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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地郑重其事道,“也是,书呆子你还是别去了。”
宋景桓眉头微扬,“怎么了?”
钱宝儿严肃道:“你看你长得这么弱不禁风的,除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还能打得过谁?山里的野兽不是都很凶猛么,万一你跟着上了山,被那些凶猛的野兽给弄伤了怎么办。”
瞧他瘦瘦弱弱的,别说是什么大型的猛兽了,就是灶房角落里这会儿躺着的那只狼,都够他喝一壶的。
宋景桓眼底闪过一丝浅薄的诧异,到嘴边的话因为她的这番话全都化作了会心一笑,“娘子这么说的话,下回韩恕要是再要山上打猎,我一定要跟着一起去了。”
“你不要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里!我是认真的!刚才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要当真啊!”
钱宝儿急得跳脚,宋景桓却只是淡淡地点了个头,“嗯。”
“嗯什么啦,你就是个拿笔杆子的酸秀才,干嘛非要抢猎户的饭碗,不要乱来哦。”
谁知道宋景桓却单手托着腮,冲着她不紧不慢地笑道:“娘子怀疑为夫的能力,为夫总要找个机会好好表现表现不是?”
钱宝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钱宝儿我让你嘴贱!
欠!
……
宋景桓看着她那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的表情,莫名好笑。
钱罐子这么可爱,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逗她?
天底下大抵也就她才会担心他会被野兽所伤了。
韩恕心想:主子果然是在夫人面前装书呆子装的太彻底了,才让她生出主子弱不禁风这种想法。
万一夫人哪天知道真相,会不会心里苦进而暴走?
韩恕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
这顿晚饭最终以安静收场,钱宝儿难得吃饭的时候没有再叨叨,接着便化沉默为食欲,一个人干掉了半锅鸡汤和半只鸡。
韩恕:夫人的胃口真不是盖的。
宋景桓曰:我家夫人自然是能吃能睡才能身体好。
钱宝儿:他这一脸骄傲是什么鬼?
什么能吃能睡身体好,你以为你是在养猪么?
夜色阑珊。
趁着书呆子洗澡的间隙,钱宝儿悄咪咪跑来敲韩恕的门。
正在整理东西的韩恕蓦地听见敲门声吓得险些要跳起来。
看清来人是谁之后,差一点背过气去:夫人?!
“晚上好啊。”自来熟的钱宝儿冲他挥挥手就自顾自推门而入。
韩恕很想哭:夫人,这大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主子看见了他能剥了我的皮。
但是他又不能真的哭,生生忍住了自己泪流满面的冲动,给钱宝儿拎了个小板凳。
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得老远,“……夫人,您有事吩咐一声即可,不用亲自过来的,您……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钱宝儿闻言像是想起来什么,脸色蓦地一变一脸惊悚地跳起来,结果不小心踢翻了凳子,“你你你,你不会是以为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吧?”
韩恕:“啊?”
脑子转了转,脸都白了,连忙摆手否认:“不不不,夫人千万别误会,韩恕不敢,不敢!”
给他十个胆子他都都不敢认为夫人对他有别的想法,他这小命可就一条。
“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韩恕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钱宝儿将信将疑戒备地盯着韩恕看了好一会儿,但见他还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这才松口气,默默把自己脑补的剧情从脑子里迅速划掉,把板凳给扶起来往门口挪了一点,慢腾腾坐下来。
一双黑白分明清澈干净的眸子仍谨慎看着韩恕,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我就是想问问……”
“韩恕,男人是不是都禁不住别人三言两语的一个激将法?”
激将法?
韩恕不确定地反问道:“夫人是指公子?”
“可不是说他嘛。”
钱宝儿感觉找到了知音,瞬间松了口气,“下回你准备上山打猎的时候千万不要告诉他,更不能让他跟你一起去,你看他长得那么秀气,弱不禁风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万一上山之被猎物打了怎么办?”
韩恕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夫人,其实……”
不等韩恕的回应,钱宝儿又自言自语起来,“早知道我就不说那话了,我就是一时嘴快走没走心,谁知道书呆子自尊心那么强的。”
“夫人,其实公子他……”
“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书呆子就是好面子,你一定一定不要让他跟你一起上山就是了。”
根本不给韩恕说话的机会,钱宝儿径自打断他,“你说你上了山顾不到他,他再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韩恕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给吞了回去。
钱宝儿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煞有介事地嘱咐他:“你别告诉他我来过,也不要告诉他我跟你说的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