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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2

      的男宠……”
    一方面,他有点高兴,另一方面,他又有点愤怒,周挽筠这就是明摆着给他绿帽子!
    周挽筠瞥了他一眼,轻笑:“不过一个幌子罢了,让敌人露出马脚之前,必先暴露自己的马脚,这样才能让他们放低警戒。”
    叶静初闻言,松了一口气之余,又不免有些遗憾。
    啊,真是矛盾又遗憾。
    “那您要如何与他们对抗?”叶静初道,“入教的教众早已经不比常人。”
    他见过他们。
    他们大多疯癫而狂热,近乎痴迷地崇拜着天山教,他们有耳朵,但根本听不进任何逆耳忠言;他们有眼睛,但根本看不见任何世间真实;他们有嘴巴,但只能说出天山教的教义与教条。
    他们行走于这个世间,却迷恋在这个世间之中根本就不存在的虚幻。
    叶静初怀疑,只要莫格说那是天人的旨意,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刀杀死自己或者自己的父母子女。
    他们早已经脱离了最初的人性,在虚假之中迷失了真正的自我。
    他们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只能说是为“天山教的傀儡”,或者更直白一点,是“莫格的傀儡”。
    当他们得知自己所崇拜的神明不过是有人恶意一手操控,他们会不会为此发狂呢?
    周挽筠安静地听完了他的讲述,沉默半晌,道:“这确实麻烦,但也不要紧。哀家的生母出身赫赫有名的江湖势力,想来应该能与之对抗。”
    叶静初心想,管你什么势力,再怎么人多势众,恐怕也不能跟这群疯子相提并论吧。
    凤溪道:“凤溪斗胆请问,那是什么样的势力?”
    周挽筠:“钱庄。”
    叶静初:“……”
    是他把话说得太死了。
    周挽筠解下腕间的手钏,交给叶静初:“这是哀家的信物,从即日起,你便是侍君的身份,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出皇宫。”
    “你找个时间,将这些话转告柳苑和周录。让他们安排些家中的人过去。”
    叶静初看了看那串手钏,牙白色,泛着微微的黄,看起来很像是那串人骨磨成的手钏。
    但那串手钏是三百六十五颗的,这串明显比之前那串要短。
    他接过来,道:“哈桑不会让您失望的。”
    周挽筠笑了:“不要叫哈桑了,这名不好。哀家改赐你为‘君亚’,如何?”
    那仍是大赫语,意味着狼,也意味着潜伏、安静、伺机而动。
    他不该屈尊于一条好狗或是恶犬。
    他该是一头狼。
    优雅、冷静、孤身面对冷月,琥珀色的眸中跳跃着锋利而危险的野性。
    叶静初怔了怔,叩谢了她:“君亚多谢太皇太后。”
    周挽筠弯着唇注视着他。
    她与他不同,她的眼睛是墨玉,温润、细腻,永远是一成不变的平静与从容,永远的掌控全局,永远的先知先觉。
    被这样一双眼睛打量着,叶静初感到无处遁形,仿佛她在透过这具陌生的躯壳,看透他的本质。
    毕竟他曾经两次与她亲密无间地相处过,而这是第三次。
    更何况周挽筠并不傻,她冰雪聪明。
    说实话,叶静初有点心虚。
    比直面死亡、得知大梁倾颓、自己无法死亡的时候还要心虚。
    然而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弯着唇,表情高深莫测。
    直到远处传来隐约的钟声,皇宫的规矩,每隔一个时辰便有报时博士敲钟报时,此刻应是戌时,黄昏,万物皆蔽冒。
    凤溪道:“宵禁快到了,凤溪该出宫了,请您多保重。”
    她叩别周挽筠,换上宫女的衣饰,躬身退下。
    此刻的长春宫重新只剩下他们二人。
    叶静初一时间只觉得尴尬,就是他与周挽筠大婚那日,他为了表示自己的骨气宁可和她枯坐一宿也不愿和她同榻而眠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尴尬。
    最后到底是周挽筠先起了身,她缓步走出殿前,唤道:“百合。”
    候在远处的百合不敢怠慢,即刻上前:“太皇太后还有何吩咐?”
    周挽筠随意地一指跪在那边的叶静初:“将他带下去吧,找个耳房让他歇息一晚吧。”
    百合看叶静初竟然还好端端的、活生生的、安然无恙地跪在那里,一时间瞪大了双眼,有些错愕。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奴婢遵旨。”
    “另外告诉阖宫的人,从即日起,君亚便是长春宫的侍君,让他明日跟着你一道侍候吧。”
    百合:“?”
    她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容?
    朕成了挡箭牌
    在周挽筠的授意下,“新来的那个大赫男人长得和先帝一模一样,还和太皇太后从前心悦的那个琉璃人有六七分相似,因此太皇太后封了他当侍君”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