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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他们便有可能偷偷销毁掉白龙的□□,让她死无对证。
    就算有侍卫帮忙看守,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察觉到上百名炮师中,有人私下偷偷搞小动作。
    到那时,阮昔就成了无端破坏除夕祈福的罪人。
    再加上假传圣旨,数罪并罚,想安然脱身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殷承景能保她、用她,也能弃她。
    管太傅、蔡太师均不喜她,那群顽固言官再集体参奏,阮昔的下场恐怕不会比杖毙好到哪去。
    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心甘情愿用自己的命去冒险。
    “就算不能终止,所有白色花泡也通通不许燃放!”
    阮昔作出了最大的让步:“除夕夜本来就要图个吉利,你们弄这些丧气的颜色,摆明了要给陛下添堵!此事即便闹到御前去,咱家也不怕你们!”
    在总炮师无语的目光中,阮昔仿佛瞧见了自己方才看山样须的神情。
    这该死的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呢?
    *?*?*
    在副总炮师的陪同下,阮昔亲手打开所有炮匣,命人将所有白色□□全都亲自抱走,洒在地上用水浇湿。
    总炮师在旁边看着,心痛得捶胸顿足,气得差点把老泪给逼出来。
    “作孽呀,那是老夫十年的心血,就这么被你给硬生生毁了!”
    阮昔拍拍手,毫无愧疚:“足足半个时辰的花炮,短了这几个又能怎么样?大家不过看个热闹罢了!”
    总炮师气结:“那白鹤可是老夫的得意之作!”
    阮昔将空水壶扔还给他:“哭吧哭吧,能有命活着哭就不错了。”
    “你!!”
    “快快快,大师傅晕过去了!快掐人中!”
    众炮师乱作一团,眼看着花炮马上要中断,副总炮师夺过彩旗,临时担起指挥全局的重任。
    任凭他们闹得人仰马翻,阮昔长舒一口气,在漫天烟花的陪伴下,慢慢往回走,远远的便瞧见被群臣围在中间的殷承景。
    整整一天,他都被各种各样的人和事束缚着,片刻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在娱乐活动不甚丰富的朝代,烟花的确是难得的新鲜玩意儿,可殷承景满脸淡然,反应似乎和听戏看曲没什么分别。
    明明身处于热闹的中心处,却仿佛遗世独立般站着,所有欢喜都与他无关。
    阮昔放缓过去的脚步,忽然发现殷承景的视线不在天上,总在人堆里打转,似乎是在寻找谁。
    该不会,在找她吧……
    哈,怎么可能!
    阮昔正摇头暗笑自己多心,对方却像受到某种感召般,当真朝她的方向望了过来。
    就那样穿过熙攘人群,定定看着她。
    再也不曾移开目光。
    阮昔下意识朝他招招手,步伐也变快许多,最后甚至还小跑起来。
    她搞不懂自己为何会忽然觉得欢喜,只想回应那个静静注视自己的人。
    当她费力挤开众人时,殷承景却再次抬头观赏烟花,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陛下!”
    “嗯?”
    “听石春说殿外玉兰开的好,小人便特意跑过去,给陛下折几枝回来!”
    阮昔从身后拿出两根缀着星星花苞的枝桠,献宝似的递到殷承景眼前。
    嗐,消失这么久,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
    殷承景垂下眼睑:“擅毁宫中兰树,该当何罪?”
    阮昔心中一虚,忙将枝桠缩回:“小人是捡的!”
    “那你方才便是欺君。”
    阮昔:这狗皇帝怎么还说话两头堵!
    可恶,早知道就不过来了!
    瞧着她委屈皱起的小脸,殷承景无声笑了笑,抬手在她微蹙的眉间轻点。
    “赏天吧。”
    冰凉的触感转瞬即逝,阮昔听着他平和的语气,怎样都没法将眼前的这个人,与书中的暴君联系在一起。
    没了后顾之忧,阮昔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有心情好好欣赏总炮师耗费十年的心血。
    放完花卉的样式后,便是各种各样的配饰。
    有钗环、耳饰,甚至是扳指,大家都能依靠模糊的外形辨认出来。
    在有限的条件下,能做出这种程度的烟花已经算是奇迹了。
    如果不是身在皇宫,阮昔还真想见见总炮师口中那精妙绝伦的白鹤。
    可惜呀,今夜注定没有白色烟花看了。
    “砰!”
    又是三道炮响,发射出来的□□势猛劲足,带着破空的划音,直穿云霄。
    阮昔呼吸一窒,眼睁睁的看着那三道白光在空中炸开,变成飘渺的白色水母后,游散进云层中。
    “白的……这怎么可能?”
    阮昔后退两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瞧你这没见识的样儿,那东西在海中生长,多的是白的。”旁边的周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