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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真实身份还不如一个私生子来得磊落。
    那天,她很理智地问:“你们拿我下注多少?”
    曹裕怯生生地举起两个手指头,比了个数。
    够了。
    至少还她拖欠了好几个月的房租是彻底够了。
    “你赢了,我7你3。”简皎月冷静说完,“你现在可以发消息给群里那些人,在你那群兄弟面前吹牛说追到我了。下个礼拜你就说谈腻了,然后把我甩掉。”
    他们各取所需,一个挣足了面子,一个暂时解决了燃眉之急。
    故事没停在这。
    曹裕和她分手后几天看上了她的室友夏夏,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
    他借着简皎月朋友的名义很快和夏夏熟络起来,而夏夏也因为简皎月的关系对他没什么防备。
    食色男女,干柴烈火,两个人很快就陷入热恋。
    当时夏夏还非常感谢简皎月这个媒人,总是动不动就分享他们的恋爱日常给她。
    而简皎月依旧是在兼职和学业之间忙得自顾不暇,没空理会他们的风花雪月。
    她看人看久了,一眼就看出曹裕是个胆小鼠辈,贱兮兮的样。
    作不了大恶,掀不起什么腥风血雨。
    但简皎月忘了曹裕还可以是一个猥琐的渣男,不敢玩弄圈里的白富美,只好挑些没背景的欺负。
    而夏夏心思单纯,和他们想象的那种“opengirl”完全不一样。
    她是认真跟他谈恋爱的,傻姑娘一头栽进去。被pua得昏头昏脑,觉得没了爱情就没了一切。
    曹裕出轨,和同系两个女生在酒店开房被抓到个正着。而前一天,夏夏还得知自己怀了孕,听着他说会结婚的鬼话。
    零下4度的德州深夜,简皎月受他牵连,被夏夏连包带书一起丢出了门。
    很长一段时间,夏夏没来学校,甚而办了退学手续。
    再见到她是在ins的社交动态上,她发了一张预备做人工流产的手术单和自己的自拍。
    照片中的女孩眼神灰暗,脸色惨白。
    简皎月感到很难过,这是她在美国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
    她们文化习俗和肤色都不一样,但她发烧时,夏夏整晚陪着她降温。她摔断腿那几个星期,也全靠夏夏照顾。
    她气愤地去找曹裕,彼时他在酒池肉林里玩得不亦乐乎。
    “我怎么知道她玩不起!说结婚就结婚,有没有搞错?我爸能让我娶一个普普通通的洋妞回国?”曹裕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为了让自己清净点,甚至反讽了句,“这还得怪你啊,怎么说也是你朋友,你就不会劝她想开点?不就打几炮的事。”
    这句话再次提醒了简皎月,确实怪她,不该让夏夏和他认识。
    她明明自诩不是道德感很强的人,但总频频想起这个碧绿眼睛的姑娘,看着自己笑时,眼里盛着光。
    再之后,夏夏不再被人提起。
    异国他乡的一个不起眼的女同学慢慢被遗忘而已,简皎月也再没和她联系上。
    下午两点,简皎月准时赴约。
    曹裕依旧没变,他约人也迟到。也许是新傍上的那位温三小姐审美不错,把他打理得还像个人。
    待人坐下,简皎月抱着手臂睨他:“夏夏给你什么东西了?”
    曹裕本来还想嬉笑两句,但看她眼神太冷,就老老实实把手上那封信给了她。
    这信是前几个月寄到他们大学的。
    夏夏也没提其他,只是表达了一下当年对她的歉意,也委婉说了不会再和中国男人交往了。
    曹裕点了点桌面:“你看,人家好几年都不计较了,你也别总呛着我。以后回江城多得是机会见面,别闹得面上不好看是不是?哦,你丈夫是不是也在帝都。是哪家公子爷阿?”
    简皎月没搭理他的废话,面无表情:“曹裕,夏夏是说算了。但你的破事在我这没算。”
    曹裕啧了句:“不是,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倔啊?好歹我们才是同胞,你老为了一个外国妞跟我闹,是不是挺没劲的?”
    大学那两年就因为她这情绪没好过,那些二世祖都见色忘义,每回都帮着简皎月膈应他。
    一杯冰水毫不留情地泼到他脸上。
    简皎月站起来,眉尾挑起:“说你不要脸,你还挺洋洋自得?听说你月底订婚,那你最好小心点。”
    她那语气说得怪让人毛骨悚然,曹裕见怪不怪地抹了把被泼的脸,拿纸巾一抹。他处在卑躬屈膝的地位上太久了,在人前也难横起来。
    看了看时间,他那个未婚妻午觉快醒了。
    曹裕也不敢耽误,起身准备走,又晦气地说了句:“什么东西?要不是看在你老爸的面子上,鬼他妈才供着你!”
    简皎月唇线抿紧,坐回去,手放在那张信纸上摸索两下。
    ———“阿嫂?”
    右后方传出一声试探的男声,简皎月往后转。
    只看见一对正在约会的男女,她不知道能不能称他们为男女朋友,但她认出了这个男人:“卫淅?”
    卫淅点头:“是我哈哈,看来没认错。”
    两个人在这之前只在互相的朋友圈看过照片,卫淅倒是在酒吧见过她一次。但灯光陆离,他也没看清脸。此刻就跟网友见面一样。
    简皎月也不清楚他在那坐了多久,听没听见她和曹裕说的那些话。
    卫淅摸摸鼻梁,瞧着她问:“裴哥今天生日,嫂子怎么没陪着?”
    “他生日是今天?”
    卫淅耐人寻味地应了一声:“看来是贵人多忘事。”
    “……”这真冤枉她了,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