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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

      谈判讲究有张有弛,想要说服别人也同理。
    萧成铭话给到了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以免火候过了,弄巧成拙。
    两人安安静静吃完了饭,萧成铭看着依旧沉默又安静的蒲夏,想到刚才谢生说的话,“你现在住宿舍?”
    蒲夏点点头。
    这倒是让他挺满意。
    “你明天上完课就放假了吧,周末我们出去转转。”
    “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才刚来,你就盼着我回去?”萧成铭凑近了些,“夏夏,你对我是不是太狠心了些?”
    蒲夏退了一步,和他拉开了距离,“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现在为什么会在意这些。”萧成铭敏锐地捕捉到了蒲夏的不自在,眯起了眼睛。
    这种表现所代表的自觉性让萧成铭非常在意,谢生那张俊美又嚣张的脸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很快某个念头又被他否定。
    叛逆归叛逆,但他认识的蒲夏从不做荒唐事。
    蒲夏不想跟他总能命中事实的直觉硬碰硬,于是立即转移了话题,“我对周边不是很熟,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那正好一起熟悉下,我回去让小孟找下周边好玩的。”
    蒲夏叹了口气,“小孟哥哥也在休假吧,你别找他了,我……问问同学吧。”
    萧成铭咬牙切齿地笑道,“你对小孟都比我好。”
    少女轻翻了个白眼,转身上车,将后脑勺留给他。
    很快车又开回了学校,蒲夏对他挥了下手,跳下车往回走。
    萧成铭也没再做什么挽留,而是点了根烟,若有所思地看着蒲夏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一个拐角。
    他灭了烟,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找下蒲明那个私生子的资料,发给我。”
    夜晚的校园有风声,食堂收餐声,还有教室静谧无声亮着的窗户。
    晚风已经有了寒意,直往领口袖口钻,等反应过来时,蒲夏已经冻得瑟缩了一下,她看着孤零零高挂在天边的月亮,突然很想谢生。
    想他比她高出许多度的体温,想他只要她想要就能给的拥抱。
    然后蒲夏又想到了萧成铭刚才问的问题,心里哀叹一声,觉得一团乱。
    她低头裹紧校服外套,快步穿过宿舍楼的走廊,到了叁楼最尽头的那个房间。
    钥匙开了门,走廊的灯光照亮了宿舍的一角,她看到一个人影正坐在她平时看书的位置上,在她进来后抬起了头。
    手机还被他拿在手里,屏幕里散发的光为他立体深邃的五官镀上了一层银边。
    蒲夏心跳得很快,但还是维持着平静,“你不是找周宇浩他们吗?”
    谢生伸手打开了台灯,暖白光照亮了半个宿舍。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个回答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想说的话。
    他对蒲夏张开了手臂,“快过来抱下,我好想你。”
    蒲夏下意识迈开布,几乎是小跑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曾经有无数次理智都在挣扎,但她最终还是义无反顾踏上这条路。归根结底,可能还是因为谢生那不加掩饰,赤诚而直白的爱意,还有滚烫的真心。
    “我也想你了。”
    蒲夏将他的头抱在怀里,低声说道。
    她想到NANA里面的一句话,不能彼此拥抱就没有任何意义。对她来说,或许这样说更加准确,能够彼此拥抱,便是全部意义。
    “宝贝儿,你觉得省城怎么样?”
    谢生从她的怀里抬起头,没头没尾突然问道。
    但蒲夏知道他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因为萧成铭的出现而感到不安。
    似乎对他接下来的话有某种预感,蒲夏心跳得很快。
    她看着谢生专注的目光,既紧张又期待的神情,然后听见他认真地说道,“毕业了我们去省城生活,好吗?就我们两个人,到时候你读书,我做生意,我们在那安个家。”
    蒲夏有些想笑,可鼻子又一酸,眼眶紧跟着就红了。
    她心跳得很快,不敢说话,因为害怕下一秒她会哭出来。
    她曾经渴望过一个家,但现实让这个字褪了色蒙了灰,渐渐淡出记忆。现在谢生重新将它重新捡起,拂去了上面的灰尘放到面前。
    她才发现,原来她仍然渴望。并且因为有他,这种渴望变得真实而具象。
    蒲夏百感交集不知道如何表达,最后只能颤抖着唇说出一个“好”字。
    但话音都未落下,就被一个急切的吻堵住了唇。
    谢生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情地吻着。他心中高悬的巨石终于落地,澎湃的感情抑制不住地往外奔流。
    这种热烈的情感也感染了蒲夏,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
    夜很黑,寒冷的温度预兆着冬日将至。但在这个小小的宿舍里,温度不断攀升。
    谢生将蒲夏抱到了桌子上,挤到了她双腿之间,已经硬了的下体隔着裤子抵着她柔软娇嫩的部位。
    他垂头看着蒲夏,呼吸粗重,但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可以吗?”
    “什么?”
    蒲夏仰着脸,嘴唇红艳得仿佛沾了血,眼眶、鼻尖因为哭过也泛着红,她对谢生的询问有几分困惑,但不知道这样反而更加诱人。
    谢生喉咙猛地一滚,脖子连带着耳根也红了,可他却非要问出个答案,“可以做吗?”
    蒲夏瞪着漂亮的猫眼看他,脸又红又烫,有点气,“你这时候倒是‘客气’?”
    谢生轻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像解馋一样,舔了舔她的唇角,“还不是因为,我上次不知轻重,让宝贝儿生气了么。”
    他逗着她,眉眼的线条因笑意柔和,又因欲望涌动散发出撩人的气息。像裹着蜜糖的毒品,诱人入口,而入口后便成了戒不掉的瘾。
    “可以。”
    蒲夏认输,她舔了下刚才他舔过的唇角,然后有些凉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贴着他轮廓清晰的腹部肌肉向上滑,“我们做爱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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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我,也不得不感慨一声,生哥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