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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大哥见我头疼的模样,捂着嘴笑起来,举手投足间还真有点妇人的风韵:“死丫头还有什么想问的?”
    有了大哥撑腰,我便胆子更肥:“圆房爽不爽?”
    “是挺不错。”
    “无稽之谈!”
    这回我听仔细了,说不错的人是大哥。
    同理可证,说圆房了的是他,说情难自禁的也是他。
    我略带些许同情的祝福二哥:“恭喜少主,尊夫人对您很上心啊。”
    二哥刷的一下把折扇收起,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再挂不住笑:“觉得好玩吧?有趣吧?那你就陪他演下去,反正少爷我是撂担子了!”
    说完话二哥就摔门走了,那力道之大,把门摔的都又再反弹开了。
    能把好脾气的二哥气成这样,我便又能推断出,大哥这是惹麻烦了,麻烦还不小,连红湖山庄的少主子都没能替他把屁股擦干净。
    既然二哥都摆不平的事,我留着又有什么用?
    “夫人,我还要忙着下山去给老刘家的母猪接生,改日再来看望您。”
    很奇怪,我说了要走,大哥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从鼻孔里哼唧一声就当是同我告别。
    所以?到底为什么要把我掳上山?
    还未踏出房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顿时有股不太妙的感觉,忍不住唤了一声:“灵珠哥哥?”
    几年未见,再见面没有寒暄,他又着一身不伦不类的妇人装,不是我非要对着他“夫人”“夫人”的称呼,委实是因为太恶心了不想认这个大哥,可我也实在是没出息,一害怕起来就还是想抱他的大腿。
    可他居然不应我!
    只好又厚着脸皮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还是没有回应。
    我扭头看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我大哥对我的离开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反应过度,他刚刚那也不是哼唧,他妈的他是想起身挽留我从卧榻上爬了起来,结果伤口裂开晕了过去。
    鲜红的血液在大哥的胸前染出红豆酥般的大小,然后越浸越多,把红豆酥膨胀成了大烧饼。
    我一边手忙脚乱的的打开药箱,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检查大哥的伤势,一边忍不住尖叫着趁他昏迷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胡灵珠!!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有病治病他们两个都不懂吗?带着这么严重的伤跟我优哉游哉的聊什么天?扯什么淡?
    这两人还是跟从前一样,属实是不正常。
    我们三人相遇在我七岁那年,那一年,我因为一只糖葫芦,被人贩子拐进了黑市,和一群小孩儿挤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
    那里的小孩儿要么跟我一样,是因为蠢,是因为馋才被诱拐到此。
    只有两人例外。
    一个是我如今的二哥陆雪扬,另一个是我如今的大哥胡灵珠。
    陆雪扬是自愿跟人贩子走的,当他听说我是被一只糖葫芦拐来的时候,他少年老成的背着手,望着窗外的月牙咬了咬嘴唇:“亏了,没吃到糖葫芦就跟着来了。”
    我以为陆雪扬这种自愿跟着人贩子走的情况已经够扯了,谁还能想到胡灵珠当即就从窗口跳了出去,走到门口看守的小厮面前,对着那虎背熊腰的壮汉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去买。”
    壮汉反抗无力,捂着脑袋:“买什么?”
    “糖葫芦。”
    那壮汉便听话的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出门买糖葫芦去了。
    在我讶异的目光中,陆雪扬对我解释道:“别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他是死皮赖脸强迫人贩子带他来的。”
    我那时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儿哪里见过这种世面?我就是如今活到了十八岁,也没见过胡灵珠那种逼着人贩子拐他的奇葩!
    况且我在回春堂的时候,师兄总是吓唬我,说我这样贪吃,很容易就被牙婆子拐去卖,师兄还说,那些人贩子很凶的,一旦被拐了去,会打我,饿我,虐待我,吓的我平日里都不敢多吃。
    可我被拐了两天,只见过胡灵珠暴揍人贩子,还没见过人贩子动手打人,更不消说虐待这种事。
    如此又过了两日,我一觉睡醒,就见着陆雪扬抖了抖衣摆,在我身边坐下,告诉我说,人贩子们受不了胡灵珠的欺凌,连夜收拾细软跑路了。
    我刚睡醒,还没回过神来陆雪扬在说什么,只觉得这破屋子又脏又乱,怎么坐都会把衣服弄脏,他何必还派头十足的抖开衣摆理顺了才坐下。
    直到屋里涌进十来个护卫跪在陆雪扬面前,要接他回家,我才恍然大悟,人家那是贵公子的体面。
    陆雪扬临走前对着胡灵珠趾高气扬的说:“我看你也是个心善的,这次就放你一马。”
    胡灵珠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打开窗户又跳了出去,等我走到窗边看的时候,已经连人影都没了。
    对胡灵珠这种有门不走非要翻窗的行为,陆雪扬习以为常,转而对我说:“都是往西走,我就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