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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皎月吐吐舌头,牵住他进了超市。
    保姆阿姨放年假,冰箱里空了许久。她补了点生活必需品,又买了点生肉蔬果。
    简皎月站在自助结账口拿出手机准备付钱,慷慨道:“大过年的,明天就不点外卖了,我给你做饭吃!”
    裴书临表示怀疑:“你会?”
    简皎月哼了声:“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那个州几乎没几家正宗中餐。所以好歹有几年的练手机会,你不用这么视死如归。”
    她扫码时,露出了腕骨那的玉镯子。见裴书临盯着看,解释了一句:“外公给的,我可以戴吗?”
    他语速放缓:“外婆留给她外孙媳的,你不戴还有谁能戴。”
    简皎月抿抿唇,尽量以不经意的神态提一嘴:“他刚刚还问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我说……你还没毕业。”
    “所以决定权在我?”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她总不能直接拒绝老人家吧。
    裴书临:“外公老糊涂了,很多事情不要太注重结果,享受过程就好。”
    简皎月是真烦他有话不直说了,站在原地还想了想他想表达什么,就见他在收银处拿了两盒避孕套。
    “……”简皎月近来的脸皮被他锻炼得越来越薄,堪比购物袋里多出来的那两盒超薄0.01。她面无表情:“裴书临,你跟我逛超市就只选两个这?”
    他轻描淡写:“研究证明:如果另一半长得很漂亮,男性思维会长期处于繁殖状态。”
    读书读得怎么这么呆?这种事居然还能冠冕堂皇弄出个实验结论出来!
    幸亏这个时间点,超市几乎没几个人。
    简皎月气得直接上手拧他腰,却被攥住。
    裴书临站她身后,把她手指指纹摁在手机付款处。低首,声调放低几度:“省着点力气,回去再进行你的‘家暴’,嗯?”
    作者有话要说:  潜台词:“省着点力气”,听这一句就够了
    以为礼会做卡车司机?
    哼!再翻一页康康(。记得评论撒花爱我喔QAQ
    第22章
    再次回家的心境截然不同,简皎月一个人往前走,身后的裴书临拎着一大袋东西跟在身后,保持着间隔两步的距离。
    到按过密码锁,她转头:“你把它们放冰箱里去,我先去洗澡了。”
    外面风大,北风吹得人脸都是麻木的。
    从客厅的落地窗那看,万家灯火在夜间似乎点燃了帝都。
    进到室内,她穿得繁琐,被闷出一身汗。
    站在浴室大半天,才发现往浴缸里放的是冷水。捣腾好久,水流声哗哗不停。
    简皎月闭着眼睛在朦胧热气间放空自己,即使知道待会儿要发生什么成年人的事也没太多感想。
    她这些天总想着自己该主动点吧,不管裴书临还介不介意以前的事,但她现在想弥补。
    裹着浴巾出来时,裴书临正在衣帽间那卸手表。
    自从简皎月上回说过她衣服太多之后,这男人几天之后让人过来把隔壁那间小客房打通了,于是她多了一整面内嵌式收理柜。
    裴书临转身,对上她乌沉沉的眼珠。下一刻,居然就直接当着她面解衬衣扣子了。
    简皎月眼神有点飘,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伸手想帮他。
    他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往下:“连我洗澡都等不及?”
    这话听上去真熟悉,简皎月知道他在揶揄自己。踢开鞋,踩在他脚背上:“你不是喜欢我陪着你吗?我陪你一起洗。”
    “怎么陪?”他说这话时面不改色,仿佛一个小时前开着雅俗共赏玩笑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简皎月大概是魔怔了,眼前只有他颈部线条和起伏的喉结。
    她一直对裴书临的脸没什么抵抗力,学生时代是这样,现在也常是如此。
    她不自觉地捏着手指,低头:“怎么陪,你不是更有经验?”
    至少,该比她有经验吧。
    裴书临声音低沉几分,好整以暇看她:“谁教你的乱冤枉人?”
    这话的意思到底涵盖在哪个范围?
    简皎月突然没有勇气问他交往过几个前任的事,她倏地又想解释解释之前被误会的曹裕,却又怕他不是很关心。
    “再洗一遍?”他拦腰把人直接抱起,进了浴室。
    唇被吮咬得发烫,她自找的。
    裴书临身上还残留着淡淡酒香和凛冬的气息,漆黑眸子里染着深沉的情.色。
    惊慌过后,是半推半就的迎合。
    浴室的镜子全是雾气,他伸着胳膊撑过去。雾状液化成水珠,被渐渐烫融,一颗颗掉落在白玉瓷板上。
    ……
    简皎月从汗涔涔的酸麻中睁眼,看见镜中的自己咬紧下唇,眼尾泛着泪光,脸上绯红难消。身后男人偏着头,下颔线条凌厉流畅,密密麻麻地吻在她颈窝,啃噬她细白的后颈。
    她头发随意散落背后一侧,贴着光洁裸露的背和胸膛。
    垂下来的一小撮发尾一下、又一下晃动着,撑在洗手台上的手背被扫得发痒。
    画面让人血脉偾张,简皎月直接闭上眼选择装死。
    “继续看。”他注意到她的动静,偏要出声,湿润的指腹点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舔着她耳廓问,“不好看?”
    “不好——”话被冲散在喉间。
    时隔几年,她对男女之事没点长进。而裴书临轻而易举就能让她狼狈不已、眼神失焦。
    额头相抵,睫毛都被润湿。
    他贴着她耳朵,不紧不慢。嗓子哑得如同沙砾在贝壳里摩擦,压抑地掐着她下巴亲:“怎么这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