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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了,她想什么这个书呆子全都猜到了,这以后她在他面前一点隐私一点秘密都没有,可怎么混啊?
要完。
要完。
“书呆子,你是不是拜过世外高人学过读心术,还是你半夜偷偷听我说梦话了?”
宋景桓支着下巴斜眼看着她笑,“看来是猜对了娘子的心事了。”
钱宝儿气得瞪他一记白眼:“无赖你。”
“若是在娘子的面前,无赖就无赖。”
钱宝儿一时无话可说。
驾车的韩恕补了一句,“夫人,主子也就是在您面前无赖,偶尔为之,可以理解吧。”
钱宝儿:“……”
他们家怎么连护卫都这么可怕!
估摸着韩侍卫说完就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偷乐了,谁曾想他们家主子在他后边儿凉凉地来了一句:“看在你说了句实话的份儿上,不计较你偷听的罪过。”
韩恕立马闭嘴。
穆神医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钱宝儿,默默向宋景桓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宋景桓凤眸含笑,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柔荑,“娘子,以后在下人面前得学着把架子端起来,否则他们轻易便要恃宠而骄了,以后你若是镇不住他们,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苦哈哈被临时抓来当车夫的韩恕表示很冤枉:我分明是帮着三殿下你说话,怎么就变成恃宠而骄了?
属下心里苦。
但韩侍卫也只敢在心里叫苦,这话他还真没有胆子叫出来。
马车在镇上兜兜转转,不一会儿就到了一家酒楼前。
这酒楼装扮得十分雅致,门上挂着“祝东风”三个烫金的大字匾额。字体飘逸自有风骨,莫名给这金碧辉煌和奢华里透出一股子书香气,肯定是个难得的清雅之地,但一眼看去也便知,这酒楼的消费不菲。
钱宝儿不禁意瞥了一眼,便瞥见了酒楼二楼临街的那个雅间,心里“咯噔”一下,汗毛都立起来了,赖在车里死活不肯走。
宋景桓也无可奈何,只能软声劝道,“娘子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有人会吃了你?”
“有!”钱宝儿答得斩钉截铁。
她就说今日一直心神不宁,一大早宋景桓给她的感觉就不太妙,不行,这时候撤还来得及。
钱宝儿抱着几匹料子跳下车,避开了宋景桓:“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去吃大餐吧。”
“娘子,来都来了,你跑什么呀。”宋景桓好笑地拉住她。
钱宝儿瞪着宋景桓拉住她胳膊的大掌,她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书呆子拽着不让人走的样子也挺阴森的。
力气,很大。
“我不管,我要回家!”
刚才那一眼,她看见了披麻戴孝的方依若和张岚心,直觉告诉她,今日不是什么好日子,想必宴无好宴,有山珍海味也不能贪吃。
铁定要出事的。
宋景桓薄唇一勾,转头给韩恕递了个眼神,韩恕便将钱宝儿怀中的那几匹丝绸强行拿走了,而宋景桓则把钱宝儿横打抱了起来,便往酒楼里走。
“书呆子你放开我!”
“乖,听话。今日之事了了,咱们便可以收拾启程了。”
“我才不……”
“再闹我就亲你了。”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宋景桓脸不红气不喘,钱宝儿的老脸却是没地方搁了。
她索性撇过头去不看了。
书呆子,你一定是跟我有仇。
不对,我上辈子一定肯定以及确定是欠了你银子没还,你投胎追过来要债了!
我不要吃鸿门宴。
我不想吃这些东西,会消化不良闹肚子。
……
然而,事实却是,无论她愿意与否,今日这一顿宴无好宴她是逃不了了。
二楼的雅间里,张岚心和方依若皆是一身孝服,宋景桓进了门才将钱宝儿给放下,她拔腿便要溜走,谁曾想,韩恕和穆然穆神医就堵在那门口不给过。
逃跑是没可能了,钱宝儿只得硬着头皮转回来站在宋景桓身边。
但两个人挨得近有一个好处,她气不过,便暗暗地狠狠地在他腰上的软肉上掐了他一把。
宋景桓面不改色,随即握住了她的手。
一本正经道:“娘子,今日是方、张两位姑娘相邀,咱们好歹相识一场,不可不来。”
钱宝儿咬咬牙把扑上去一口咬死他的冲动给吞回肚子里,生硬地扯了扯嘴角道:“方、张两位姑娘作如此打扮,难道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前不久见还是朝气蓬勃不识人间愁滋味的娇娇女,今日,却都成了苦大仇深的孤女。
锥心啊。
钱宝儿不忍看。
张岚心咬咬牙,上前一步质问道:“宋公子,那日你究竟与我爹爹都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说起一件旧事罢了。”宋景桓面不改色,像是在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