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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全代替了龙猫的位置。又望着房间里多出来的男人,正在衣柜面前整理睡衣。
    裴书临是典型的衣架子身材,穿着正装时魅力更大,本就是寡欲清冷的长相,最适合沉冷凛冽的风格。
    但此时见他穿着睡衣,又别有一番闲散清霁的味道。
    简皎月眼神完全没聚焦,是常见的发呆走神的状态。
    裴书临关上柜门,注意到这寸目光,上了床靠过去:“在想什么?”
    “在想要是打架没打赢怎么办?”她还是那个半点不认错的性子,却又突然瑟缩一下,显然是故意要抱怨,“还有,刚才你在警局里看我的眼神很冷淡、很恐怖……是不是该训我了?”
    他薄唇翕微张开,喉间干涩道:“不是要训你。”
    触及到男人慢慢超越正经距离的姿势,简皎月咽了咽喉咙:“那你是要干嘛?”
    “取悦你。”有点儿轻佻的话音落入耳中,简皎月不经意地一偏头,他俯身下来恰好吻上她微红的侧脸颊。
    再一点点往下移,吮噬住她细长的脖颈。
    裴书临稍直起身,反手背着,解开那块硌着她肌肤的腕表丢床头柜上。
    唇轻柔地从她胸口贴上她下巴、唇瓣那。气息吹拂她裸露的肌肤,克制地低声一句“张开嘴”。
    舌尖抵进来交缠,缓慢舔舐过她的牙关和上颚。窗帘那落下一角月色光辉,简皎月舌根被吻得发麻,身体软成一滩水。
    她想起一句无厘头的歌词:接吻吻到黎明亮透。
    这一定得跟裴书临这样的人才能吻这么久。
    臀上冷不丁地被挨了一巴掌,简皎月揪乱他的衣服,咬上他锁骨。眼神凶神恶煞的,威慑力却不大:“为什么打我?”
    裴书临掐着她腰肢,音色极黯:“你不听话,和别人打架。你几岁了?我的裴夫人。”
    “……”就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完,简皎月理亏。但被这么一弄,胆子莫名其妙地却大起来。存心乱碰,看他分心。
    她声音有些发颤,语气依旧傲娇:“喜欢我摸你吗?”
    炽热呼吸打在她颈窝,带着黏腻的湿气。裴书临没有否认地“嗯”了一声,反而握住她捉弄人的手不让她退缩。
    救命,他现在怎么都不装纯情绅士了?简皎月嘴唇被咬含住,水润润的眼里含着春色和讶然震惊。
    本来就是逗着玩,裴书临终是慷慨地放开了她的手,亲着她耳垂低笑:“娇气包。”
    作者有话要说:  床头吵架,床尾和szd
    第21章
    损友们的问候总是姗姗来迟,下午回到办公楼摸鱼打游戏的时候,微信三人群里总算蹦出两条消息:【皎月,你还好吧?有没有被“大家长”教育一顿?】
    简皎月退出游戏界面,打上几个字:【何止教训?友友萌,我挨打了呜呜呜!】
    她为求真实,又多发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包。
    本以为群里这两位至少会发表一下同情的看法。
    几秒后,骆天哲:【屠狗是吗?我一大老爷们听这合适吗?小狗勾的命就不是命嘛!/气愤点烟.jpg】
    安纯:【你们裴氏夫妇的闺房之乐,不必对我们讲得这么详细。】
    简皎月:“……”
    昨晚其实他们也没做什么,和裴书临接吻是一种享受,而后便是相拥而眠。
    他手没有想象得这么不规矩,只是回想一下,臀上温度犹在。这么大了还被打那个位置,羞耻的一抹红攀上她的耳根。
    裴书临打她的时候,力度是真不轻,带着点气没消的意思。
    但她半夜去换个卫生棉躺回来时,他睡意朦胧间也凑过来抱紧她,摸着她微凉的指尖放在心跳声清晰的胸口捂热。
    那一刻温馨得有些不真实,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全身心缩在一个人的怀里了。
    连绵的秋雨没给这座城市太多喘息机会,昨天半夜又开始下了起来,到今天的傍晚时分也没停。
    伴随着轰隆隆的雷鸣电闪,阴霾密布的天气让人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她记得自己十七岁那年,江城曾迎来过一场14级风力的台风。
    当时沿海地区大面积区域停课停工,哪怕是他们那座城市位居内陆,也连续下了两周的暴雨。
    学校临时收到通知给全校放假,需要家长来接才能回去。
    可当时简父母把司机带走冷,为了去郊区看望刚做过手术的简皑雪。
    简皎月怕看见玩得好的朋友们露出同情眼光,索性在下了课后就一个人跑去了体育馆。
    那场台风比她想象得严重许多,到傍晚6点多时,全校断电。
    学校位置低洼,台风混着护城河的水直接冲了进来,淹没到她小腿。
    她想起一部童年时看过的国产电影,记不清是什么名字。总之也是关于台风给一座城市带来海啸,几只鲨鱼混入其中,撕咬市民身体。
    那时候有拍摄出人性丑恶,也有大爱无疆、舍生忘死去救人的人民英雄。
    体育馆里没有灯,夜色昏暗,天台处的雨幕和黑暗连成一片。
    少女在最高处的观众席上瑟缩成一团,嘴唇咬得发白,天马行空地想着要是这片洪水里也藏着一只大鲨鱼怎么办。
    她校服全湿透,贴着身体又冷又黏。迷迷糊糊中头脑也发烧,最后快睡过去前听见有谁找过来的声音。
    不是什么想象中的鲨鱼,是裴书临。
    他淌着水过来,漆黑的头发湿答答的渗着水。那张平日里总云淡风轻的一张脸在找到她时很明显地松了口气,肩膀塌下来有些