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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似乎不错,边运笔边随口问道。
    “有!包公公教导过,研墨时身体要站得端正,手稳,不疾不徐!”
    阮昔跃跃欲试:“陛下,要不要小人再试试?”
    旁边正忙活着的包公公没想到她会提起自己,顿时惊出身虚汗,不住的使眼色想让她别飘。
    就她目前的那点本事,哪儿能拿得起珍贵的贡墨!
    可惜,殷承景偏偏点了头。
    阮昔嘴上嘻嘻哈哈的,做起事却很认真。
    她两手端正拿着墨,按顺时针的方向仔细研磨。
    神情专注,丝毫没注意到殷帝的目光,落在了她曲线优美的天鹅颈上,连福字的最后一笔都收得大了些。
    无心执笔……
    “陛下的字真好看,比外面那些贴在柱子上的霸气多了。”
    阮昔真心夸赞,前不久朝中大臣们写了不少对联送来,全都是些恭贺新春,祈求风调雨顺的吉祥话。
    谁的字贴在了要紧的宫门上,谁的又在偏室落了灰,全都成为大家茶余饭后八卦的对象。
    那些字有的规规矩矩,有的老气横秋,均不似殷承景的这个福字,尽是遮掩不住的潇洒风韵。
    “试试?”
    殷承景抬起象牙狼毫,半递到她面前。
    “那,那小人就试试?”
    阮昔放下研到一半的墨,虽有些紧张,却还是接了过来。
    包公公瞳孔地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见他发愣,过来人周福海伸手推了推他:“唉,别看了,那位和咱不一样!”
    包公公深以为然,彻底打消了上去指导的心思,默默退下。
    冰凉的象牙笔杆尚存留殷承景掌心的温度,原本有些没底的阮昔握着它,忽然觉得多了丝可依靠的力量,遂拿过张素红纸,提笔写了起来。
    福字不算难写,可书法需经年累月的苦练方能有所成就,纵使阮昔写得再用心,笔触的青涩感也一目了然。
    阮昔在自己房里还真试过写几次,写快了潦草,慢点又发抖,如今倒是用横折竖勾勉强凑成了个“福”字,可左看右看都别扭得很。
    像极了刚上私塾的小娃娃写成的。
    恰好殷承景的“福”字就摆在旁边,两厢一对比,愈发显得她浪费了墨也浪费了纸。
    阮昔皱着小脸,有点不好意思再写下去。
    听得头顶传来轻笑,脸颊更是染上了些略尴尬的绯红。
    “呃,陛下见笑了,小人还是去忙别的事……”
    话还未说完,温热的手掌便敷了上来。
    殷承景扯过新的红纸,与她同执笔。
    阮昔吓了一跳,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由殷帝主导着,懵懂地随他的动作而行。
    “执笔要稳。”
    “嗯……”
    不知是不是阮昔的错觉,两人手掌相接处逐渐升温,这股热随着她悬着的臂肘,一路爬上了耳垂。
    阮昔搞不懂,殷帝明明只盯着红纸,并未看她,怎的让她局促成这个样子,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
    都怪殷承景长得太妖孽!
    分明生了副薄情的风流样,可每次认真凝视某处时,又让人不自觉忘了防备,只沉溺在虚幻出的情意中,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笔已停,殷承景松开她柔软的小手,侧头看去,才发现她火烧般的耳垂。
    鲜艳欲滴,虽无玲珑耳饰,却让移不开目光。
    “小人、小人去帮周总管的忙!!”
    阮昔扔下笔,也无心看那“福”字究竟写得怎样,很没出息地跑路了。
    见那娇小的身影飞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殷承景轻捻那张福纸,只觉有某种余韵回绕着,挥之不去。
    “陛下,这些字先送往哪几位娘娘宫中?”周福海端着热茶走来。
    “按位分赏即可。”殷承景将阮昔的两张“杰作”单捡出来:“这些留下。”
    “可要处理掉?”
    “……不必。”
    周福海沧桑叹气:依旧是看不透的一天呐。
    *?*?*
    阮昔深刻反思了自己方才的颜控行径。
    那可是狗皇帝啊!
    每次和他距离太近都会变得奇奇怪怪,日后得小心些才行!
    深吸几口气,阮昔跑到殿外,决定望着来往的禁卫军小哥哥们洗洗眼。
    瞧瞧这一个个的,清朗俊俏各种帅法都有,简直比殷承景那张妖孽脸强多了!
    起码不会让她小鹿瞎乱撞!
    “阮喜!”
    孙侍卫远远的看见她正好逮到了摸鱼的机会,笑着跑了过来。
    纪法严明的万中不在,其余人知道他和阮昔的关系,哪儿敢多嘴,客气地朝她打个招呼后便走了,权当没瞧见他擅离职守。
    两人热络闲聊几句后,孙侍卫左右瞧瞧,见身旁无人,特意压低了声音:“你可知,裴鸿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