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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保养还冰肌雪肤,皮肤比宫里娇生惯养的娘娘们还要好。
霜落记不住,摆摆手说:“你就给我留一瓶好了,用不了这么多别浪费了。”
宋天行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瞧她:“你是姑娘呀,谁家姑娘愿意背上一身疤,男人都喜欢肤如凝脂的你家阿吉也一样,听我的错不了。”
霜落推辞不成,再加上宋天行也是为她好便收下了。等宋天行走了,霜落躺了一会便起身擦药。她挨打时弓着身子,所以背部尤其严重,其他地方倒只有零星几处很好处理。擦完手脚,霜落便犯难了,她后背又没长眼睛怎么给自己上药呢?
她胳膊挥舞着跟只狒狒似的晃来晃去,正不得要领的时候,魏倾来了。
这会正是中午,外头日头大,魏倾进来时额角沁着一层薄汗。他鲜少在这个时候到十三所,一来每天这时公务繁多,二来人多眼杂要想偷偷过来并不容易。可一早在文渊殿议完事,听白昼说她醒了魏倾就忍不住想来瞧瞧。
他手里拎着两个食盒,往桌案上一放故意弄出点动静来。果然霜落停下动作,从朱红的帷幔后头探出脑袋瓜子看他,一看到人就弯了眼睛:“你回来啦。”
那声音带着久违的雀跃,让听者从心底生出一股欢喜。
“要吃东西么?”魏倾问她。
霜落身子藏在帷幔后头,摇了摇头。魏倾以为她还在睡,便绕过去看她的伤势。他信步往前手指掀开帷幔,毫无预兆地一抹雪白落入眼底,生生晃疼了他的眼睛。
魏倾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竟没穿衣服,上身只着一件藕粉色菱形肚兜正侧对着他。那小块可怜的布料从胸骨包裹至下腹,露出圆润的肩头。光洁的背部无处可藏,犹如洁白的雪里落下点点红梅,简直让人浮想联翩。
魏倾呼吸一滞,平静无波的眸子霎时乱了,他匆匆背过身去喝她:“把衣服穿好!”
霜落被他吼的一怔,乖乖扯了条薄被盖在身上,魏倾那头还在数落她,边数落边去关门关窗:“你是不是伤到脑子了?大白天换衣服也不谨慎些,幸亏回来的是我要是别人你……”
魏倾闭眼想了想,要是别人他肯定把人眼珠子挖了。
霜落平白无故遭一通骂,好委屈:“我要擦药,不脱衣服怎么擦。”末了又可怜巴巴求助:“要不你帮帮我,后背我够不着。”
这丫头,每天总能用不同的方法气到他。
魏倾自认还算是个端庄自持的君子,虽性情暴虐了些,但可没有偷窥姑娘的毛病,再说擦药什么的也太私密了。魏倾拒绝:“不行。”
霜落想兴许魏倾是嫌弃这药太臭。是挺臭的,一想到要将这么臭的东西抹在身上霜落就有点受不了,她身上臭臭的,晚上怎么抱着阿吉睡觉呢?
于是她建议说:“我身上有伤擦药不方便,这几日先回浣衣局和云芝睡吧。”
魏倾本想找个太医过来伺候,无奈太医院都是一帮男人,既然霜落有意麻烦云芝魏倾便顺水推舟:“不用,我到别处睡,让云芝过来帮你。”
这话落在霜落耳朵里就是嫌弃的意思,她霎时有点委屈。“哦——那你过来亲一下。”
魏倾步子沉沉,他倾下身子时眼睛故意望向别处,催促她:“快点儿,亲一下我该走了。”
那种例行公事的语气让霜落好受伤,没想到更受伤的还在后头,她见魏倾手腕上空荡荡的不见那条锁命绳,便已经猜到了大半:“那锁命绳你不喜欢吗?”
魏倾有点迟疑,说:“戴不习惯先收起来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嫌弃了,霜落撇撇嘴心口堵着一口气,压了又压还是堵的慌。她委屈了生气了,也不打算让对方好过,趁人不注意飞快地凑上去,一口咬在魏倾下唇。
“嘶——”魏倾疼地皱眉,“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霜落反驳说,然后便瞧见一股血顺着魏倾嘴角流下来。
霜落发誓她真的没使劲儿,她哪里知道小太监嘴唇那么薄那么不经咬一碰就破呢,顿时有点慌了神,结巴地问:“你……你没事吧?”
魏倾抹了血,问她:“这下出气了?”
还真不生气了。
霜落点点头,随即又摇头:“我有什么好气的。”她见魏倾下唇似乎破了皮,又凑上来想帮人吹吹。霜落起身,薄被自肩头滑落,大好春光落入魏倾眼底,他的眼眸暗了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