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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停电

      费事听完张壮实的话,一脸疑惑的说道:“也就是说,你只是怀疑李明是死于那个什么唐太宗给他的神仙粉,仅此而已?可他吃什么死的,跟你遇到的怪事有个毛的关系啊?”
    张壮实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有关系了!你说那神仙粉,会不会让李明死后变成了僵尸,继续保持着原来的生活,所以他才会把那个有鬼的膏药给我。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和那神仙粉脱不了干系。”
    费事彻底无语了,本来他觉得这次过来,张壮实会说出什么有用的线索,谁知道竟然只是说了说这个什么神仙粉,这玩意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只能交给黄生他们警察去办,如今迫在眉睫的是,那个唱戏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那个藏在暗中的妖怪,到底想要干什么。
    费事吃完饭后,趁着张壮实收拾桌上的餐具,他再一次在张壮实的房间里巡视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但是费事却隐隐又闻到了那股昨天在张壮实家中闻到的古怪的味道,只不过今天这种味道比起昨天来,更加浓郁了一些。
    “张壮实,你家总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你没有闻到吗?”
    张壮实正在洗碗,听到费事的话无奈道:“我家收拾的这么干净,怎么可能会有奇怪的味道?你鼻子有问题吧?”
    确实,张壮实的家收拾的实在是太干净了,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异味,费事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到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准备洗手的时候,整个房间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而且不仅是卫生间的灯光,似乎整栋楼都停电了。
    费事独自一人站在这漆黑的卫生间中,顿时觉得背后毛骨悚然,急忙开口道:“张壮实,停电了吗?”
    另一个房间中张壮实回答道:“应该是都停电了吧,我出去看一下,你怕黑的话卫生间柜子里有手电,你先拿着用。”
    本来费事只是想跟张壮实说说话缓解一下心中的恐惧,谁知道张壮实直接就走了,费事还没来得及阻止,便听到了张壮实离开的关门的声音。
    张壮实一走,房间中就只剩下了费事一人,在这种漆黑的环境下,各种恐怖的画面涌入费事的脑海中,费事吓得急忙摸着黑从柜子中找到了手电筒,将手电筒打开,微弱的光亮让费事心安了一些。
    费事将手电筒放在一处能照亮卫生间的地方,然后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和脸,可当他抬头的那一瞬间,一眼看到面前的镜子中的影子竟然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披头散发,脸上画着唱戏时花旦画的妆容,单就是这妆容在这漆黑的卫生间中就足以吓死人,更有甚者,那女人的双眼眼珠完全一片血红,眼角也流出了两行血泪,用一种诡异的表情盯着费事狞笑着!
    “卧槽!”
    猛然间抬头看到这么一个画面,费事吓得急忙后退了几步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而这个时候,镜子中那个唱戏的女人已经不见了,里面的影子依旧是费事自己,就好像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而已。
    就那么一个瞬间,费事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尽管他不断的安慰自己说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但是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现在他也不敢去擦手了,直接拿着手电筒夺门而出,来到了客厅中。
    客厅中由于有外面的月光和其他楼层的灯光照进来,比起漆黑一片的卫生间已经好很多了,可就算如此,费事还是不想在屋子里呆着来到门口想要开门先离开这里再说,谁知道张壮实竟然从外面把门给反锁了!
    “妈的!他想干什么!”
    费事愤怒的一脚踢在了门上,却什么作用都没有,捣鼓了半天也没有开门的办法,费事只好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张壮实再一次出现。
    如今这种情况,很明显这张壮实是有问题的,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费事都要等他过来问个清楚,反正这张壮实也不是费事的对手,所以费事对他的计谋并不是很害怕。
    费事一边拿出电话打给道玄一边拿出烟想要抽一根冷静一下,可电话却根本拨通不出去,更气人的是,就连费事手中的打火机此时也像是在跟费事作对一样,打了半天也没办法点燃香烟。
    费事无奈的将嘴里的香烟丢到了一旁,靠在沙发上开始思考该怎么脱离这里,现在看来,张壮实应该是故意将他引到他家来的,而且目的就是想要把费事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张壮实这么做,是想要困住费事,还是想要杀死费事。
    可现在这种环境下,费事根本不能集中精神去考虑这件事情,焦虑和恐惧的情绪逐渐的占据了他的内心,让他坐立不安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费事突然听到刚才那个卫生间内,传来了他已经听过好多次的女人唱戏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本来就很是吓人,现在出现在空旷的卫生间内略带回音,听起来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那一瞬间费事感觉自己头发都竖了起来,像是触电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急忙冲到了大门口,用力拉了好几次大门无法拉开,他也就妥协了,背靠着大门紧紧的盯着漆黑的卫生间,无论怎样他都要看看,那个唱戏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唱戏声许久都没有停止,一直在卫生间内回荡着,费事在这种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也不知持续了多久,那唱戏的声音逐渐的开始变小,最终彻底的消失,就好像那唱戏的女人,已经默默地走远了。
    唱戏的声音消失后,费事紧绷着的神经也总算是松弛了下来,他默默地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准备再试试看能不能强行破门而出,可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猛然间发现,此时他的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