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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倾彻底无语了,他还是喝汤吧。
当晚一小筐粽子全进了霜落肚子,魏倾一个没动。后果就是熄灯躺下没多久,霜落觉得肚子胀胀的,她好像积食了。
魏倾这会酒劲上来一沾枕头就犯困,霜落抱着他怎么也睡不着,肚子鼓鼓的太难受了。她畏手畏脚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打算出去转悠一圈,不想还未下床就被逮住了。
“去哪?”魏倾箍着她的腰语气很不好,如果光线再亮一点就能发现他不仅语气不好,脸上更是阴戾,“你是不是想跑?”魏倾想,这丫头要敢说是,他一定将她的腿打断再用铁链拷上。
霜落只以为自己打扰魏倾睡觉了,委屈巴巴道:“我吃多了肚子难受,想出去消食。”
魏倾莫名松了口气,“躺下!”他说,“大晚上遛弯也不怕出事。”
霜落想想也有道理,但她肚子真的难受。等重新躺回被窝便建议说:“要不你给我揉揉?小时候每回我吃多了阿娘就给我揉肚子,揉一会就不胀了。”
这丫头还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魏倾犹豫了会,还是将手掌放在她的腹部轻轻按,“是这样吗?”
霜落平躺着很是享受,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拍拍魏倾:“阿吉师傅手艺不错,继续继续。”
魏倾这会思绪已经跑远了。这丫头躺在他身旁好几次了,怎么还是那么软。
她看着瘦,摸起来却一点也不生硬硌人。魏倾脑海一闪而过某些想法,如果从衣角探进去会怎么样呢?手感应该不赖,毕竟这丫头脸上的皮肤白皙光滑如美玉,想必身上也差不了。
他正想着,就听霜落问:“阿吉你生日什么时候呀?我有个东西想送你。”
出生的日子于魏倾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他的生母是个不受宠的昭仪,大着肚子就被先帝赶去冷宫了,因此魏倾也在冷宫出生。
“七月十五。”魏倾如是说,“你听过七月半鬼乱窜的说法吧?我就是那天出生的,所以大家都说我不祥。可那又怎么样呢,那些人还不是早早死了,我这个不祥的倒是活到最后。”
很小很小的时候,魏倾便想着等他手握权柄,一定要拔下那些人的舌头。后来他登高位,清君侧,靠着雷霆手段终于成为生杀予夺的人上人。谁又能想到呢,他当年不过是冷宫里的一条狗罢了。
霜落许久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七月半是个不详的日子,民间嫁娶等事宜都避开这天。
魏倾见霜落不说话,笑了声:“霜落怕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详?”
不曾想,霜落将他搂进怀里拍拍魏倾脊背,安慰说:“不怕不怕,我们阿吉是霜落的福星,哪里不详了都是他们乱说的。”
说罢在枕头底下摸摸,摸出一个东西套在魏倾手腕上,说:“今日我在外邦人那里买的,听说可灵验了。本想等到你生日再送,今日就当作端阳节礼物吧,等你生日我再送别的。”
光线太暗,魏倾看不清是什么东西,这丫头莫不是在他手上套了根麻绳?魏倾问:“你往我手上套了什么?”
霜落一口亲在魏倾脸上:“你明早自己看。”
夜风徐徐,京城的夜晚一派祥和,有人酣然入梦,就有人彻夜难眠。
廉王府上,一个身着黑色襦裙的婆子咚咚咚跑进院,她埋头规规矩矩候了会便由一个带刀侍卫引着进了屋。屋内繁花堆簇,女子轻薄的衣衫散落在门口,空气中浮动着一股令人遐想的异香,怎么看都是一派奢靡景象。
不多时,屏风后头传来女子的嘤咛:“王爷弄疼奴家了。”
那声音娇娇弱弱,年轻侍卫立马就红了脸,陈婆子早已见惯这种场面,埋头沉声道:“启禀王爷,王妃已经启程回江南了。”
又等了会,一个冰肌玉骨的女子扶腰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她淡定地捡起地上衣物,离开前不忘撒娇道:“王爷可别忘了奴家的好。”
人离开后,陈婆子熟练地打开窗户透气。廉王魏泯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衣物,他躺在床上由于腿脚不便一直没动,半张脸隐匿在帷幔后头,露出的半边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可打听清楚了?”魏泯嗓子喑哑,说话却带着一股莫名的暴戾。
陈婆子知道这位爷的性子,立马一五一十道:“打听过了。那丫头是浣衣局的人,不久前被王妃威胁找对食,已经在太监身旁伺候一个多月了。”
魏泯额头上青筋暴起,重重地捶了两下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