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8页

      他们下了楼,上了贴着《双人称王》节目组LOGO的车,才发现车上李三、张祺已经早早到了,欧泊特意注意了一下他们的妆容,两位相声演员的妆都不是很浓,看起来和平常也没什么两样。
    欧泊目光闪了闪,这么看来,妆容有些特殊的,居然只有他一个?
    车上已经架起了摄像机,大概第二期节目的嘉宾见面也是一个拍摄环节。
    欧泊一边打量着车内的环境,一边和他们打招呼,那边张祺已经一脸热情地招呼起来了:“爸爸坐我旁边!这儿这儿!”
    欧泊笑起来,看样子他们是打算把这父子关系延续到第二期了。
    欧泊也不客气,带着沈曜一起和相声二人组挤到了车最后排,李三好奇地凑过来:“爸爸,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欧泊一惊,难道他的脸居然涂得这么白,李三都察觉到了不对?
    李三笑嘻嘻地凑过来:“怪好看的,怎么一天没见,又好看了这么多!”
    欧泊:“……”
    “爸爸哪天都好看!”张祺对着欧泊挤了挤眼,“爸爸,怎么今天结盟吗?”
    他又往这挨了一点,本来这最后一排就不沈曜几乎都要被挤到窗玻璃上,他神神秘秘地说,“我这儿有关于新嘉宾的情报画像,怎么样?合作一下,我们父子携手进入第三期,一起把他们给……”
    李三和张祺齐刷刷做了个在脖子上划一刀的动作,这动作明明应该十分凶狠,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做起来,硬生生像是龇牙咧嘴跳新疆舞那么诙谐。
    欧泊没忍住翘了翘嘴角:“放心,我肯定还是优先我的好大儿的嘛!”
    李三、张祺这才放了心,张祺神神秘秘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欧泊。
    欧泊奋力把他挤回去一点,给沈曜留出喘息的空间:“干什么呢不孝子,别挤着你沈爸爸。”
    张祺立刻往另一边挪动,把李三整个撞到了窗玻璃上,给他们俩留出空间。
    欧泊展开了那张纸,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沈曜:“……”
    纸上用蜡笔画了两个火柴人,也不能说是纯火柴,好歹还画了五官,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人类基础设施也算齐全。
    欧泊闭了闭眼,他觉得自己的智商仿佛被按在地上碾压了。
    他僵硬举着画的期间,另外两个嘉宾总算赶了过来,是两个个子高挑的年轻人。
    走在前面的那个模样就十分谦虚,一边上车一边不停地道歉:“不好意思前辈,我们来晚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还戴了副墨镜,也跟着一边微微低头,但是十分敷衍地只张了嘴没出声,一看就叛逆。
    “没事没事!”李三也不管前辈是不是叫他,一脸慈祥地对他们摆手,“不要紧啊!”
    两人落座之前,懂礼貌的那个就先自我介绍了起来:“欧泊老师好,沈曜老师好,两位相声老师好,我是Joker/52的rap担当俞向星。”
    欧泊注意到他这么介绍的时候,后面那个戴墨镜的微微撇了撇嘴。
    但俞向星自我介绍了,他也不好不吱声,只要也摘了墨镜:“我是海底怪物的八爪。”
    李三一脸茫然:“是有个团叫海底怪物吗?这挺硬核啊。”
    八爪迅速否认:“不是偶像,是说唱厂牌。”
    “哦!哦!我说呢,你这气质也不像啊。”李三连连点头,“八爪,这名字不错,听着就鲜,你们那,都是海鲜啊?”
    八爪:“……”
    他敷衍地回答,“不是,也有河鲜。”
    俞向星配合地笑了两声,李三又问他:“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们那个团名念五十二分之joker,什么意思啊?”
    俞向星立刻解释:“啊,就是一副扑克牌有52张牌,但是joker只有一张……”
    八爪抬了抬眼:“两张。”
    俞向星卡了壳。
    李三看看八爪,又看看俞向星,迟疑着问:“你俩,朋友啊?”
    俞向星有点尴尬地点了点头。
    张祺一拍大腿:“懂了,意外的朋友,这种事也常有。”
    他自己乐了两声,扭头看向欧泊,“爸爸你怎么不说话啊?”
    欧泊举着画:“在欣赏我好大儿的大作。”
    张祺羞愧地抓了抓后脑勺,想伸手去拿那画,但欧泊不给,他晃了一下,还啧啧称奇,“你别说,画得还真好。”
    他歪过头给沈曜看,“你看看,多像啊,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都有手有脚的。”
    “耳朵数目也对得上,嘴也画了。”沈曜也跟着点头,神色冷淡,仿佛看得不是李三、张祺那开玩笑似的画技,看的是千万款项往来的项目企划书。
    “棒极了。”欧泊感叹了两声,把画转过来展示给两位新人看,“看看,他们给你们画的画像,哎,你们俩谁画的来着?”
    李三从座位上抓起一个垫子就要把脸遮住,欧泊笑起来,“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呢?”
    “李三的大作啊。”
    俞向星违心地夸那副说是幼儿园水平都侮辱幼儿的画作:“挺、挺有童趣的。”
    李三的头埋得更低了。
    八爪看了两眼:“我是左边那个。”
    欧泊看了看,也没看出两个小人有什么区别,于是虚心请教:“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