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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卢煜看了一眼坐在高脚凳上当麦霸的简皎月,戳戳范洋的肩,“诶,她又被裴书临拒绝了?”
    “是啊。”
    其实也就晚饭间发生的事。
    简皎月跟着裴书临去吃食堂,再一次说些轻佻的话逗人时顺便问了句:“你到底做不做我男朋友啊?你说我这么一大美女,单身不合适吧!”
    裴书临不上她的当,面不改色道:“那跟我一块儿单着,就合适了。”
    “……哪里合适!”
    简皎月鼓着腮,闷闷不乐地戳排骨。
    过了会儿,她想着说个笑话。
    结果发挥失常,说了一个也不知道从哪个狐朋狗友那学来的荤段子。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边上几个A班的同学本就在看热闹,耳朵都提长了听。
    听完这个段子之后,几个男生都压着嗓子笑,带着点看“老司机”的眼光看着简皎月。
    裴书临的反应更是不给面子,直接放下刀叉站了起来,撂下一句:“你影响到我的胃口了。”
    这话还是说得算委婉,是裴书临修养过好才会说得这么体贴。
    他本就不是冷冰冰的人,但正常人用脑子翻译翻译就明白,其实就是在说简皎月的出现倒他胃口了。
    ……
    范洋把经过叙述完,随口一句:“裴书临也真够死板的,我们家皎月的身材长相哪方面不是顶级的?真活该他不行!”
    再看台上的简皎月,坐在灯光昏暗处追着调唱歌,脚尖蹬着地板也不知道是打的哪首歌的节拍,反正不是在唱的那首。
    她仿佛在和这几首歌较劲,明明就是唱不好,但偏要唱。
    就像追裴书临,大家都不看好,说就算追到了也只是受不了她烦才答应,但简皎月偏要笨拙莽撞地按自己的方法去追。
    强扭的瓜甜不甜,她只想先扭下再说。
    她一张小巧鹅蛋脸偏尖细,唇上抹了亮晶晶的唇釉,两道勾魂的细眉弯弯如反月,一头蓬松卷曲的黑发松松披在胸前。
    校服外套不好好穿,里面只有一件白色吊带,露出小半个圆润的肩。
    虽然面上表情郁郁,但那张脸随便一看也透着魅惑的清艳感。
    “长这样还被拒绝十几回,实在不应该啊,裴书临真是个人才。”卢煜盯着她看了会儿,竖起大拇指,“真的,我敬他是条汉子,头一回见简皎月追不上一个男人!”
    骰子桌边上的一女生笑了:“这不也是大小姐头一回追男人嘛。”
    话点到为止,他们这伙人跟简皎月玩得好,开个玩笑打趣也是常事。
    但她这会儿在裴书临面前丢了脸,心情正糟糕,也没人敢上去撞枪口。
    “皎月,算我求你了,咱放过大伙儿的耳朵行吗?”还是骆天哲敢把人拉走,朝她扬扬手上的扑克牌,招招手,“来这边,哥哥们陪你玩玩牌。”
    简皎月不情不愿松开麦克风,被拖过去,坐在四人桌边拿过扑克。
    规规矩矩打了会儿之后,就开始玩得毫无章法。
    起先是“三个A带三个Q”这种奇葩耍赖,然后又是“对六对八对九对十。”
    “你的2不能吃我的J!”她认真地拍拍桌子,示意对面收回去,“我这个J到军营培训过,两个2才能干过它一个!”
    “………”
    一群人够无语的,但也舍原则陪美人,陪着她一块胡闹。
    到简皎月去洗手间的休停片刻。
    边上A班的饶露露很天真,弱弱开口:“刚才皎月玩的这是什么新玩法啊?”
    骆天哲凉凉出声:“简派玩法呗。”
    喝了几杯新出的果酒,简皎月看了看手机时间。
    已经翘课翘到第二节 晚自习了。
    她直接说要走:“我要打车回去了,最后一节晚自习是‘六个眼’值日,被抓到又要叫家长。”
    一群人眼观鼻鼻观心,不约而同地明白她急着回哪,摆摆手:“行行行,注意安全啊。”
    范洋和她一块出门喊车,把她送走时问一句:“皎月,你都追那个裴书临快一个月了也没进展,要不我们换个目标吧?”
    简皎月咬着唇不满道:“追喜欢的人哪能说换就换啊!”
    这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听着怪异,一直以来,简皎月给人的印象也不是什么会动春心的小女孩。
    野得像个躁动青春期的男生,翘课翻.墙、甚至看隔壁学校的人打架,是教导处办公室的常客。
    范洋不解:“我真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就喜欢上他了,因为长得好看?可明明高一你也见过他啊。”
    “高一我都没正眼瞧过他好吧!”那时候她还不是会把注意力放在陌生男同学脸上的德行,更何况是A班那些尖子生。
    一个个都是戴眼镜的痘痘脸,偏偏各门功课都考第一,是常青藤名校的重点接收对象。
    同样都是家境富裕的孩子,有人站在父辈肩膀上走得更远,有人安于现状,乘荫纳凉。简皎月这群人显然属于后者。
    入夏的夜风还有些凉,风吹动她们的校服衣角。
    简皎月对上范洋严肃发问的脸,站直了点:“我真的不知道喜欢他什么,就是没有理由啊。想让裴书临做我男朋友,想和他谈恋爱。”
    忘记是在走廊和他擦肩而过时不小心撞到他的肩膀,还是在主席台上她被批评、他被夸奖时站在同一侧的反差感。
    也许还因为那天风轻云淡的日光之下,少年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腰背挺直地站在几千人面前即兴演讲。
    不是什么书山勤为路的老掉牙论点,而是说“……也许大器晚成,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