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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前乌鞑和谷圣国几次交锋,每次开端都势如破竹,可回回都总败在后力不足上,硬是没整个吞下中原!
    上次那场战役最惨烈,谷圣国上任死鬼老皇帝损呐,打不过乌鞑就紧闭城门干耗着,足足龟缩三年,直把乌鞑耗了个干净。
    父王心中有恨,为了百姓安危才不得不咬牙低头,答应乌鞑归附谷圣国。
    可那都是老黄历,乌鞑休养了五年,狗日的老皇帝也在去年死了。
    新继位的小崽子殷承景毛都没长齐,怕不是连那张龙椅都坐不稳,能拿什么抵抗乌鞑铁骑?
    只要能寻个恰当时机,中原就像个外强中干的稻谷壳,两脚就踩碎了。
    区区几个舞姬算个屁?
    巴满舔舔嘴唇,目光在远处席间的后宫女眷上贪婪流连。
    在乌鞑,女人同黄金、骏马一样,都是胜利者的战利品!
    3、第三章 虎刑
    “三王子,老夫春狩秋猎这么多年,虎倒也见过不少,这种畜生虽然凶悍,但也不至于难缠到此等地步吧。”
    太傅管雄飞掌兵多年,向来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对巴满的话并未全信。
    “啥?”巴满登时急了:“小王是铁铮铮的汉子,还能扯谎?”
    太傅泰然与其对视:“夸大其词许是有的。”
    巴满:“你!”
    眼瞧着两个顽固犟住了,龙案后的殷承景朗声笑道:“来人,将那白虎带上殿来!这猛兽到底有没有传闻中那般恐怖,众卿也好看个端详!”
    ***
    韶华殿后院,撩开帐帘寻不见阮昔踪影时,李贵英脸都绿了。
    “人呢?!”
    孙侍卫掏掏快被震聋的耳朵:“取东西去了。”
    瞧他那副淡定样儿,李贵英气得浑身哆嗦:“岂有此理!你们鼻子上那俩窟窿眼儿是管出气儿的吗?怎么不拦着他!”
    “吾等的职责只是守卫白虎,”万侍卫冷声道:“带阮喜上殿是你的差事,就算陛下降罪,也只摘你脑袋。”
    李贵英被这冰块脸噎得直瞪眼,还要争执,身后几名小太监见状忙将他搀走:“算了师傅,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快找人吧!”
    阮昔的去向很好掌握,穿着那么一身惹眼的衣服在皇宫内飞奔,不是瞎子都能看见。
    原本按照规矩,宫女和太监等下人是不许随意在宫内跑的,可阮喜那张脸谁不认识?
    再加上她口口声声称自己在为皇帝办事,哪个又有胆子敢拦!
    听着各路宫人的指引,常年不运动的老太监李贵英边跑边喘,觉得自己就像头追着胡萝卜跑的驴,终于追到了监栏院。
    此处是小太监生活休息的地方,李贵英累得眼冒金星,却还是硬生生撑着股气,一脚踹开阮喜那屋的门,张嘴刚想骂,却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
    好家伙,这屋里是遭飓风了吗??
    通铺上的被褥、柜子里的杂物、茶几凳子全都扔得遍地是,没一个在原本位置上的。
    而肇事的始作俑者阮昔,正毫无愧色地站在屋柱旁。
    “好,好崽子,咱家倒要看看你还能躲到哪儿!”
    李贵英心中笃定阮昔没胆性临阵脱逃,不由得怒火翻涌,哪儿管她此番行事到底有什么理由,发酸的腿迈着圈儿步直奔她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
    眼看着巴掌快到近前,阮昔身子忽然灵活一蹲,成功避开掌掴。
    李贵英没收住劲儿,十成十的力气狠抽在旁边屋柱上……
    听见那疑似指骨断裂的声音,身后的小太监们都忍不住咧咧嘴。
    “你,你敢躲?!”
    李贵英满脸大写的不可置信。
    这么多年来,不管他施下什么样的责罚,阮喜向来都只是咬牙受着,脸上还会强挂笑求饶,卑微的样子和狗差不多。
    今儿可反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驳他的面子!
    阮昔直起身来,一副委屈样:“师傅,我这不是躲,是在救您的命!”
    李贵英:??
    阮昔摸摸自己光滑的小脸儿:“只要师傅愿意,别说是小喜子的皮肉了,就算命也可拿去,但如今,小喜子这脸代表的可是谷圣国的颜面。”
    她指指李贵英痛得蜷缩的右手:“您看看您这爪子,长得都能给土豆削丝儿了,真在小喜子脸上来一下,挠成个血葫芦,到时上殿表演,乌鞑来的那帮使臣还不得看笑话!”
    李贵英震惊地看着自己精心保养的指甲:“爪、爪子?”
    “让一个破了相的人上台,人家定然鄙夷堂堂谷圣国,连个健全人都挑不出来!等陛下颜面尽失,您的狗……人头可就真保不住了!”
    阮昔压根儿不给李贵英反驳的机会,伸手推开挡在门口的几个小太监:“你们还愣着?快头前带路啊!耽搁了时辰,谁负得起责!”
    “是是,对……”
    阮昔的语气很果断,让这群习惯了听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