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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定不能输,要不然就矮人一截了。”
钱宝儿经验老道,侃侃而谈。
宋景桓没反驳,但似乎心事重重。
钱宝儿又忍不住戳了戳他,“你爹在婚姻大事上跟我家老头子一般专制。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要找个人过完这一生的是我们又不是他们,谁合适谁不合适我们自己最清楚啊,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鞋子合不合脚,穿的人才知道。”
“可他们偏偏要干预,自己年轻的时候被老一辈控制了,老了老了还想控制下一辈人,这算不算是要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宋景桓闻言忍俊不禁:“娘子句句在理。”
“那你还不开心什么?”钱宝儿支着下颚打量他。
宋景桓颇有一种被人看透了内心的感触,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是怕你爹了?”钱宝儿眨眨眼大胆猜测,“委实不行的话,他让你休妻你就休妻嘛。”
宋景桓微微眯起了眼。
钱宝儿敲着小桌子,认认真真地道,“那些世家千金大家闺秀个个饱读诗书,幼禀庭训,优雅大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正合适你这般出生皇家的天潢贵胄。”
“不像我琴棋书画不会,诗词歌赋嫌累,书也没读过几本,勉强认了些字,也就是不至于被人骂了不知道的地步而已。所以说,我们从出生就不合适,陛下瞧不上我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的。”
话音未落,她就被压在了软垫上,“娘子就这么希望我停妻再娶?”
钱宝儿咽了口唾沫,理直气壮道,“……大、大不了本小姐先下手为强,先把你休了!谁怕谁啊!”
“娘子说的违心话吧,休夫你舍得么?”
宋景桓凤眸微凝,薄唇一勾,莫名有一股似笑非笑的邪气和痞气。
“……这、这才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你爹不是让你休了我嘛,我钱宝儿的人生里可没有被休这种字眼。当、当然就要先先下手为强了!”
强行理直气壮也掩盖不住心虚,钱宝儿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宋景桓,他不期然笑出了声,起身退开了。
钱宝儿盯着他,小心翼翼地坐起来,“你的爹可是一国之君,违逆了他没有好果子吃的。再说了,他让皇后娘娘办那个什么选妃宴给你选老婆,你还能不去?”
“不去也就不去了。”
“万一他非要你去呢,让禁卫军来的话,押都能把你给押去了。”
宋景桓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的人能被押走,可我的心在你这儿呢,又岂是说押走就能押走的。”
哎哟我的小心脏诶。
情话大王又来了。
钱宝儿摸了摸自己跳动加速的心,咬咬牙,“你少对我甜言蜜语的,这一套对我没用。”
“我钱宝儿不是那种随便被人哄几句就晕头转向的人!”
宋景桓温柔道,“这不是甜言蜜语,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娘子若是喜欢听,为夫可以每日对你说个十遍八遍的,说到你腻烦为止。”
钱宝儿老脸一热,“谁、谁喜欢听了。你少胡说八道了。”
“是是,不是娘子喜欢听,是我喜欢对你说。”
德行。
钱宝儿拍拍他的肩,往他胸膛靠去,美人投怀送抱,宋景桓还巴不得呢,就这么拥着她,宛若璧人。
当然,他是不会告诉她,即便是领了皇命的禁卫军,也不敢随随便便就进他的王府将他给押走。
这些以后日子长了她自然就明白了。
马车走得悠哉缓慢,没一会儿功夫钱宝儿就睡了过去。
她一早就被挖起来,到这会儿也是真困了。
一下睡得很沉。
马车停下来时一顿,她就醒了。
睁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宋景桓那张牲畜无害的笑颜。
他轻言浅笑:“到家了。”
钱宝儿揉了揉眼睛,从铣床看探出脑袋看了眼,偌大的宅邸出现在视野中,门上高悬着方方正正的三个大字:宁王府。
钱宝儿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的亲娘啊。
宁王府啊!
钱宝儿拍拍受了惊吓的小心脏,怦怦乱跳压都压不住。
便被宋景桓给抱下了车。
王府门前有六阶台阶,钱宝儿踩了上去,还有一种深深的不真实感。
门前的护卫冲着宋景桓深深一鞠躬,“参加王爷!参加夫人!”
这声音,震耳欲聋。
钱宝儿捂了一下耳朵,她面前的人却向她深深作了个揖,“我是司徒烨,当今陛下第三子,封号宁王,请娘子多多指教。”
钱宝儿眨了眨眼。
司徒……烨么?
国姓就是国姓,气势都不一样了。
钱宝儿徐徐笑道,“我是钱宝儿,出身太平镇钱家,是钱府嫡长女,请相公多多指教。”
……
“对了,万一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