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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今日她们目睹后心知肚明。皇上把人宠到这份上,哪还需要在打扮上花费心思。
“奴婢省得了。”
魏倾早出晚归忙碌了几日,他早上早早出门,晚上披着月色而归,看起来一切都和十三所时没什么区别。渐渐的霜落适应了一点,她又变回了那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每天晚上缠着魏倾要他抱,喊他阿吉吉,不高兴就咬他。
魏倾只是纵容,沉默地看着她笑,每每这种时候霜落都被他那张好看的脸迷的七荤八素。只是望月居里面呆久了日子就无聊,这晚霜落往魏倾怀里挤挤,撒娇说:“我能出去走走吗?”
魏倾也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只是他不发话,一帮奴才就当他不答应,因此没人敢放霜落出望月居。
“我想出去逛逛,想回浣衣局看妙心姑姑和云芝,她们肯定想我了,好不好嘛阿吉吉?”
她不撒娇魏倾也对她有求必应,如今他在宫里借给对方十个胆子,想必也不敢欺负到霜落头上来。
黑暗中魏倾眼中溢出笑意,故意说:“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求人办事不是这么求的。”
霜落不明白:“那怎么求,你教教我呀。给你锤锤肩,捏捏背,还是夸夸你?”
魏倾说:“自己想。”
霜落想不出来使劲蹭着他耍赖。“我想不到嘛——”
她这段时间养在望月居,天天好吃好喝身上总算长了几两肉,不似以前干瘪瘪的。但还是瘦,魏倾抱着她手掌在脊背上抚摸,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霜落细细的骨骼。
霜落趴在魏倾身上,胸前的柔软蹭着他。魏倾依稀记得,以前似乎是没有这么……大的,他一只手就能掌控,指缝还能留有余地,如今却不知道怎么样了。
魏倾又想起了她那件粉色的肚兜,上头绣着一只小老虎。这样想着,魏倾的手就自然而然地从霜落衣摆下面钻了进去。
他的指尖轻轻点在霜落腰上,刚伸进去,霜落便挣扎了下咯咯笑出声来:“痒——我最怕痒了。”
魏倾揽着她,不让霜落动。手掌已经来到她的背部,霜落还是很痒,她又挣扎了下。
魏倾声音沉沉道:“别动。”
霜落当真不动了。她隐隐感觉到,这就是所谓的求人办事的态度,求人总得付出点代价。对她来讲这种代价不算什么,以前在十三所时魏倾也对她做过。
霜落安静下来,魏倾的指尖好像带着火,在她身上到处点燃。霜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温度渐渐升高,她好像真的着火了。
魏倾咬着她的耳朵,忽然说:“我检查一下。”
随即,霜落呼吸一滞,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嘤咛,她觉得自己又溺水了,呼吸不过来了。
本能的,她想要去亲魏倾,魏倾使坏笑着躲开,忽然对她讲起了故事:“知道吗?我捏泥人捏的可好了。一团泥在我手里可以变成任何形状,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还能这样……”
霜落犹如暴雨中的小树苗,在他身下抖成一片,最后瘫了软了化成一汪水,沿着缝隙流进土壤里。
皇帝回宫过去十来天,整个皇宫都知道了有个浣衣局的宫女被皇上藏在望月居,外头有重兵把守,里头有专人伺候,日子过的跟神仙一样舒服。但听说归听说,很多人并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那日太后承妃带人闯宫的消息也隐隐传了些出去,但都讳莫如深大听不出来什么,众人只觉得这个宫女愈发神秘。
历朝历代不是没有皇帝宠幸宫女的事,宫里的人对这种事也很包容,还有些惋惜怎么被看上的不是自己呢?按照皇家的规矩,霜落如今该正式封个位份,赐一座宫殿好好养胎,但霜落一直住在望月居也不见封位份众人都有些奇怪。
关于霜落位份的事,朝中有人早就明着暗着打探过,但一无所获。因此便有人猜想,兴许皇上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打算将人长久地留在身边。
只有苏茂才这个御前得力干将知道,皇上是打算干一票大的。
魏倾哪里是不想把人长久留下,正是因为想把人永永远远地留在身边才如此小心。封后不是简单的事,他已经预料到可能遭遇的阻碍,魏倾将想到的一桩桩一件件交代下去,最近苏茂才腿都快跑断了。
这日天气晴朗太阳高照,外头却一点也不暖和。知道霜落要出门转转,芍药在她肩上罩了件雪白的披风,与霜落今日穿的鹅黄色小袄裙甚是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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