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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事后是什么?

      这间别墅之下居然有一个“娱乐室”。里面除了一些常见的拘束用枷具,还有一个硕大的,能睡下一个成年人的铁笼。
    在这之外天花板上明显留着可以挂绳的钩子,钩子之上还有轮滑组;X架带着一组滑轨,看着是能够移动成横竖两种模式;跪姿凳之外有几个似乎是可以加装“玩具”的支架;还有满满一面用铁格网挂起来的基础用具——鞭子,SP拍,绳子;最后还没全看完的乐殊看见的是有些空的置物架。
    上面只有一些一次性手套和成堆的润滑油、器具保养粉。
    嗯,是缺了什么,乐殊正欲开口询问,男人的手掌适时地抚上了疑惑的小脑袋瓜。头顶传来一种温暖的信号。
    “看会手机上想买什么再考虑把这里填满,”魏玉口音带着餍足后的慢速尾调,“但我家的规矩是用了能高潮的才能放进柜子里。”
    “那要是用不出来呢?”
    “那就用到出来为止。”
    男人肯定的语气让试图买一些自己从没试过的道具的小乐殊缩了一下,她脑子里的想法悄咪咪的消失了不少。
    魏玉看着窸窸窣窣偷窥内里大道具的小脑袋,不由得好笑道“想买什么这么紧张。”
    “先,先不讨论买什么……”乐殊顿了顿,“能不能让我都去看看?就,就这些。”
    男人呼吸没有波动,只是有一种莫名地眼神看着只披着浴巾的女体,“如果你还想做可以直接说。”
    “不,不是!”乐殊腿抖了抖,把一些邪恶的小念头驱散开来,“我只想确认一下你的用法……”
    “现在?你还可以吗?”魏玉裹了裹有些松动的浴衣,担心地看着刚刚在床上快抽筋的女人。
    “只要不是你打算现在给我打一顿或者穿刺应该都没问题……哦不对”乐殊真的认真低头想了想,“吊绳缚也不行。”
    魏玉看着真的在认真思考的乐殊,并没有打断她似乎放飞了不少的思绪,只是静静地这么等着她回神。
    她看着他。
    “脱了。”魏玉紧了紧已经整齐地不行的浴衣,低声说道。
    乐殊眼神没有离开魏玉的脸,就这么松开了浴巾。浴巾咕一下掉到黑色地垫上,格外的显目。
    “跪下。”
    乐殊低头,乖巧地跪坐——也就是屁股坐在脚后跟或者脚面上——到滑落的浴巾,边上。
    “家规第一条,回家跪迎。就这么跪可以,可以提前请假,请假缺的不补。”魏玉绕了一圈,没有补充姿势要求。
    乐殊背上突然多了一只脚的热源,踩着她挺直的脊椎就往下摁压。让她不得不把上身斜着用手撑住,让上身和地面形成了一个夹角。
    “这个姿势,”魏玉脚没有离开背,“往下,对,把屁股微微撅起来。这个姿势在我这里,是跪的一种,如果我罚你,你就必须保持这个姿势。”
    乐殊大声回了句是。却突然挨了一鞭子。
    鞭子的尾端打到背上半截,突如其来的刺痛贯穿到另一端,乐殊却咬了咬牙忍住了呻吟。
    “别人家的臭规矩谁准你带过来了?记着,教完今晚领二十,我家要报数记住了。”
    看不见魏玉什么表情,大概是生气吧,跪着地小女人也不敢抬头去看,就只能盯着木地板发傻。
    马鞭尖缓缓划过上一道鞭痕,“回答清晰干净的回复就行,记住了吗?”鞭尖是冷的,鞭打过的地方开始发热,顺着能感知到鞭子的移动轨迹。
    会不会落下来?
    乐殊回了句是后,背上早就消失了那一点暖意,此时空间却安静了下来,听得到男人渐渐远离的脚步声,身边只剩下一方湿热的白色浴巾。
    他怎么突然掏得出鞭子,刚刚我跪了很久了吗?完蛋膝盖好痛好久没跪了!
    闲着没事也不能动就得开始胡思乱想的乐殊没注意听到脚步声的回转。
    接下来是破风声和一声意料之外地惊叫。
    好痛,没事干的大脑干脆地放大了痛感,感觉到痛随着皮肤的抖动把感觉传递到更深处更远处,比起软一些的鞭子,感受上是更硬一些的材质。
    痛的干脆,没鞭子的回韵,但干脆的疼更让人受不了。
    乐殊痛到抬头,只见到魏玉冷面提着一根叁叉藤条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疼到扭曲了跪姿的女人。
    疼来的快去的慢,等到彻底缓过气来乐殊脸上已经有了些许汗珠,但时间估计是长了,抬头已经看不到魏玉的身影。
    有声音从后面传来。
    “过来。”
    乐殊转头,看见房间最尽头,软垫的终端,有一座华丽的大靠背国王椅。黑拼配着红色皮革,绕一圈金色花纹装饰椅背。远远地只看得见魏玉穿着黑色浴衣端坐在其上,右手拎着刚刚的凶器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男人忽的让人觉得无法靠近,周身气势反倒显得椅子有些……渺小?
    奇怪的感觉对吧?
    乐殊可不敢这么想。
    她老老实实用狗爬的姿势,从以后可能会用也可能会用不上的刑具旁爬过。
    最后,她温顺地把头抬到男人另一只没有鞭子的手边。
    魏玉手纤细,但指关节上有工作留下的老茧,指甲剪的短且干净,但左手小拇指能看出常年佩戴戒指的痕迹,戒指不见踪影,只留下白色的印子,衬着旁的皮肤微微发黑。
    他抚上她事后才洗净的头发,用的是他的洗发水,淡淡地薄荷发香顺着指缝溢出。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