和凌波从玉龙雪山回来,正好接到月漠电话,碰面之后,三个人一起回到了客栈。
    月漠跟着DLK的人在【何日君再来】吃了晚饭,饭后看了客栈的乐队表演和院子里的篝火晚会,然后请大家去古城里的一家酒吧喝酒。
    他出手很大气,包了两个卡座,开了十瓶路易十三和黑桃A的神龙套后,还给每个卡座按照人头数单点了十杯tomorrow。所谓的tomorrow,是用白兰地、金酒、伏特加、朗姆酒、龙舌兰和威士忌这六种烈性基酒各取15ml调制而成。基本上一杯下肚,就能睡到天明,所以又名“See you tomorrow”。
    酒吧里。
    摇曳闪烁的迷离彩灯,错综在头顶,随着喧嚣的人声和沸腾的Dj嗨曲,将被微醺笼罩的暗色一点点燃放。
    郁江澜坐在卡座最边上的位置,低头看着手机,手机那抹光亮倒映在他本就白皙的脸上,将落在阴影中好看的眼角眉梢、鼻梁嘴角更分明地凸现了出来。
    他长睫垂着,有微微的失神,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下,抬手松松□□,无意间露出一块凹凸有致的锁骨。
    他就那样兀自安静着,好像周遭的喧嚣都与他无关,既不说话也不喝酒。
    凌季北因为过敏不能喝酒,但是非要跟来,坐在郁江澜边上扯着嗓子跟大家闲扯。
    凌波则是一直推着小手拒绝朱子建给他灌酒,“不不,子健哥我不会喝酒,我真一口都不能…”
    朱子健脑袋一耷拉,有点沮丧:“那给你点个饮料吧。”
    凌波乖巧地点了点头。
    朱子健喝了一杯,轻微叹气。
    他们五个人坐在一起,郁江澜置身事外,凌家哥俩一个不会喝一个不能喝,那只剩下月漠了。
    月漠偏偏是个不苟言笑的冰块脸,剃的寸头,耳后用刀刮了道闪电,像个社会大哥。眉眼间冷漠和戾气交错,看上去就很不好相处。
    犀利的一眼望过来,直接把凌波小可爱吓得低下头不敢直视。
    “你们玩的怎么样?”竟然是月漠率先开口,是和形象极其相符的低音炮。
    挺好的。嗯嗯。都挺好的。
    大家回答得都是很僵硬,好像是被审的犯人一样。
    “Wave呢?”月漠抬眼看向对面,郁江澜正低着头有点失神地看着手机。
    朱子健胳膊碰了一下他,“澜哥?”然后大声传达:“问你怎么样!”
    郁江澜不太走心地回应:“挺好的。”
    他声音小的完全被淹没在酒吧的噪声里,只能看见一个轻微的点头。
    手机微信页面,叶希怡一连给他发了三条信息:
    【江澜,战队和我解约了,我想了好久,可能我真的不是打电竞的料吧。】
    【下一步应该是回滨州考公务员,爸妈还给我安排了相亲对象,今天晚上的飞机。】
    【其实有件事我想你误会了,我打电竞真的不只是因为你,我也很喜欢的。】
    郁江澜盯着屏幕许久,心里蓦然有些压抑,踌躇好久,回了她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叶希怡还没有换头像,即便他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仍然是那张抱着自己小猫甜美微笑的照片,是他亲手给她拍的。
    郁江澜愣怔了一下,还不等他多想,舅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那边,女人分明的哽咽声传了过来。
    “舅妈,怎么了?”郁江澜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手指抠了抠桌角,缓缓从座位上起身,径直往外走。
    来到略微安静点的走廊。
    “你舅舅回来了…”电话那边轻轻抽了下鼻子,“澜澜…”
    话说一半,又开始委屈地低泣,郁江澜的心被一点点地揪起来。
    “你特么的还能不能问明白了!来来!电话给我来!妈比磨磨唧唧的!”电话那边忽然传来吵嚷的叫骂,夹着浓重的痰音的男声,一听就能辨认出,是舅舅沈强。
    电话那边的女人,只是抽着鼻子压抑地哭,能听出来,她正在竭力地捂住话筒,可还是掩不住那边的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